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01）（4/5）

，心也变好了，摸着妈妈的轻轻地说：「儿，你不是一直想学英

语吗，妈妈今天教你一个单词，你自己喝自己的尿，这就叫sustb le，知道

了吗，可持续发展。晚上用sustble 为题目，写一首英文诗，明天上来，

知道了吗？然后再写一首中文的，主题就是今天的感悟吧」。

妈妈像小学生一样，一脸乖巧地拉着长声达到：「知道了~ 」。妈妈又怕小

和不满意，补了一句：「主亦师亦母，儿万死难报主只恩。」然后四脚着

地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第一缕阳光进屋子的时候，我和小和还在睡觉，妈妈早已光

着身子站在我们床前。妈妈脖子上挂着个小白板，白板挡在了妈妈的大子前面，

因为妈妈怕小和再拿自己的子做文章。这时小和微微地张开眼，看到白板上写

着：

Sustble

Cunt， the dck I cn not

resst from my shthole

plug on my suck ，

Cunt， I et my own sht，

nd sht bees sht ……

大意是：贱货，我无法抗拒的从我的眼到了我的嘴里；贱货，我吃

了自己的屎，屎又变成了屎。

小和笑了笑说：「老骚货，suck虽然可以指，但不能当名词用的。

还有语法根本也不对，你是为了押韵填词啊。但立意还算新颖，我也懒得

改了，算是过关了吧，背下来，周五家庭会议背诵，再编一段舞蹈，不要那种艳

舞，那是婊子跳的。老骚货当过老师吧，来段广播体，但过程中必须拉出三颗

粪球，让宁哥乐呵乐呵。你自己设计吧。中文的呢？也拿出来看看。「

妈妈转过身去，撅起了雪白的大。妈妈的并不好看，是属于很肥的

那种，而且眼周围毛发比较旺盛浓密，看着很脏，眼本身是红的，但周围却

黑的厉害，妈妈一直引以为耻。妈妈成后，我和小和故意没有处理她的，

是为了经常借此羞辱妈妈。记得有一次我招呼妈妈给我舔脚，但妈妈在拉屎，没

有第一时间爬出来。因为事出有因，我也没怪罪。但事后被小和知道了，小和命

妈妈趴在地上，撅着对着小和，红红的眼要保持一张一合，脸对着我。小

和在家里的泳池边晒着太阳，喝着朗姆酒，一边和我聊着最新的电影，一边用镊

子拔妈妈周围的毛，一根一根地拔。妈妈脸对着我，一边嗦着我的脚趾，一

边嗯嗯地吃痛，那次一共拔了100 多根毛。后来妈妈自己收集了被拔的毛，

第二天在盘子上用自己的毛摆成「儿错了，爸妈原谅」八个字，这个风波才

过去。

话说回来，只见妈妈的大白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慈母捏，

贱唯吟吟。

不知谢母恩，

顽劣臭出。

一朝终领悟，

两眼泪潸潸。

妈妈经过三年的调教，竟练就了一手能在自己背后写字的本领，虽然字丑，

但大概能看清。

小和会说中文，却看不懂汉字，转问我：「宁哥，这上边写的啥玩意，歪

歪扭扭的？」我看了看，说：「这是我妈在说你的恩天高地厚，她曾经顽劣，

现在领悟了，以后要听话呢」。

「那婆婆写得咋样？」。

我想了想说：「小和，这个不是绝句，也不是律诗，叫古体诗。写得不怎么

样，小学生水平。她一个高中语文老师绝不止这水平，一看就是敷衍了事。」我

早上起床一般脾气都不太好，况且算是被妈妈搞醒的。

小和顿时竖起了眉，不悦地说道：「我当是诚心悔过，原来这么敷衍。宁

哥，你说我对她怎么样？她反过来就这么对我，我……呜呜……」。小和好像真

的哭了一样，像个小绵羊一样依偎在我怀里。我心里知道，小和只是心里变态而

已，又喜欢演戏。若是我现在不求，今天等着妈妈的不知道是什么。小和每天

苦思冥想怎么调教妈妈，已经心力憔悴；妈妈昨天也喝了尿，身体上需要将养。

便打算说几句好话。

只是妈妈听了我的评论顿时怕的要死，身子不住地抖了起来，但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