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调教pp(10-17)(3/21)

杜莫忘的表有些古怪,自己霸王硬上弓是一回事儿,被亲哥哥摸又是一回事儿,她知道这不对劲,但她改变不了。自从出现了这个杀千刀的奇怪pp后,她的节就在远去的路上狂奔,一去不复回,简直是进了r18霓虹片,还是禁忌伦理类型,在黄片

店里都是要放在角落里单独标识的。

她去解白子渊的扣子,房间里暖气十足,她的脸蛋熏红,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迟疑。这不同于之前的任务,她骑在身下的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拉去医院测n医生都会惊叹他俩匹配完美的程度。

白子渊凤眼微眯,顺从地仰起脖子,喉滚动,方便杜莫忘解开他的领带。苍白的胴体随着衣裳的剥落展现在孩面前,每一处肌理都在暖黄灯光下闪烁着美好的光泽,露的身体纤长而瘦有力,特别是腰腹处流畅偾张的肌线条看得脸红,光看那硬梆梆的线条都能流鼻血。

等衬衫完全褪下,白子渊长长地呼出一气,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眸迷茫,充满着欲,他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乖顺而肆意展露自己的魅力,但是眼底滑过的冷光又暗示着他的游刃有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握住杜莫忘手腕的那只手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在孩柔软的手背上滑动,粗砺的指腹抚摸着肌肤,像被细小的针密密地扎。杜莫忘瑟缩了一下,白子渊冷冷一笑,面容冰冷而艳丽,左眼下的红色泪痣熠熠生辉。

“不是你说要在办公室玩吗?”白子渊语调缓慢,故意拉长音调,“怎么,害怕了?原来我妹妹是只外强中的纸老虎么?”

杜莫忘脸皮抽搐了一下,她不太适应这种类型的白子渊。

“难道是害羞?”白子渊轻柔的声音仿佛在耳畔响起,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的坏心眼,“不会吧?在家里不是很下得了手吗?我喊安全词都没用,挨的时候都不放过我,非要在我背上抓出一幅八骏图。”

杜莫忘第一次有了真正抽他一鞭子的欲望。

这又是在演什么戏码啊?

11.高岭之花哥哥被鞭笞到高,不伦之吻

苍白而没有血色的皮肤,一旦沾染上痕迹,不仅仅是明显,而是刺眼。

杜莫忘第一鞭照着胸前打,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是白子渊的胸上应声立即浮现出一道红痕,像是开海面腾起的鱼鳍。

风声凌厉,电流般的刺痛一闪而过,接着一奇妙的爽快感自心底迸发,像是扯断了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能地舒出一气。火辣的感觉在胸前盘旋,白子渊闭了闭眼,他没有说话,只按住孩的后腰,往后更仰,毫无保留地舒展身躯。

肌理铺开,每一根线条都流畅如重迭的山峦,触感微冷,只有鞭痕所在的地方散发着热意。

做好了心理建设,第一鞭

后,接下来的几鞭子顺其自然,白色的雪地里落梅错,红色的痕迹编织成细密的红网。并不单单是长条的形状,复杂的红鞭痕织纵横,连接成诡异模糊而诱美的图案,自鼓涨的胸前一直延伸到紧致的小腹,蛊惑去亲吻,又激起内心的虐,想将作品变得更加绚烂。

白子渊的气息已经凌了,无声地张开鲜红的嘴唇,吐息比平时快了很多。他眉微蹙,凤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茫然,水色潋滟,盈盈生辉。

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冷俊的脸被水光糊得七八糟。那种永远高高在上的姿态消失了,他彻底从神台上堕落下来,带着对自身处境的不敢置信。

对于他来说,疼痛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难以启齿的欲望。汗水从背脊往下流,洇湿了衬衫,即使极力掩饰,胯下的勃起也不能作假,所有的刺痛都化作热流涌向小腹,在鼠蹊部汇聚成江河,欲怒吼着咆哮着,几欲薄而出。

不等他从这奇异的感觉里缓过神来,鞭子接踵而来,尖锐的快感继续增加。他在下一鞭来临前猛地握住杜莫忘的手腕,咬牙道:“好了,够了,不要玩了。”

“对不起,我轻一点。”杜莫忘说。

杜莫忘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异常,在她看来白子渊是忍受不了疼痛。她挣开白子渊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抽了一下,用的抽打白子渊的力道,并没有特别疼,隔着羊毛袜,皮肤火辣辣的酥麻麻的,浑身都烧起来了。

她以为是对自己下手太轻,想加大力度抽第二下,手腕一紧,动弹不得。

白子渊额角青筋起,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桌上,天生冷厉的凤眼此时通红而水润,再也没了遮挡,牢牢地盯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孩,眼底翻腾着捕食者的熊熊欲火。

黑色的眼睛和发,尖尖的下和丰盈的脸颊,象牙白又偏黄的肌肤,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四肢纤瘦,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引注目的地方。但是白子渊移不开眼,孩闪闪发光,坐在他身上就如同盘踞在高耸的王座,她手里拿的不是马鞭,而是驯服他的权杖。

脑海里的警钟止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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