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68-70)(4/8)

。这不是猎奇,这是血脉相连的共

林夏的目光在两个孩子脸上停留良久。他们的眼神清澈、坚定,充满了无声的鼓励和接纳的力量。她胸沉甸甸的痛楚,在儿这无言的支持下,似乎真的松动了一些,找到了一个可以流淌的、安全的出

“那…”她吸一气,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倾诉的开始,“妈妈就跟你们…说说吧…”她的声音飘渺起来,如同开启了一扇尘封已久、锈迹斑斑的记忆之门,那些被时光蒙尘的过去,带着旧照片般的微黄光泽和无法避免的尘埃气味,开始在温暖却有些滞重的空气中徐徐弥漫。整个餐厅,仿佛被拉了另一个时空的漩涡边缘。

第六十九章往事

林夏的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从时光的井中艰难打捞起那些沉痛的碎片。她吸一气,那气息带着旧时光的尘埃味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妈妈也曾经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她的眼神短暂地迷离了一下,仿佛看到了那个扎着羊角辫、在阳光下奔跑的自己,笑容像初绽的花朵。“直到…”她的声音陡然下沉,如同坠冰窟,“直到你们的外公…出了意外。”

“车祸。”这两个字像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林夏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再次感受到了那个晴天霹雳带来的剧痛。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汹涌的悲伤,但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再次决堤而出,顺着她刚刚擦的脸颊肆意奔流,滴落在她紧握成拳的手背上。“他…就那么走了…丢下了我们…”

餐厅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啜泣声。陈默和陈雨的心也跟着揪紧了,仿佛能触摸到母亲幼年时那片骤然坍塌的天空。

过了好一会儿,林夏才勉强平复一些,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后来…你们的外婆…就变了。”她的眼神变得空而遥远,“她像是…身体里住进了两个。有时候,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会给我梳辫子,会轻声哼歌…但更多的时候…”林夏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仿佛在躲避无形的风,“她会毫无缘由地怒,摔东西,对着空气尖叫…或者…陷一种可怕的、死寂的沉默里,像一尊冰冷的石像。”

“那时候…我太小了,根本不懂…”林夏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迟来的、彻骨的悲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那时…就已经被‘那个东西’缠上了…那个…‘瘾’的魔鬼。”她艰难地吐出这个词,仿佛它带着倒刺,“你们外公在的时候…他是她的锚,是她的港湾…他能安抚她身体里那焦躁不安的野兽…可他走了…那野兽就彻底挣脱了锁链…”

她停顿了很久,似乎在积聚勇气去触碰那段最不堪的记忆。“再后来…她…她似乎彻底放弃了挣扎,沉了下去…”林夏的声音涩而麻木,“家里…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男。陌生的面孔,陌生的气味…他们来了又走,像幽灵一样穿梭在我童年的家里…”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布。

“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同学们鄙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那个儿’、‘不净’…那些恶毒的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被孤立、被羞辱的刻骨孤独,那段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从未真正消失。

陈默和陈雨听得心都碎了。他们仿佛看到一个瘦小的孩,背着沉重的书包,低着,在充满恶意目光的街道上踽踽独行,承受着本不该属于她的污名和伤害。陈雨的眼眶早已通红,陈默则紧紧抿着唇,下颌线绷紧。

“所以…”林夏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我拼了命地读书。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逃!逃得越远越好!”她抬起,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当年那个毅然决然的自己,“我选了北方最远的一所大学…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家…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她的声音再次哽咽,巨大的悔恨如同水般将她淹没。“我以为…逃离了…就能斩断过去…就能重新开始…”她痛苦地摇着,泪水汹涌,“可我错了…我太自私了…直到…直到你们外婆去世前…”她猛地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已久的哭声终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淘淘大哭,“我…我都没能…没能见她最后一面啊!”

那哭声里充满了迟来的、锥心刺骨的悔恨。Www.ltxs?ba.m^e一个巨大的、无法弥补的“如果”在她心中疯狂撕扯:如果当初没有选择逃离,如果当初能多给她一点理解和陪伴,如果…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母亲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孤独绝望地走向终点?这个念,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

陈默的手臂如同钢铁浇铸的围栏,更用力地将母亲微颤的身体锁进怀里,少年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试图用自己的心跳声压住她灵魂处的飓风。www.LtXsfB?¢○㎡ .com

林夏感受着那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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