第二十章 尾声：当时的月亮（21/26）

是儿身份，虽然很关心，却不好意思当面问她一个怎么解决。

爸爸都去世那么久了，妈妈再找男回家，算不上是夫了吧。

妈妈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呢？想来想去，自己印象中感并且魅力无法抗拒的男，还是陈重。

有些男自然而然就能和异发展出轻松愉快的关系，他们喜欢，喜欢他们，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陈重也许就是其中的一个。

如果陈重不是叫她“妈”，他去哄妈妈，妈一

定无法抗拒的。

有一天做梦，我梦见回到了少年时光，夜里去妈妈房外偷听，听见陈重与妈妈做，我靠着墙壁，在他们的欢之外手，把自己摆弄到高。

醒来后心中竟然有种邪恶的兴奋。

也许每个心里都藏着这样那样的变态，有时候自己清楚，有时候自己也不清楚。像记下和公公那场春梦一样，关于陈重和妈妈的那一场梦，我也记在了记里。

梦也是生活，梦里的生活，当然也是自己经历的一部分。等到老到与告别那天，就把这些不净的思想，拿出来当享受吧，我这样想着。

小姨离婚后，芸芸踏了我和陈重的生活。芸芸一天天长大，她望向陈重的目光中，多了种我非常熟悉的感。

我知道她上了陈重，就像好多年前我着陈重那样，也许她自己并不十分清楚，但那确实是，一个孩对一个男执着而狂热的恋。

陈重抱着芸芸逗她咯咯地笑出声音时，我会很骄傲的想，我老公是最招喜的男。无论是成年还是孩子。

有一天回家，在我们的床上，我发现上面沾了一点点。

因为那几天是我的经期，前一天夜沾染了一点月经在上面，早上我才刚换了净床单。所以一定是那个上午，陈重在上面了坏事。

正值芸芸暑假暂住在我们家里，我知道陈重对我漂亮的妹妹伸出了黑手。

陈重算是比较变态的一种男。

也许因为身边从来不缺正常的，电脑里下载的黄色图片，很多都是年龄很小的孩，有一篇名叫《医春歌》的恋幼小说，也是看了又看。

有一段时间，我真怕陈重什么时候忍不住冲到街上非礼小孩。

他眼睛盯着那些面容天真的幼幼发直的时候，我不敢再用很玩笑的气调戏他，幼不比是成年孩，碰一下就是犯法，无论她本是否愿意。

我专门看过资料，结很多男都有，虽然我是比较无所谓，家的家恐怕就很有所谓了。

小姨整天说感谢我和陈重，就算是她一种感谢好了，及时把芸芸送来我们身边。

以后芸芸真的离不开陈重，就让她呆在我们身边好了，不比当初小姨跟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强很多？

其实心里藏着一个很的遗憾，就是小时候被猥亵的经历。

没有把自己最完整的给陈重，常常压得我透不过气来。陈重越是疼

我，越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有一天芸芸穿了一件似曾相识的衣服，我仿佛看见一张自己幼时的旧照片。她的眉眼那样熟悉而亲切，带着自己昔的一丝影子。

我偷偷想，如果我不像妈那样小气，芸芸长大，一定愿意呆在陈重身边吧，哪个孩不希望永远留在自己的那个男身边呢？

我绝对不会阻止，陈重应该会感谢我，我补偿给他那样一个美丽的妹妹。

妹妹不比是妈妈，当年小姨不也上了爸爸吗？只是那个年代的都蠢，把一件家事演成了悲剧。

那天回家之后，陈重和芸芸都拼命地讨好我，我偷偷得意了起来。没有罪恶感，无论是对芸芸还是小姨，并没有谁勉强谁对吧？

很多年前自己家里那场混，据说是爸爸强了小姨，我是不信的。

不知道陈重变态的恋幼结是否得到改善，反正那之后，很少发现他盯着一个十岁八岁的小孩流水了。

我唯一觉得难受的是，无论心里憋得多厉害，也不敢问他。

类似变态一些的心理，每个都会觉得难以启齿，那么也等到我们老了，他一起拿出来晒晒太阳。

我记录下发现的细节，防止以后陈重会耍赖不肯承认。

子一天天过去，陈重变得越来越像个正常男，身边没有了七八糟的绯闻，绝少再有麻烦不断，从认识他那天就没有离开过他的那把刀子，也被他收进了抽屉里。

不再听见他对着电话发号司令，纵一场场械斗，或者指使袭击某制造威胁。

他更像一个正常的普通男，偶尔在做的时候叫一两声变态的“床”、躲进没看见的地方和我的小表妹卿卿我我一阵。

那真是很好的变化，不会再像他说的那样……感觉最后会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