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星轨】(7-9)(2/12)

我们十来个小伙伴合力把六十多份成品搬到我们的摊位上,我把我的电脑放到桌面上循环播放杨懿制作的视频。

大家流值班,

但我几乎一直守在摊位上,只是到最后去走了一圈。

场面一度很火,制作出来的成品很快卖完,我们找了张纸,开始接受预定,结果预定了一百八十多份,预定的信息写满了密密麻麻两张纸。

印象最的是在摊位前数钱,拿着厚厚一沓越数越激动,最后数出来两千多块钱,相拥,尖叫。

最后加上我妈的赞助,我和邓子丞一个拿了五百,朱竹拿了一百,剩下给我打工的小伙伴一五十。

我在邓子丞那年的新年信里面和他汇报了这一成果,在他给我的生回信中得到了他的肯定。

那两周我除了上课和晚自习以外的全部时间都在心这件事,几乎没怎么得学习。

启天艺术节结束后,距离期末只剩下两个星期了。

继忙乎元祖亭的事两周后,我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马上投期末备考。

那两周是我高中上了一年半最煎熬的时间,不仅时间紧任务重,而且前期已经耗掉了我大部分力。

到最后几天,我的神状态已经要撑不下去了。

那两周,我每天排解压力的方式就是每天十一点四十多分上床的时候和当时闯通技课的学长在qq上聊十分钟的天。

他每天的那个时候都会出现,于是我每天就有了一个稳定的预期。

最后我顶住压力,期末考年排第二。

邓子丞后来在给我的生信里面表达了他对我搞完事还能保持成绩的佩服,说他当年搞完元祖亭,年排从3变成30,足足翻了十倍。

期末考试完我们班有活动,买了好多烧烤。

我几乎一根没吃,把自己的份和最后剩下来的烧烤全部打包。

晚自习一下课,我就拎着烧烤跑上对面的五楼,脑袋里闪过一秒钟万一碰到熊岛怎么办。

下一秒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安慰自己说不会的。

到达邓子丞他们班的时候,后门紧闭着,教室里还很安静,窗户里透出明亮的黄白灯光。

我等了一会儿,听到班里开始有嘈杂声,透过窗户看见有站起来,便想去推后门。

我刚伸手,后门就被从里面拉开了,熊岛从门里走出来。

他看见我,略带惊讶地说:“孙若熙?你来找谁?”我顿了一下,说:“我来找潘航问模联的事。”在黑暗中熊岛大约是笑了一下,走进了辅导室。

他走进去以后,我飞奔下楼,一刻都不敢多呆。

后来邓子丞和我说:“今天熊岛跟我讲:‘昨天好像有来找你,拎着一袋烧烤,她说找潘航。’”

1月21号,他说不要天天发消息,都出火花了。

后来我就安静地没给他发消息。

25号,我安静地等了他一整天,从凌晨等到第二天凌晨,都没有见一句“生快乐”。

26号凌晨,我忍不住给他发消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就是说我等了一天,连一句生快乐都没有。还有我的信,你那天泪声俱下地跟我说你一定会写,结果呢?你说你从考完试就开始写,然后呢?”

一个小时后他终于出现了:“生快乐/流泪

我被家长禁手机了/流泪

真没写,考完试我在复习清华和北大的两边冬令营呢

然后事一多就出现了被熊岛骂的表现,比如上课发呆。这时我想想上大学比过生重要(真的重要,这句话有过脑子),就乖乖禁了两天手机

提前把话说完:新年快乐拜拜”

第二天早上我才看到消息,给他回复:“害我早猜到可能是这样

就是有点失落有点生气不过还可以接受叭只是想说

希望你和我的付出都有回报”

寒假期间,我们还是零零散散地聊天,聊我们的信,聊黄钰涵,聊学校自习,聊过年的种种趣闻。

二月十四号,邓子丞凌晨给我发消息:“gx昨晚和我通电话,语重心长地跟我讲了一个学长的故事+3条建议。他说,我,高二高三比高一更敏感了,大概是因为竞赛没去的想要的(得)成绩吧。这时我就防了,然后他说,让我多找老师流。他发现我每次流以前都像是有很多顾虑的样子,就让我不要每次流前都在那想怎么接老师的话,说这叫内耗。我就意识到我因为谈恋,导致和老师相处出现这么fatal的障碍。当然也有因为考不好,或者老师上次谈话讲的要求没做到,担心挨骂,就不找老师,说的也是我。”

“这倒是我未曾设想过的了,你以后可以当成经验分享给学弟学妹听(可能是从初中开始知道我谈恋的老师都不反对我谈恋吧,直到碰见了熊岛)

可能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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