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沦】（11-12）（17/24）

上，屏幕亮着，显示着陈杰

的名字。

她的心猛然揪紧，连忙爬过去拿起手机。手指在接听键上悬停了几秒钟，她

吸一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然后按下了接听。

「喂……陈杰……」

「馨乐！」电话那传来陈杰兴奋的声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的汇

报超级成功！董事长亲自接见了我，还夸我是『年轻有为的销售英』！」

「真……真的吗？太好了……」李馨乐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但她的声音沙哑

而疲惫，怎么都装不出欢快的样子。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陈杰关切地问。

「没……没有，就是有点累……昨晚没睡好……」

「那你要好好休息啊。对了，我跟你说，董事长说了，如果这个项目能顺利

拿下，他会考虑把我调到总部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离开g市，去圳发展了！」

「嗯……太好了……」

「馨乐，你真的没事吗？」陈杰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担忧，「怎么感觉你不

太高兴的样子？」

「没有……我很高兴……真的……」李馨乐咬着嘴唇，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我只是……太替你高兴了……所以有点……激动……」

「傻瓜，」陈杰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等我回去，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我

给你买了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我等你……」

「对了，明天下午的飞机。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来机场接我。不方便也没

关系，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我去接你……」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馨乐，我你。」

「我……我也……」李馨乐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三个字怎么都

说不出。

「怎么了？」

「我也……你……」她终于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馨乐，你是不是哭了？」陈杰急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欺负你了？」

「没有……真的没有……」李馨乐拼命摇，尽管陈杰根本看不见，「我就

是……太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好好好，我明天就回来。你别哭了啊，乖。」

「嗯……」

「那我先挂了，晚上还有个应酬。你早点休息，别熬夜。」

「好……你也……保重……」

电话挂断了。

李馨乐握着手机，整个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也你」——这四个字像四把刀，一刀一刀地剜着她的心。

她还有资格说他吗？

一个被五个男、而且还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了快感的，还有资格

说一个男吗？

一个已经彻底堕落成「母狗」的，还有资格拥有纯洁的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和三天前完全不同了。

三天前，她是g大的研究生，是陈杰的清纯友，是所有眼中知优雅的

淑。

三天后，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渴望被羞辱、被蹂躏、被当作便器使用的……

变态。

这种变化是不可逆的。

就像一张白纸被墨水浸透，永远不可能再变回原来的颜色。

「哟，醒着呢？」

黎安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馨乐回过，看见他正靠在座椅上，似笑非笑

地看着她。

「刚才是你男朋友打来的？」

李馨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

「说了什么？」

「他……他明天回来……」

「明天啊……」黎安德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站起来，「那我们的时间不多

了。今晚还有最后一课，你准备好了吗？」

「什……什么课？」李馨乐的心又提了起来。

黎安德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手指挑起她的下，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觉得，经过这三天的训练，你已经是一条合格的母狗了吗？」

李馨乐的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不够，」黎安德摇摇，「差得远呢。你现在只是被动地接受，还没有

学会主动地渴求。一条真正的母狗，应该是离不开主的，应该是每时每刻都在

渴望被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