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13-16)(11/14)

司跪在他脚下,碧津满脸崇敬地亲吻着主,碧琳则掰开月映雪

,将大祭司刚被过的部展示给众观看。

月映雪娇美白滑的唇被铁钩扯伤,流出殷红的鲜血。大张的玉户内,红腻

的蜜被阳具弄出一个圆张的孔,里面灌满了黏稠的浊白

那层笼罩在大祭司体上的圣洁光辉渐渐黯淡,最后湮没在黑暗中。

16

南荒林海遍布着泥沼和瘴气,碧月池往外,除了一条时断时续的小径,再没

有任何道路。

子微先元面色灰白,目光却冷静而专注。他仔细抹去古元剑上的血迹,灵活

而有力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在他腰后,一条手掌宽的伤斜贯半个腰身,整个

血咒被他用剑生生割下。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绘上去的。」鹤舞说道:「没有颜色也没有痕迹,而且

只在它需要的鲜血进时才会发作。」

子微先元将剑纳鞘中,恨恨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整整十天,就

像一枚棋子被来回摆布。」从种下血咒,到改道碧月池,再到受伤,使大祭司

必须施术医治,他每一步都在算计中。

鹤舞给他敷了药,裹上伤,「幸好你肩上的刀伤已经愈合,不然我都不知

道怎么办了。」她声音低落下来,「不知大祭司现在怎么样了。」

子微先元心微微一痛。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年轻如何能突他的心

神,又毫无痕迹地在他身上留下血咒。事实上,在他伏袭供的整个过程中,那

个年轻没有任何举动能瞒过他的目光。

即使以子微先元体质的强悍,割掉一大块皮也免不了觉得疲倦。从路上的

痕迹判断,碧月族的战士一天前刚刚经过此地。通往夷南的路并不好走,但对能

飞的枭军来说,绝对是个例外。

子微先元把剑负在背上,说道:「走吧。希望鹳辛和祭彤已经在夷南等着我

们。」

经过两休整,枭军主力,近两千名枭武士在傍晚飞离碧月池。连来的杀

戮与淘汰,幸存的碧月族锐减至不足两千。留下的全部是三十岁以下的美貌

子。在定魂香的迷惑下,再经过持续的意志灌输,她们都服从了命运的抉择,

变成恭顺和虔诚的枭,枭翅无声地鼓动夜风,跨坐在枭背上的武士持矛带盾,

犹如一道黑色的巨流。枭阵中,一座庞大的犀甲宫帐格外醒目。它由近百巨枭

负载,如同一座飞行的空中堡垒。

黑暗中亮起一点灯火。换上便装的峭魃君虞点燃手边的玉波灯盏,说道:「

我喜欢碧月池的鲭鱼油。整个南荒,乃至天下都没有比这更好的灯油了。」

他穿着浅色的长袍,宽阔的背影高大而挺拔,原本虬曲的浓发变得柔顺,随

意地披在肩膀上。他回过身来,转为黑色的眼眸再没有丝毫戾气息,正如子微

先元那晚曾经见过的一样,从容而又温雅。

峭魃君虞歉然一笑,温言道:「前是君虞鲁莽。幸好未伤着你,不然君虞

该寝食难安了。」

他缓步过来,盘膝坐在一张楠竹锦榻上,一手支着肘旁的小几,身体倾斜过

去,像欣赏一件珍玩般观看着囚在笼中的月映雪,眼中流露出激赏的神色。

铁笼内,月映雪仍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这些天来,她一直被摆在神殿

观赏,那些枭武士虽然没有她的身体,但都肆意往她身上,而峭魃

君虞每天都会当众对她进行。月映雪从到脚都淋满了黏稠的体,洁白的

体彷佛一块吸满的海绵,浑身散发着腥腻的味道。接连不断的羞辱下,月

映雪无论神智还是体,都像被拉紧的弓弦,已经疲倦不堪。

君虞道:「国师的处罚是苛责了些。这些子想必你受了些苦。不过国师也

是一片好意——既然沦为俘,就该放下身段,忘了过去的身份,用心侍奉新主。」

他娓娓说道:「你身上的血咒永世难解,君虞心念所至,即使没有铁笼,你

也只能伏地受我临幸,至于你心意如何,对君虞而言并无区别。你若一开始就听

教听话,又何必当众出丑?君虞少时即在月族,知大祭司智慧过,眼下何去

何从,还请大祭司思量。」

等了片刻,没见到月映雪任何动作,峭魃君虞满意地一笑,随即招来枭御姬,

吩咐道:「除去月中的衔铁,放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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