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0)(3/27)

刚刚杨沅沅所说的下跪磕 之外,还得当着所有前来祭拜的的面前,把孩童的

衣服脱了,然后让小孩的脸蛋上、肚子上和上抹上用糯米、白米、高粱、

小米、麦子跟白糖混在一起磨成的面,再让小孩把自己身上的面给小男孩

全身上下都蹭满,结束了之后,还得让小男孩用嘴,把小孩身上所有蘸

到白面的地方舔舐净;之后这俩孩子就算订了娃娃亲,名曰「上香娃娃媒」,

又叫「配上香」,而且按照那种民俗说法是,过了72岁的老过世之后不好投

胎,而经过俩小孩这么一番折腾,以后他俩长大了所生的孩子,便是已故老

下一世——我自认民俗风类的百科全书也不少看,但我也真不知道这玩意是典

出何处。有需求就有市场,外加就算是再愚昧不开化的地方,也有家长知道,让

自己的孩子大庭广众之下脱得赤条条、让其他看着跟另一个孩子做这种极具

意味的事多少也很羞耻,于是「重金聘娃娃媒」的中介、借着诈骗和高利贷威

胁强迫男童童、拐卖儿童然后专找葬礼「配上香」等诸如此类毫不道的违法

买卖,在那几年竟如同雨后春笋般遍地开花,或者说又像是久未清洁的伤化脓

蔓延到整个肌肤一样烂疮遍体。即便后来司法部订下法律严禁此等恶俗之事,但

是直到现在,这样的事在一些稍微偏远一点的山村依然层出不穷,先前郑睿安

而重案二组的霍潇潇一直跟进的,便是在y省西边几个县城和乡村出现的这样的

一起案子:她俩盯了一个从一个村拐卖儿童到另一个村「配上香」的犯罪团伙,

前前后后盯了三年,可是直到现在,就因为当地村民的阻挠闹事,她们那个专案

组也没能彻底地把那个团伙全体一网打尽。

如果把以上这个事联系到黎清波那个老家伙的死上,再想想看,此时此

刻举国上下都有一大堆跟刚才那些在时事广场上等着看焰火的一对一对一样的小

侣们,在天南海北期盼新年之后,肯定是要去开房间或者回到家里共度良宵的

,要是这么一寻思,确实够恶心。

「行了行了!咱别把话题扯到南岛还有什么农村去了好不好?咱们先就着咱

们f市市局自己的事、聊聊眼把前的事吧!这家伙......话题还扯出去十万八

千里了......」我打断了他们的七嘴八舌,然后立刻问道:「小傅,你给我打电话

说局里出事了,这到底出啥事了?」

傅穹羽立刻立正站好,擦了擦嘴之后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的这些文职

警察,低着拉着我的胳膊、乞求似的把我拉到了一边,然后对我小声说道:「

——哥,咱们局里遭贼了。」

「啥?遭贼了?」

「嗯,遭贼了。我也是刚准备回寝室休息之前才知道的事,档案室和财务

处被翻了个底朝天。今天本来档案室和财务处是没值班的,只有保卫处的几个

值班师兄、以及咱们警校在制服大队的实习学警楼上楼下地来回看看。后来,跟

咱们一起来市局的、我们这届三班有个叫钱小的哥们儿刚刚最后一次楼上楼下

巡检的时候,发现财务处和档案室的门虽然是关着的,但是总感觉哪儿不太对,

他最后一次路过财务处的时候,就徒手碰了一下防盗铁门,让才发现防盗密码锁

的锁芯知道叫谁拿强酸和焊枪之类的东西给坏了;等回过身再一扒档案室的门

,也是一样......」

——我的个天!

「了不得了,我的f市!」我忍不住连叹带骂地说道,「这他娘的得是个什

么样的贼,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偷东西都他妈的偷到警察局来了?还是一个堂堂

市立警察局!」但我再转念把刚才傅穹羽告诉我的事过了一遍脑子,我似乎多

少嗅出来一点非同寻常的东西了:「档案室和财务处都少什么东西了?」

「这个......我们还不知道喔,大概就知道档案室档案库被翻过了、里面的

几台电脑也被打开过,然后就是财务处放现金的保险库被撬了。」傅穹羽支

支吾吾地动着舌,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还有话刚要吐出来,却被我拦在了半道

:「秋岩哥,我还没说完喔......」

「怎么了?」

傅穹羽警觉地看了看周围的,然后又小声对我说道:「我跟秦耀沅沅还有

小萌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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