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01）（3/5）

清楚，毕竟不是第一天调教了，有些说辞妈妈早已烂熟于胸，妈

妈原以为小和只是一时兴起像平时一样找点事。

小和听了，脸色没有一点好转，只是靠着沙发，眼睛看着天花板，像是跪在

眼前的这个完全不关自己的事，幽幽地说，却好像在自言自语：「妈，您的

房真大，儿羡慕死了。儿就是想知道，是婆婆您的美好看，还是小和的

小子漂亮？」。

妈妈突然想被雷劈了一样，想起了自己刚到澳洲之后对小和的颐指气使，又

想起了自己似乎说过小和的身材不好，小和当时还略带愧疚地点承认来着。这

次定是小和看到自己的房，旧事重现，怒从心起，打算教训自己一番。之见妈

妈颤声答道：「小的子虽然大，却没什么用，就像两坨烂一样，想给

您当脚垫，只怕嫌弃，所以只有勉为其难地挂在胸前，让小和嘲笑，小

和们多笑笑，是小最大的荣幸，这对子就算没白长。刚才不嫌小

脏，亲自用贵手调教孙的房，孙感激肺腑。的贵虽然小巧玲珑，

但光满万丈，尤其是长长的，小连想都不敢想，只怕自己肮脏的思维玷污

了的贵」。

小和听了微微一笑，用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小卷发，像是在安慰一直受伤的

小狗，温柔地说道：「既然妈妈这么喜欢儿的房，那儿让您多看一会好不

好？就再看个十分钟吧」。

妈妈莫名地害怕至极，身子像筛子一样斗个不停，早忘了憋尿那回事，黄色

的尿顺着大腿就流到了地上。但妈妈却不管那些，跪在自己的尿池中，中大

念：「陈阳谢恩典！」并大声喊道：「陈阳念大恩，当行三跪九叩之礼，

三跪九叩，一曰稽首、二曰顿首、三曰空首、四曰振动、五曰吉拜、六曰凶拜、

七曰奇拜、八曰褒拜、九曰肃拜。陈阳磕九次，只因黄天厚土之恩，不及

万一，忘大不记小过，饶了小。」三跪九叩，妈妈每念一个，便磕一

个，为了显示恭敬，妈妈特意用膝盖退后了几步，每次磕都磕在了自己的尿

池中。磕完九个后直直地看着小和的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尿道里的尿

一直没停地往外流，自己却全然不觉。

小和似乎没看见似的，又望着天花板，柔柔的说：「妈妈，家里的厕所坏了，

可能要修三天，妈妈这三天能不能不尿尿？体谅儿一下好不好？」妈妈不解：

「小三天不上厕所会憋死的啊。但为了不弄脏的地板，孙可以试试」。

妈妈其实怕极了，心里真的打算三天不喝水，这样就不会有尿了。即使有尿，

也只好半夜在床上尿，然后用尿均匀涂抹自己的身体，以免弄湿床单被小和发现。

小和似乎很伤心，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但语气还是柔柔的：「也不是说这三

天就不让婆婆您尿尿，只是厕所坏了，别尿在厕所里就行。但家里地板最好也别

尿，渗水楼下会骂的」。

妈妈好像幡然醒悟似的，赶紧表态：「婢听说老年喝点尿对身体有好处，

老正好可以尿在盆里，然后自己喝掉。主明察秋毫，体谅下，小不胜感

激。若是不嫌我嘴脏，玷污了你的圣水，老连小和妈妈的也一起喝了好不

好？」。

小和虽然心里变态，但绝对不是傻子，知道喝尿身体自然会有问题，想到

细水上流为上，自然不会让妈妈无端生病。于是转柔声为怒斥，道：「一会小

一会老的，自己连个称呼都说不明白，真是弱智！老倒是有点孝心，念你态

度恭敬，把刚刚那泼尿舔净就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晃你那子！然后，

三天之内的尿，尿到瓶子里，攒着给我爸那个老汉送去，那老不死的要是一

气喝不完，哼，那他就该死了吧」。

妈妈如遇大赦，便赶紧低下去，用嘴唇猛嘬着地板，一滴不剩的把自己刚

刚的尿吸了回去，然后很识趣地撅起，放了个很响小短，这是小和为妈

妈定的规矩，一声表示感谢，妈妈为了随时能放，每天都会吃一些豆子和萝

卜，然后憋着。据妈妈自己说，其实也不算难受，只是肚子会有点胀，而且真放

不出来，妈妈会用自己的嘴模仿声，我和小和自然不会为这种事较真。小和似

乎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