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调教pp(10-17)(4/21)

嗡鸣,他十七年来的自持和清高在自己亲妹妹的面前分崩离析,所有的伦理道德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只剩下本能的欲火,和血亲重逢后特殊的共鸣。

据说久别重逢的血亲会比和旁更容易产生亲近和欲望,甚至一见钟,这是彼此同源血脉的吸引,遗传吸引。

白子渊分不清自己被鞭挞后产生的冲动是因为自

己是个变态,还是因为抽打他的是失散多年的妹妹,又或者两者有之。但他明白一件事,能对他做出这样侮辱的只有杜莫忘一个,是他纵容护的血亲。

此时的他,只想和他妹妹拥抱,或者地埋进她的身体里,她咬她,让她快乐、尖叫、哭泣,让她狠狠地抱住自己,享受自己奉献出的一切。

他们是从同一个子宫同时孕育的,双卵受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这是自然的祝福,命运的馈赠,理应融为一体。

“很快就结束了,哥哥。”杜莫忘柔声哄她,手机屏幕上的计数器还剩下最后三下。

“够了,杜莫忘,真的够了。”白子渊凝视杜莫忘的脸,浑身的肌绷紧,晶莹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颔线流淌,嗓音低沉涩,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痛苦,“停下。”

胜利在望,杜莫忘不可能停止。

第一鞭,落在脖颈,鲜红的鞭痕分割两块苍白的肌肤,裂的白瓷,锁骨凹陷,盛满一汪殷红的酒。

“够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低声嘶吼。

第二鞭,落在心,浅色的小巧充血立起,枝硕果鲜红欲坠,痛苦和快感在胸蔓延。

“求你了,我受不了……唔呃……我真的……快停下!住手!”尾音满是碎的低泣。WWw.01`BZ.c`com

最后一鞭,落在小腹,排列整齐的腹肌猛烈地抽搐,结实的腰杆剧烈起伏,猝然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脑海里有什么轰然倒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耳鸣从遥远之处传来,在身旁盘旋不断。

白子渊的脖子猛然后扬,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地颤抖,肌打战栗到癫狂,他张大嘴呼吸,像是渴水的一尾鱼。

方才还厉声喝斥的唯留小兽般的呜咽,身下的躯体细细密密地抽动。

杜莫忘感受到胯下涌出一暖流,麝香味从底下幽幽升腾而起,她上过生理课,知道白子渊了。

她摸了摸白子渊的裤子,触手温热,有些疑惑:“哥,你真了?”

白子渊说不出话来,也听不到杜莫忘的询问。他大脑里一片空白,他高的时候像是把脑子也出去了。眼神涣散,富有光泽的浓密睫毛被泪水糊成几簇,眼泪垂在睫毛上将滴未滴,脸颊酡红若饮了烈酒,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发布页Ltxsdz…℃〇M

他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瞳孔缓缓地聚焦,身体还在轻微地打颤,余韵犹在,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用了许久的时间。

“哪里不舒服?”杜莫忘关切地问。

白子渊大脑里还是一团浆糊,耳后根都酥酥麻麻的,他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似怒似羞地横了杜莫忘一眼,冰冷地勾唇笑了一下,显然是被气到了。

可这样子实在没有丝毫威胁,坚冰融化成一滩春水。

他看了杜莫忘一会儿,把孩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起身时没站稳,双腿一软跌进沙发椅里,椅背往后弹了弹,座垫发出令牙酸的吱呀响动。白子渊捂住眼睛,耳尖挂着一抹薄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莫忘翻下桌子,弯下腰捧住白子渊的脸,在他嘴唇上“啵”地亲了一下,声音响亮。

白子渊愣住了,他挡住眼的手更紧,耳尖的红霞一直泛滥到苍白的脖子,皮肤覆盖着病态的红。他身子使劲后靠,偏过去,像是要藏进沙发椅里。

“哥哥,”杜莫忘又亲了亲他的脸,“我好想你。”

“妈妈也很想你。”

白子渊沉默了片刻,回过顺从地张开了嘴唇,杜莫忘伸进白子渊的嘴里,勾住的软舌w吮ww.lt吸xsba.me,牙齿不时轻咬他的舌尖。凑近后她能看清白子渊脸上透明的绒毛,闻到白子渊出的温热鼻息和身上微涩的淡淡香气,吹拂得她脸上痒痒的,她也能尝到他嘴里的味道,湿热柔滑,舌柔韧有力,滑腻的舌面有点粗糙,擦过她舌根时带起酥麻和颤栗,有一点芝士的香味。

暧昧和温悄无声息地在室内蔓延,兄妹俩在无的角落里接吻,水声滋滋有声,这是不容于世间的苟合,其中一被程序控制,另一并不关心外的眼光,还带着初生的懵懂。

杜莫忘亲累了,退出白子渊的腔,小声地喘息,眼睛明亮有光。她的嘴唇红润饱满,的舌尖吐出来一点儿,拉着细细的银丝,随着呼吸轻抖,下一刻便会扯断。

兄长的吻再次落下,他抵着孩的嘴唇,叼住齿间的舌,嘬了一下,力气有点大,杜莫忘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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