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沦】（11-12）（16/24）

们的身体早已被掏空，就连黎安德这

种自诩「力旺盛」的，也暂时没有了再来一发的欲望。

只有李馨乐还醒着。

她蜷缩在讲台的角落里，浑身赤，身上沾满了涸的汗渍和其他体。她

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那里已经被过度使用到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即便如此，她

依然能感受到一阵阵酥麻的余韵，像是海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泡沫。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

她在想陈杰。

此刻，他应该正在圳的总部，意气风发地向高层汇报工作吧？他一定穿着

那套她帮他挑选的西装，打着那条她亲手给他系的领带，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他一定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升职加薪，和她结婚，买一套属于他们的房子，

然后生一个孩子，过上普通而幸福的生活。

他不知道，他的，此刻正躺在一间旧的教室里，浑身，像一

条被丢弃的抹布。

他不知道，他以为纯洁无暇的朋友，已经被五个男流了无数次，而

且在这个过程中，她达到了无数次高。

他不知道，他的「馨乐」，已经变成了一只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想到这里，李馨乐的眼眶又红了。

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当她想象着陈杰看到这一切时会是什么表——震惊、愤怒、心碎、恶心——

她的下体竟然开始发热，有体开始从那个已经被得合不拢的缓缓流出。

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身体正在对「被发现」这件事产生兴奋。

那种被揭穿的羞耻感，那种可能失去一切的危险感，那种背叛至亲之的罪

恶感……这些本应让她痛苦万分的绪，却正在转化成一种变态的、让她欲罢不

能的快感。

「我疯了……」她喃喃自语，用双手捂住脸，「我一定是疯了……」

她想起了母亲李淑慧。

那个她曾经恶痛绝的、「不知廉耻」的。

小时候，她曾经亲眼看到母亲在家里和不同的男偷。那时候她还不完全

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母亲在做一些「坏事」。后来长大了，她才知道，母亲

患有一种叫做「瘾」的心理疾病——一种无法控制冲动的、会严重影响生活

的神障碍。

她恨母亲。恨她毁了原本完整的家庭，恨她让自己从小就活在流言蜚语中，

恨她让「李馨乐」这个名字始终和「那

个骚货的儿」联系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她恨母亲把这种肮脏的基因遗传给了她。

从青春期开始，李馨乐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她比同龄生更容易产

生幻想，更容易被轻微的刺激唤起，也更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有好几次，她

差点就像母亲一样，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但她控制住了。

她用学业、用冷静、用理、用那副黑框眼镜构建起的「封印」，牢牢地压

制住了体内那蠢蠢欲动的野兽。她发誓，绝不要活成母亲那样。她要做一个正

常的、体面的、值得尊敬的。

可是现在……

那些她用二十多年时间苦苦压制的东西，在这短短三天里，被彻底释放了出

来。

她发现，自己竟然如此享受被羞辱、被支配、被当作物品一样使用的感觉。

她发现，越是下流的话语，越能让她兴奋；越是粗的对待，越能让她高；越

是触犯禁忌的事，越能让她获得变态的满足。

她终于明白了——

她和母亲，是同一种。

她们的骨子里都流淌着的血，她们的身体里都住着一只永远喂不饱的

野兽。唯一的区别是，母亲选择了放纵，而她选择了压抑。

但压抑，终究只是暂时的。

当潘多拉的盒子一旦被打开，一切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李馨乐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还能回到陈杰身边吗？还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扮演那个清纯知

的「好朋友」吗？

或者说……她还想回去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李馨乐愣了一下，侧看去。手机就放在讲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