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4)】下(4/21)

她立刻睁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我:“嗯?什么?”

“没事。”我咬了咬牙,再次忍住内心的怒和辛苦,对她说道,“反正你说什么是什么。”

“行啦!赶紧上去吧!”她也已经觉得有些无趣,但又似乎清楚、又似不清楚地,看着我哭笑不得,又怨又宠地念叨了一句:“这么跟你说好话,你就不带回个软乎温乎点的词儿么?赶紧上去把东西放车里,准备回家吧!你个可恶的小醋坛子!”

——哼,她出轨,她轻怠我,她不把我俩之间的事当一回事!现在她还有脾气了是吗!好你个夏雪平!你可真是个好老婆、好 妈妈!

上了车之后,我仿佛恨自己的手机和车载收音机结了仇似的,恨不得用自己拳揍开电台的按钮,双手卡着手机按出音乐软件,就像掐着某个的脖子一样。等的歌曲一开唱,我便动作急迫、迅速、解恨地推上倒车档,猛踩油门和刹车,先从夏家老宅的小院里驶离了出去。

“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

(我不会错过我的良机)/

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

(我不会错过我的良机/

hey yo i’m just like my country

(我正像我的国家一样)/

i’m young,scrappy and hungry

(青春 躁动,心怀野望/

and 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

(并且我绝不错过我的良机)...”

我心中本来就慾着一气,再听着这么一首歌,实在有种冲动想要找把刀子,把自己的胸膛和气管割开,让夏雪平看看我那颗碎的心和贮在我身体里面那怒气。

“......现在播一条紧急消息,y省的听众朋友们,现在播一条紧急消息:我们刚刚收到通知,现任y省省长、红党y省党委书记杨君实先生在接下来,将会通过本台和y省卫视公共频道、新闻频道,以及y省省政府官方网站发布一则公开讲话,请y省全省民收听。那么下面,我们将把信号切换到y省省长办公楼,把时间给杨省长,有请——”

紧接着,保持了差不多半分钟的安静之后,电台里响起了一个声音清朗、咬字清晰而铿锵有力,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听起来十分洪亮的五六十岁男说话的声音。不得不说,杨君实这个的说话语气和音色,在全国的政客们里面都算得上是最好听的,简直是传媒大学播音系教授的水平,而且他的说话声音,只是听着,不论他说什么,都会让无法抵挡地感受到一种感染力很强的煽动和激励:

“尊敬的各位听众、 观众,y省的各位亲朋父老,抱歉占用你们一些时间......”

——没事,你占吧,反正大家闲着也都是闲着,生气也都是生气......眼睛睁不开也都是睁不开。

“本杨君实,首先向各位再过去我在y省省长这个位置上执政的四年时间里,给予我无比的支持向你们说声感谢。马上又到了四年一度的地方选举,我在这里鼓励各位,无论各位是否支持我本、是否支持红党和红党的政治理念,我都鼓励各位在明年的选举投票阶段,投出您尊贵的一票,您的这一票,可以表达您的声音,可以尽一份您的社会责任,也可以为我们的y省、为我们的国家做出改变与贡献,希望各位不吝投票......”

——老生常谈,选票云云,社会责任云云,改变贡献云云,呵呵,也就多亏你杨省长是个好官,换成别这么说话是要......“嗬啊——啊哼唔!”是要挨骂的,当然不是要打刚刚像我这么长的一个哈欠的。我的天,水怎么都到后视镜去了?算了,等下回家之前再找东西擦——“吼哈——哈啊——呼......”

“那么在昨天晚上,我才刚刚得到的消息,在我执政的过去四年里,我的副手,也是本次地方大选当中我的对手,蓝党的y省主席蔡励晟先生,于昨天遇刺,现在还在民总医院进行治疗。这个消息是十分......嗯......可以说是十分意外的,也是令包括我本在内的所有y省百姓不可接受的。我因为这几天一直在跟来自某国的财团,进行对我省新勘探到的稀土矿开发方面进行谈判,因此,我对着个消息得知的比较突然,所以我不能及时对本党、对省政府、对y省的群众百姓做出任何的对应举措,在此我向诸位表示抱歉。

“——顺便在此跟大家说一下,一直以来,我们y省也好,东北地区的其他省份也好,一直有本地企业、财团在与外国财团和资本进行勾结,想要以极其低廉的价格贱卖我国国有稀缺资源矿产。我和我红党省政府省委的同志,在最近为期近十五天的谈判当中,碎了该国财团想与本地的一些财阀、企业士联手压价的谋行为!稀土资源,是我们y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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