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0)(2/27)

侣新年「么?」杨沅沅嘴唇上还粘着两粒孜然,却垂丧气地说道,「本

来就没个正经的家,还搞出来二次击,我真是醉了......我都恨不得点着火把去

各大广场上面把他们那一对对儿的放火烧死!」

「咳咳咳!我还喘气喔!咱俩不也是侣吗?积点德,中不中?」秦耀故

意清了清嗓子,衢眯着「扁担钩」眼睛看着杨沅沅。

周围那些实习警在一旁看热闹一样地看着这一对儿,听了秦耀的话后,更

是发出一阵笑。

「中个,你可给拉倒吧!要是没有你还好喔,有你在,跟家别的男朋

友一 对比,我都觉得我还莫不如单身喔!」

「嘿!真是两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哈?你等今晚回寝室的!我好好收

拾你!」

「你能耐也见长是吧?行啊,你要咋收拾我啊?」

「哼!哭你......」

那些文职实习警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又跟着发出了此起彼伏地银铃般

的笑声。

眼见着秦耀这臭小子又在这给我重案一组丢现眼,我便立刻斥责了他两句

:「行了行了啊!当这么多姑娘的面儿,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你当全天下

孩都是你家这小黄毛的德?」

「我错了,秋岩哥......」这家伙的认错速度倒是快,接着又侧过猥琐地笑

着冲着杨沅沅吐了吐舌

「不过说真的,话说为啥元旦新年现在得过两天喔?还偏偏得等到1月2号

零点才能放礼花、才算过了阳历的年?谁定的?」杨沅沅刚咽下一「七星山」

橘子汽水,又睁大著她那漏神的双眼,对所有问道。

「哈哈,你国中时候历史政治没好好学吧?」秦耀嘲笑地看着杨沅沅。

话!你好好学了?」

「嗯呐!我关于这部分的东西我还真好好学了!你可不知道吧?现在就我们

国家元旦得过两天,而且得等到1月1号到1月2号之间这一宿才能搞庆祝活动

——这就是因为黎清波去世那天,就是在12月31号晚上十一点半左右,为了

他,两党和解之后才这么改的。」

「......黎清波?谁啊?」

「我的个天,这你都不知道?老傅,你告诉她是谁。」

傅穹羽正在一旁默默地擦嘴,又忙不迭地不知道在一旁是跟谁快速发了一条

信息,来不及回身,直接开道:「蓝党在南岛时期,建丰总统之后的那个蓝党

党主席,同时也是他们南岛蓝党割据政府的总统。」

「你看看,小傅都知道!」

「哦,原来是那个南岛老二鬼子!那他那个老灯多个啊?为了他,整

个国家对于元旦这种子还得过两天?」杨沅沅不忿道。

申雨萌在旁边说道:「他之后的蓝党主席就是陆忠华,陆忠华之后是叶九升

、胡博宏,之后叶九升再次当选,再之后分别是庄立文、咱们当初过渡政府的那

总统黄秀珠,然后是白泽义、再之后就是现在的汪启程——这些全在黎清

波时代受到过 不同程度的提拔和恩惠,所以,你懂的,无论全国的正经的老百姓

对这老贼怎样讨厌,他们蓝党的是不敢对他说什么造次的话的;更何况,黎清

波老贼号称」南岛制度之父「,而且他就在两党和解前夕去世,他们蓝党当年为

了提高自己在内地的话语权,又怎么可能不故意拿这个事跟红党来做文章......

——红党蓝党、红党蓝党,最近好像所有满脑子满嘴都是这两个词,尤其

是我刚从赵嘉霖她本家回来,刚遇上蔡励晟,我现在都觉得我对这两个词有点过

敏了。

「所以,那帮现在过的其实不是什么」侣新年「?压根......这不就是农

村那种招童男童给死下跪磕一样么?我靠,真恶心!」

其实也不止是下跪磕。据说刚两党和解那会儿进过渡政府时期,随着红

党对地方尤其是乡镇的风俗宗教的控制渐式微,在一些信息不发达、传统封建

气息浓烈的地方,又恢复和诞生了好多七八糟的糟粕民俗。其中有一项,就是

在年龄已过七十二岁的老的葬礼上,安排一对儿童男童帮着祭祀——男

不能超过八岁和六岁,各自的八字必须得跟去世的老合,而祭祀的过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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