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72-73)(5/8)

又有一丝近乎怜悯的温柔。

「大汗,」她缓缓开,一字一句都像冰刃,「你是准备行汉制,还是仍用

我蒙古原、长生天的老例?」

忽必烈挑眉,唇角勾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自然是汉制。朕要以中原之法

治天下,设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立科举,取士大夫而用之。儒家那一套,

虽繁琐,却能让亿万汉民心服,钱粮自足,疆土永固。」

华筝却轻轻摇,黑发从肩滑落,像一道夜瀑:「若汉制真有如此神妙,

宋廷又怎会被我们原健儿打得国家亡,连临安都朝不保夕?」

忽必烈不耐地挥手,宽大的玄色大氅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这些军国大

事,今朕不想再与你争。朕只问你一句——你嫁不嫁我?」

华筝沉默良久,忽而抬手,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心,那里是黄金家族子绣

着弯月狼纹的位置,声音轻得像雪落帐篷:「若仍是原旧制,叔嫂可嫁,弟可

收嫂,我自然嫁你。可你若行汉制,要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法,便是

伦。烈儿,你要我如何答?」

伦?」忽必烈低笑一声,眼中欲火轰然燃起,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

甲,「原上,成吉思汗的子孙娶庶母、娶侄、娶兄嫂,何曾有过忌讳?皇姑,

你我同是黄金血脉,又有什么!」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伸臂,将华筝整个紧紧箍进怀里。那只曾挽过十石硬

弓、过雪山兀鹫的手,此刻却带着近乎虔诚的颤抖,穿过她厚重的貂裘,

地覆上她饱满高耸的胸脯。

掌心下的柔软与温热,让他呼吸瞬间粗重,指尖隔着薄薄的月白中衣,描摹

那熟悉又陌生的起伏。

「皇姑……」他低,唇贴在她耳廓,热气在她颈侧最敏感的皮肤,「我

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想这样抱着你。你比我年长七岁,当年我还是个只会拽你衣

襟要茶的小孩……可如今,我是天下之主,我要你。」

他的另一只手已滑到她腰下,沿着貂裘的开衩探进去,掌心贴着她紧实而柔

软的线,缓缓向下,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与渴求。

华筝没有挣扎,只轻轻颤了一下,下体微微有些湿润,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

闻的呻吟,像是冰湖裂开一道缝隙。

她抬起手,指尖他浓密的发间,声音却带着母亲哄孩子般的无奈与宠溺:

「烈儿……你忘了小时候,是谁把你从马背上抱下来,谁在你发热时用雪擦你的

?你如今长大了,成了大汗,却还像个孩子一样,伸手就要天上的月亮。」

忽必烈的手僵了一瞬。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冬天,父亲拖雷远征,他冻得

发抖,是华筝将他裹进自己暖烘烘的狐裘里,用体温一点点暖他;想起她教他

第一支雕翎箭时,自己趴在她背上,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马酒香;想起她身为黄

金家族最尊贵的公主,却在祭天大典上亲手为他系上代表勇士的红绸……

那双手,曾替他擦泪,替他包扎箭伤,也曾高举祭天的金刀,代表长生天赐

福于他。

而此刻,这双手正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隔着衣料揉弄成羞的形状。

罪恶感与欲念同时炸开,忽必烈猛地松了手,后退半步,胸剧烈起伏,额

上青筋隐现。

华筝拢好貂裘,抬手轻轻抚过他紧绷的下颌,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烈马,声

音低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烈儿,你祭天时,还需要我这黄金家族最纯正

子为你持刀祈福。长老们若知道你对主持祭祀的圣起了非分之想……你以

为他们会如何?」

她指尖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他唇角,停住,语气里带着一点怜惜,也带着一点

残忍:「你如今是天下之主,却仍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别再胡闹了,好吗?」

忽必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欲焰虽未全熄,却被一层更的东西压下

——那是敬畏,是对黄金血脉最神圣禁忌的敬畏,也是对那个曾如母如姐、将他

从死神怀里抢回来的的敬畏。

他捉住她停在自己唇边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声音低哑却坚定:

「皇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愿躺在我身下。那时,不是因为原旧例,

也不是因为汉家伦理,而是因为……你也想。」

华筝没有回答,只是叹息一声,像叹息一个倔强又天真的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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