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上(15/20)

我是可惜你当年——你一个能在警院的各科总成绩排名第三的高材生学警,最后只是去了个分局,难道不可惜么?”

“呵呵,可不可惜,不都已经算是过去的事了么?”舒平昇提起这些来,又是满眼止不住的沧桑,“现在想想,当时如果我能在玄巍区分局好好,可能用个一年两年,我也来市局了,说不定我也能当个什么组长、处长,要是走运的话,说不定我现在也到省厅当大员了——最开始我还真就跟着了几个案子,但实在是太没意思了:抓黑社会、跟黑社会打架,然后一审问,呵呵——街边某个四流‘街溜子’团伙成员,搞过的事,便是偷小姑娘手机、偷老太太老爷爷的钱包、甚至把家大娘袋里揣着的卫生纸也当成钞票顺走了,然后顶多就是调戏调戏路过的美,晚上再去找个暗门子,俩仨跟一个五十多岁大妈一起睡觉。他们管这种事就叫‘扫黑’。”

“哈哈,挺充实的啊——你没在家毛小子跟五十多岁大妈睡觉的时候去抓家吧!”秦苒故意打趣地问道。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有一回抓的时候,遇到过四个男生,流给对方打飞机喔,看谁能让谁得更快,最后忍住的那个能把桌子上的所有钱——五百块,全都拿走......”

“啊......我的天!四个男生在一起,给互相......那个事?好恶心啊!”

“恶心吧?呵呵,我还遇到过更恶心的喔!——藏毒的把k眼里,结果卡住了塑胶袋漏了,几个就......”本来舒平昇已经说得眉飞色舞了,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面前餐盒里的红彤彤的酸辣和白花花的饺子,又看着面前的秦苒脸色已经稍有变化,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吃东西的时候,是不是不该讲这些哈?”

“你也知道啊!”秦苒假做嗔怒,把筷子朝着桌面上一拍,端起饮料瓶,哭笑不得地瞪了一眼舒平昇,喝了花生露后,又摇了摇,同地说道:“不过你要是天天都能见到类似的事,那也真够悲催的。这要是换成我,天天见到这些恶心事,我啊......”

没想到秦苒说着说着,竟然也像舒平昇刚才那样,低下了沉默着。舒平昇把秦苒的反应看在眼里,却并没马上问些什么,他以自己的经历猜度,像秦苒这样,也快四十多的了,在警务系统工作也有很长时间了,但却没混上个一官半职的,必然也有她自己的故事——说到底,在两党和解、政体改革之后,在这样一个每天都被渲染成进步、美好、实际上每天却都是兵荒马的时代,谁还没点故事。

想了想,舒平昇便又继续讲述着自己的事:“我也是受不了啊,再加上那时候我本来就好高骛远的;所以我后来,也基本不怎么去跟着办案了,遇到有什么事,我就总找些理由请假,再后来脆连班都不怎么上了——实际上那时候,赶上过渡政府后期,全国开始落实选举制度,政权产生了相当巨大的不确定,呵呵,于是公务系统里,也出现了不少怠工懒政的况,不说别地方,就我那个玄巍区分局,吃饭不活的就不下十个。大家都在锅里随手捞吃,我嘛不喔?所以,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的,我由泡酒吧作为门,开始到处 寻欢作乐——晚上到了饭点儿去酒吧喝酒吃牛排,准备勾搭,下到高中生、上到高中生的老师、 妈妈,我是全不放过。”

“哼,你还真是不挑食喔!”秦苒眯着眼睛、微努起嘴,斜楞着目光看向舒平昇。

“呵呵,盖不住当初胃大啊!”舒平昇微笑道,那笑中其实带着一丝自豪,但也不清楚秦苒到底察没察觉到,舒平昇又继续说道:“之后吃完了饭,八点钟就去夜店蹦迪跳舞,一直到十点半左右,带着去宾馆开房,有时候这俩项目的时间表会对调一下;起初,我还会搂着过夜,经历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之后,我便开始遵守一项法则:绝对不跟同一个共处超过当天十二点——于是我便在付了房钱之后,转战洗浴中心,泡泡澡、整一夜宵、再做做按摩,力如果允许,我还会跟按摩技师再玩个一两回合,消消余火;然后就在按摩床上或者泡澡池里过上一夜......”

说到这,舒平昇还忍不住看了看秦苒的脸蛋,其实他刚刚就已经被秦苒心思一横做出来的大胆决定撩出来火苗了,只是 回忆起过去 点滴甘苦的心,还让他心有余力不足,他便也没把自己那些放 往事聊得太露骨;可就是那么几句笼统的概括,竟然已经让秦苒面红耳热了,心里跟双腿间的花蕊处,更是瘙痒到无法复加,秦苒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像是个静如镜面的湖水,可被舒平昇这样朝着自己的中心丢了一小颗石子,曾几何时每每夜都在惊涛骇的自己,内心自然也波动到无法静止。

舒平昇把秦苒似春桃一样的脸色看在眼里,嘴上却不声张,而是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每天大概会睡到十点半,咱们f市的洗浴中心,实际上都是有自助早茶和早午餐的,但我不愿意在那将就——在我看来,他们把经营心思都放在别处了,吃喝方面肯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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