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尾声：当时的月亮（16/26）

的笑：“这是梅儿独有的吹，我从来没在别的身上见过。”

大姐一边喘息一边恨恨的骂：“坏蛋，如果给我知道你再找别的，我把你那臭东西一给你咬下来。”

陈重从大姐身上下来，扳起我的双腿我的户，轻笑着对大姐说：“放心吧梅儿，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姐妹四个都那么漂亮那么听话，我哪还有闲逸致出去沾花惹。”

“男没一个好东西，我相信你的话才怪。小妹，你相不相信他说的？”

我在陈重身下顺从地轻摇着身子，闭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姐简单收拾了一下身上，侧躺在一边贴近我，轻轻用手掌在我身体上游走：“小妹，不要再像过去那样憋着了，听陈重说你非要被打着做才觉得舒服，你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

我艰难地说：“不，姐，我现在好舒服，就是叫不出来。”

姐轻轻地说：“为什么不敢，姐刚才不是也叫了？”

姐含着我的轻咬，舌尖围着周围打转，伸长了手臂在我的小腹下方轻轻压按，我感觉陈重的隔着肚皮顶住了大姐温柔的掌心，让我快乐到几乎疯狂。

我叫了一声：“姐！”

姐轻声说：“我在呢，你尽管叫出来好了。”

我叫了起来，挺动身子用力和陈重厮磨：“陈重，再重一点。”

陈重加快了节奏，我越来越舒服，不停地叫：“快，快……”

大姐的手进我们合的部位，用手指把我的唇加紧，我清晰感觉到姐手指的力量，距离我的高，相近不过半寸。

姐的手指用力捏了两下，藉着陈重临近崩溃的最后疯狂冲刺，我一阵阵颤抖，水像大姐刚才那样哗哗地了陈重一身。

身体瘫软了很久，耳边的轰鸣声才渐渐消退，我努力支起身子，羞得无地自容：“姐，怎么能一下子出这么多水？”

大姐说：“陈重说，他没在别身上见到过，我也不知道。”

陈重却大喜过望，连声惊叹：“太爽了，又给我遇见一个可以吹的。好遗憾啊，这么美妙的事，怎么莹莹和芸芸没得到遗传呢？“听见他忽然提起莹莹和芸芸，我和大姐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姐拧了一下陈重的耳朵：“够了，我们两个都好了，

你也出来了，起床把床单换掉，老老实实睡觉。”

陈重第跳下床去：“嗯，今天是不能太累了，明天中秋节，我们来个全家大团圆。你们两个铺床，我去洗澡，哈哈。”

他去洗澡，剩下我和大姐面面相歔，很久都没好意思先开说话。

今年中秋的月色最美。

挂了电话带着芸芸往大姐家去。

芸芸问我：“哥和莹莹姐也会和我们一起看月亮吗？以前过节，他们都是陪哥的爸妈一起过的。”

“也许今年，他们会和我们一起过吧。你哥说……”

芸芸问：“哥说什么？”

“别问了，反正他嘴里没有一句好话。”

“我知道了，哥一定是说今晚要大家一起睡，他偷着和我说过，要我到时候要站他那边，我说莹莹姐站哪边我就跟着莹莹姐，不过莹莹姐肯定会站哥那边，对吗？”

偶尔有阵桂花的香味飘过，不知道从谁家院落里泄出的温馨。从前大姐家的小院，也种了一棵桂花树，这么多年我还一直记得。

我问芸芸：“你现在还小，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生活？”

芸芸说：“只要莹莹姐答应，我想永远跟在她和哥的身边。”

我有一阵发呆，仰起看天空那圆月，想起那一年，如果我鼓起勇气求姐姐原谅，她是否同意我永远跟着她和姐夫呢？

芸芸问：“妈妈，你在想什么？”

我笑笑：“这么漂亮的月光，便宜了你哥那个大坏蛋。”

陈重最坏，连芸芸现在也不说他是最好的男了。

：莹莹

认识陈重的时候，他是个大孩子，我是一个小孩子。我读小学，他读中学，两间学校在同一条马路上，经常都可以遇见他，有时觉得他很酷。

他和街上走的那些男孩子们不一样，上学放学的时候一个低着，一路踢打着脚下的落叶，偶尔抬起望向某个，眼神也是凶的，对谁都不友好的表。

我偷偷望他一眼，就飞快地把目光转开，因为怕他。怕是因为他是个坏孩子，经常看到他和打架。有时候他打别，有时候是被打。

我记住他，就是在他第一次被家打，几个比他年龄大些的男孩子围住他，打得他满脸都是血，然后扬长而去。

当时觉得他可怜，被欺负成那样。小孩子都善良，更加同弱者，我拿自己的手帕给他让他擦嘴角的血。

他

不理我，反而把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