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尾声：当时的月亮（20/26）

从她的讲述里，公公高高在上的形象被打，原来再怎么严肃的表，也会有松弛下来的时候，并且还有十分可的一面。

我很难想象出，于晶被公公弄到高的样子，年近五十岁的时候，陈重还会有那样的体力吗？应该可以吧，遗传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缠着于晶更细节的描述，一旦放

开，说起私房话比男更大胆，于晶就仔细的讲给我听，公公的手指的技巧，的弹，还有亲吻的细腻。

讲到她都动起来，对我说：“不行了莹莹，我想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没得到过太多父的孩子都会偷偷渴望父，陈重很多时候也似乎像爸爸那样疼我，感觉却不是很清晰。

而从公公身上却让我明显看见父的影子，娇惯陈重、包容陈重，在陈重惹祸后第一时间冲出去帮他解决。在他面前，怎么看陈重都是个孩子。

和陈重结婚后，陈重变得稳重而收敛，公公言辞中多了些对我的夸奖。我常常因他一句夸奖，快乐很长时间。

婚后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幸福而满足。

不过我觉得于晶应该是比我更幸福的一个，不是因为公公疼她，而是我认为，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有机会和陈重父子二都做过的。

那晚，我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在梦里与公公上床。

算不算一次出墙？我认为算并且是质特别严重的一次。

我把它做成记忆，希望老了讲给陈重听。

一个老了，脸皮会变得比较厚一点吧，我这样想。

记下的还有一些内容，关于陈重和妈妈，陈重和芸芸。

我对陈重和什么上床，通常是不怎么计较的，也不会特别在意。

只要他永远像现在我疼我，把我捧在掌心里呵护，并且不再出去打架惹事让我担心，就是我最想要的幸福。

但是妈妈和芸芸……就不同了。

陈重喜欢妈妈，我经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有一天看望过妈妈回来自己家，发现陈重嘴唇上有细微的齿痕，我相信那一定是他试图侵犯妈妈，被妈妈咬出来的。

结婚之后，发现陈重看妈妈的眼神有时会色迷迷的，陈重就是那样一个流氓啊，看见漂亮嘴角会滴下水。

都说得不到的是最好，妈妈应该是陈重最没办法得到的吧。

看见陈重嘴唇上的齿痕，知道他一定很沮丧，他是那样自大的一个啊，从来不肯面对任何失败。如果妈妈实在让他着迷，换成是别的，一定被他哄上手。

那天陈重很压抑，他一直都是那样，心里憋着什么事，就会疯狂般煎熬。少年时就无法无天的个，被所有纵容着成长到今天，很少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他拳砸在墙上，血滴了一地，我不知

道怎么安慰他。

帮他对妈妈下春药下迷药下安眠药？或者帮他哀求母亲疼他一次？我是个儿，怎能为了讨老公欢心去作母亲的媒！

最后陈重骑在我身上，狠狠地骂：“你妈！”

他终于放松了下来。

陈重从来没有骂过我，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自豪的事。

第一次被他骂，没有觉得难过，因为知道他心中一定在狠狠的难受着，如果骂我一句就可以让他得到解脱，我有什么理由应该难过。

接下来的子，很多次做，他总喜欢骂我那一句艰难的从里吐出来，然后就很快乐。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憋得难受罢了。听惯了反而觉得有趣，只要让他骂一骂，他的欲就迅速飞涨，超般的恢复体力。

偶然一个瞬间，被他兴奋的叫骂声冲昏了，居然讨好地答应他一声：“好。”

我被自己那一声答应哄到了高。不算对不起妈妈吧，仅仅在床上那样答应一声而已，又不是真正出卖妈妈。

很多时候我想：如果陈重和妈妈真正上床，我会有比较刺激的一种感觉吧？

不管他们两个什么感觉，对我而言，一个是跟自己最亲近的老公，一个是和自己血脉最亲的母亲，他们两个做发出的快乐呻吟，一定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小时候朦胧的记忆中，半夜里经常有潜妈妈的房间，黎明前悄悄离去，现在想起来，那是妈妈藏得很的私。

和陈重恋后，明白了男之间的事，常常被那些朦胧的记忆，刺激得呼吸紧张起来。

可也许是觉得我长大了，妈妈也变得谨慎，有时候夜里醒来，轻手轻脚走去妈妈的房间，耳朵贴着她房门倾听，里面无声的寂静，常常让我有一丝遗憾。

现在我成了家，离开了妈妈身边，夜里妈妈的房间会不会重新变得生动呢？

妈妈还年轻，一定有她生理上的需要，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