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星轨】(7-9)(3/12)

于我来说,这个事给你的压力会更大一点,毕竟你还要考虑竞赛和你自己愿意承担的班级事务。m?ltxsfb.com.com

呜虽然你不经常跟我说但是我其实有时候真的很心疼你,但是每一件事毕竟是你自己选择的你总要走过去

反正最后这不到四个月gx肯定不会跟你纠结于你有没有谈恋了,你就放心地去和老师沟通,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吧,能自己反思出一点什么也是件挺好的事

我这边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反正我肯定是最支持你的其中一个。

有什么话想说都可以跟我说,如果没什么大可以不理我。

总之你需要的时候我就出现,你不需要的时候我就消失。

以及还是——节快乐!!!!”

高二下终于迎来了我自己的通技课——虽然我已经去启天楼楼顶晃悠过无数次了。

有一回通技课,我们在一个比较古老的教室里用铁丝拧自行车,课堂比较自由,可以随意走动,老师在同学们之中走来走去支援大家。

那天阳光明媚,室内灯光比较昏暗。

瞳孔适应了室内的明暗程度,突然抬眼看门外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我站在靠里面的一个桌子前认真拧着我的小单车,根本没看到也没看清门外站了一个

突然有喊我的名字,且从小到大、从少到多。

我向来听不清别喊我名字,直到我抬,发现邓子丞已经走进教室,走到讲台边。

我很惊讶地问:“咋了?”还没问出“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班上通技课且在这里上通技课”的时候,他快言快语地说:“你有没有英语阅读材料?”我本来下意识打算说没有,但想了想,问他:“美国国家地理你要吗?”他说要。

于是我带他下到我们班教室,从书柜里抽了一本美国国家地理给他。

他一脸满意地接过,高兴地走了。

我至今不知道他如何在上课期间溜出来,如何找到我在哪儿;甚至如果我在上一节正课的话,他也不可能拿到书。

那段时间恰逢排球队校队选拔。

本来我和楚珊姗都打算去,但楚珊姗在一次打球时很严重地受伤了,韧带撕裂,柱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拐杖,办理了外宿,中午就在教室趴桌子休息,我便承担了每天帮她打饭并带上五楼的任务。

我一般会一次打两份饭,在三楼的时候从西边楼梯走到东边楼梯,路过我们教室把自己的饭放到桌子上,再跑上去找她。

有一天我照常冲进我教室正想把饭放下,突然发现一个站在我桌子前玩我的gombok。

我把饭放在桌子上,和他说:“等我一下。”便冲上五楼给林楚珊送饭。

他跟在我身后跑了两步,在楼梯拐角处停住了。

楚珊

姗在楼梯等我,我把饭给她。

她似乎听到楼下有动静,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邓子丞。

她笑了一下。

我时间紧迫,又一路冲回班里拿上我的饭。

邓子丞紧跟在我身后。

我拿到饭,在教室里桌子间的过道上开始加速,刚跑到教室后面的一片空地,邓子丞突然抓住我,直接在空无一的教室里强吻我。

他的舌甚至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嘴里迅速地游走了一圈,又很快地放开我,两个迅速往宿舍的方向冲去。

春天的阳光照在白色的墙上,打下一片明亮而安静的叶影。

当时我们班已经装上了监控,但好巧不巧,那一天监控被拆下来维修,所以正对着邓子丞在教室强吻我的一幕的,只有墙上摄像装过的痕迹。

四五月的一天中午,他天荒地在十二点二十多分就来找我。

我说,那一起去吃饭吧。

他说他已经吃过了。

我说,那你去帮楚珊姗打饭吧,他不同意。

我说,那你陪我去给楚珊姗打饭吧,他说好。

于是我们一起去饭堂打了两份饭。

这下时间绰绰有余了,我和他从东边的楼梯一起慢慢爬上五楼。

送完饭,我刚准备下楼,他却又兀自地走上六楼。

我瞬间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和他上了楼。

这还是我第一次上智通楼的六楼,我甚至之前不知道六楼有一个小教室。

楼梯的铁门之前常年锁着,那天却是开着的。

我们顺利地走到了六楼,他轻轻一推小教室的门,门开了,里面是两三排桌椅,教室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个空调,第一排桌子上放着空调遥控器。

我左手拿着饭,右手顺手拿起空调遥控器把空调开了,假装若无其事地说:“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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