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上(16/20)

关,所以睡醒了之后,我一般就会找地方吃点东西,有时候还喝两——你说那时候我还能更混蛋么?早上起来就开始喝酒!呵呵......然后吃过了东西,下午才去局里看看,但有时候连办公室门都不进,也就跟传达室的老大爷科扯扯皮、唠唠嗑,或者调戏一下巡逻治安组的小 丫们,聊聊骚、言语上吃点豆腐,接着就去跟我那帮狐朋狗友们会伙一起玩去——打保龄球、打台球、钓鱼、游泳,然后在一起找个饭店订个包间喝大酒去......我的天,我都记不起来那时候我是咋认识的一帮,不只是警察系统的,甚至那里面警察的都少,反正各行各业、男老少啥都有;喝完酒之后要么就去唱歌,要么就去找那里有妞、要么就是组织内部,哪个的心好了或者不好了、或者是被咱们灌多了、或者哪个老爷们儿把自己家媳贡献出来,一帮一起去找个宾馆一起疯去——有时候遇上里面有一个姓颜的、和一个姓......姓霍的,他们俩有会所,我们直接就去他们俩那儿瞎胡混;混舒服了之后,这不又该到饭点儿了么,我就又去酒吧了。”说到这,舒平昇又一下陷了一种回味中的陶醉之中:“唉......我是真喜欢酒吧这种地方啊:东西有好吃、又有各种 啤酒喝,还能随便就跟聊天,还能看球、听音乐、看电影......”

“还能撩拨——下到高中生,上到高中生她妈、她老师。”秦苒酸溜溜地看着舒平昇。

舒平昇笑而不语,挑起一筷子丝,大吃着。

秦苒看着舒平昇,咬着饮料瓶的瓶边沿,接着问道:“你就这么每天逍遥自在的,那后来,你是怎么跟陆孝文认识的?”

舒平昇叹了气,嚼了颗酸涩又辛辣的腊八蒜之后,继续说道:“我那时候,复一,过得就是这样醉生梦死、浑浑噩噩的子,反正分局那边还有工资拿,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但我慢慢的,也觉得腻味了,而且我心里还是清楚的,我知道这样的子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也知道这样的子我肯定过不长久——我是想点大事儿的;再说直白点,我是想去一种,不太费事、在我能力范围内信手拈来,又能迅速向上爬的事。哎嘿,那几天老天爷对我也真是特别好,想喝,牛来了,想找娘家,舅舅来了——跟我当时一起混的,有个在咱f市工作的加拿大混血华裔,名叫龙嘉明......”

“jimmy lung,我好像知道这个。”

“哈哈,听着耳熟吧?这个是当年dl证券投行部的总监,跟我在那群酒朋友里,也算是混得最熟的......”

“怎么个‘最熟’法儿呀!”秦苒大睁着眼睛,水润的双眸当中,缓缓地释放着火辣的目光。

“呵呵,你一个的,我跟你说这个,不太好吧......”

舒平昇却在这节骨眼上害羞了起来,可秦苒有那么一点怀疑,这家伙突然表现得如此放不开,反倒是一种,却反倒是一种欲擒故纵。

“嗬,刚才你不是啥都跟我说了么,还差这么一段?”

舒平昇看着秦苒逐渐不再躲避的目光,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以及不知是有意无意挣开的领扣子,舒平昇便索把话说得更加直白:“嗨,能有啥......我俩经常一起玩呗;而且按他的洋嗑儿,我跟他总一起玩‘三明治’,就是我在前他在后,或者我在上他在下,或者倒过个来;中间一个的,我俩的两根棍儿,分别眼儿。隔着中间那层贼薄的,我俩经常都能感觉到各自的多大、往哪抽;后来放开了,我俩还用各自的那玩意过一个,或者怼着彼此的,然后让一个姑娘含嘴里——你说我俩啥关系?这可能是不是搞同恋的俩老爷们之间,能产生的最铁最亲密的关系了。”

“哈哈,让你说得多伟大似的......那不就是‘连襟搭子’么!嘁......”

秦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完之后,端起那碗酸辣,猛往自己的嘴里灌醋汤;与此同时,一又热又痒又滑的东西,撞开她原本闭合得紧紧的两片唇,涌到了穿在秦苒上的那条丁字裤的裆布上。

若不是心中还有那么一丝轻微的自尊和矜持,秦苒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背包里那根紫色的电动按摩拿出来,一下子到自己的道里、并且给眼前这个讨厌的男表演子宫按摩。每个欲强的,为了保持着自己尊严和 底线而不让男占到便宜、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 欲望的同时提醒着自己的原则,都会给自己的背包或者手提包里准备一根按摩或者一只跳蛋,让自己做自己欲的主,而不是反过来被那东西役。但是今天晚上,秦苒清楚,自己一直奢望的平静地做个任劳任怨好妻子的梦,怕是要灭了,而且从今晚开始,自己可能不在需要那个按摩给自己心理慰藉了——哪怕再去使用,它也会反过来变成役自己的工具。

但秦苒同时也清楚,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从最开始,就不是一个拥有自尊和矜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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