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调教pp(18-23)(14/20)

杜莫忘毫无征兆地猛力地夹了一下小腹,薄薄的肚皮上勾勒出明显一根的痕迹,虞萌不设防备,在了杜莫忘的子宫里。

虞萌开荤是在杜莫忘身上,这一次是实实在在地进了杜莫忘身体里,高压水枪一般的火热水碰洒在被得软烂红肿的子宫内壁上,烫得杜莫忘颤栗身子又攀上了一个小高。子宫渐渐鼓胀,杜莫忘承受不住,手摁在虞萌的肩膀上推了一把,虞萌虽然不舍,还是退了出来,将剩下的到了道里。

一发结束,两都是气喘吁吁,虞萌从没有这么爽过,身体仿佛浸泡在温暖的羊水里,似乎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他没舍得抽出半软的茎,保持着埋进的姿势瘫倒在杜莫忘身上,怕把杜莫忘压坏,尚未喘匀呼吸,便抱着杜莫忘的腰翻了个身,仰躺在床,让趴在自己身上。

“……几点了?”杜莫忘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虞萌汗湿的肩膀,鼻尖满是剧烈运动后虞萌身上浓郁的花香。

“还早,能再做一次。”虞萌也累得够呛,打了个呵欠,懒懒地回答。

杜莫忘用浑身最后的力气去摸床柜上的手机,没摸到,虞萌长臂一伸,勾到杜莫忘的手机递给她。

杜莫忘摁亮手机屏幕,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灭屏重开,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虞萌的脑袋在她脖颈拱来拱去:“老公,别看手机,看我嘛。”

“虞萌,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虞萌从鼻子里挤出一道软绵的疑问。

“九点过十分,我们快做了叁个小时……”杜莫忘仿佛看到门禁在向她欢快地招手,“你不知道累吗?”

“我就说怎么才做了一次就好累,我还以为最近疏于锻炼了。”虞萌撒娇,“没办法,谁叫和老公做太舒服了嘛。”

“你不回家吗?我要走了。”杜莫忘从他身上爬起来,手臂一软,重重地砸回虞萌的身上,撞得虞萌胸膛里溢出一点儿闷哼。

“不想回家,反正我爸爸出差了,家里只有阿姨和司机。”虞萌嘟囔,“就算我不回去也没在意,我之前经常借社团有事不回家。”

“那你住在哪里?”

“宿

舍啊,我在学校有间单寝,不然家去哪里上厕所呀。”虞萌闷闷不乐,“我又不能进男厕所,也不想进厕嘛。”

杜莫忘摸摸他的脸蛋,虞萌趁机抱紧她耍赖:“要是这个点回家的话肯定会被告状的,我爸爸又要骂我,老公也不要回去了嘛,我一个好寂寞。”

杜莫忘沉默片刻,虞萌可怜地对着她星星眼。

“好吧,反正我爸爸也不在家。”莫名的,杜莫忘作出决定后有种大仇得报的解气感,又笑自己自作多

她给阿姨发了条信息,说学校有事,住在同学的学生宿舍里,叫家里不要担心。

放下手机后,虞萌欢呼一声,摩挲杜莫忘的后腰,圆润净的指尖一寸寸地从肩胛骨滑落到尾椎,甜蜜地蛊惑道:“既然这样,时间还这么充裕,我们在做一次吧,嗯?”

里炽热的恢复坚挺,比刚才还要硬,一柱擎天地撑开了软绵层迭的甬道壁,下身饱足而鼓胀。

杜莫忘调开pp看了一眼,锁上手机扔到一边,俯下身亲了亲虞萌的唇,无声地同意。

22.嫉妒与温

夜色沉,雨如注,哗啦啦的骤雨像无数断线珠子般泼洒在地,林荫道的青石板路上溅起浓厚的白烟,空气里泛滥开灰尘冲刷的冷涩。两侧良木高耸挺拔,密密匝匝,黝黑树海婆娑似鬼影,道路尽坐落着一座隐蔽的庭院,古朴的红漆榆木大门前悬着两盏低矮的风灯,萤火般微弱的白光在狂风雨里摇曳,随时可能熄灭。

漆黑低调的轿车滑停在门前,司机撑伞下车,只是绕到后座的短短几步,脸被雨水浇透。在后座门被拉开的同时,院门也无声地由内向外推开,一身青莲色旗袍的中年举着一把沉重的大伞踏水而来。

“太太还没睡下,等着您去请安呢,少爷。”温声道。

白子渊下了车,嘴里呼出白气,将大衣拢紧。他和一起穿过葳蕤的庭院,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色彩缤纷的现代社会隔绝在四方的天地,身边只剩下古旧的雅致楼阁、不知名的茂密花树、弯弯绕绕的青石板路以及长廊上每隔十步便静默伫立的青衣

“下午的时候唐家的小少爷送来了礼物,说是给您的赔礼,已经原封不动地送到您的房间了。”

即使从小听到大,白子渊也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就像他不喜欢这座不知何年建立的庭院。时间在白墙黛瓦里永远地凝固,保持着最初的模样,宛如旧时代冥顽不化的怪影,与当今时代格格不

一切都陈旧迂腐,处处设立着无法打的无形枷锁,压得透不过气来。

他们一直走到庭院最处,叁层高的翘檐小楼矗立在漆黑如墨的风雨中,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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