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2.3）（4/8）

爬上玩牌的小矮桌子，四肢着地，对着张子颜娇笑一声：「爸爸你真坏，竟然这么搞儿。

爸爸觉得先通那个窍比较有效呢？」

张子颜说：「蠢猪，气息生自腹脏，由生阳，自然是要从下自上，从难及易了，你觉得哪里最脏就先通哪里」

颜雪梅无奈，只得听从吩咐。

她转过身去，掰开，露出光滑黑的眼儿。

张子颜见她条条褶皱从放，条纹清晰无阻，没有半点卡顿，如

阳光下的黑菊。

菊涌动着微张又收缩，打着靡的韵律，周围也已被户的水湿润，看起来如汁般可。

颜雪梅右手拿住雪茄向后找，只在周围的黑圈中摩擦几下便了进去，接着便开始轻轻地抽：「爸爸，这跟甘已经通了大壮的窍了，你看可好吗？」张子颜摇说：「大壮，你刚才给我开药方的时候不是说得一套一套的吗？我现在还想听，你给我讲讲吧」颜雪梅的手不停地抽，脑中却在思考，过了一阵她说：「爸爸，这叫一通眼儿保原，臭臭哄哄添；放拉屎都这过，大壮笑得很快乐」「好好，继续」张子颜满意了。

颜雪梅抽出眼儿中的雪茄，向下一滑便到了里。

她靡陶醉地抽了下十几下，水点点溅出，她的思维已不足以想出连贯的句子，只觉得那粗糙的纸虽然不舒服，但搅动起来却更能刺激自己的经，于是娇喘着胡说道：「爸爸，这叫二通骚骚的小老，狗腚一噘就拉稀；还有漏尿的小眼，尿炕只尿一点点」然后她抽出雪茄，拿到身前。

张子颜见妈妈大开，便坏笑着突地把食指到颜雪梅的道里，然后大拇指同时揉搓着她的眼儿。

「嗯嗯，好舒服」颜雪梅感到一阵充实与满足，继续抖了起来。

她接着一手撑着地，然后用另一只胳肢窝夹住了雪茄，用腋下卖力揉搓着那跟已经湿漉的香烟。

揉搓了十几下过后，又换到了另一只胳臂。

「嗯嗯，爸爸得大壮好爽，大壮现在在用甘通自己臭臭的腋下」此时正值夏天，颜雪梅已是浑身是汗，腋下也散出了轻微的狐味，「嗯嗯，爸爸，我跟你说，这叫三四双通胳肢窝，臭汗骚汗一起落；四十老狗最出油，闻着狐臭水流」张子颜听得带劲，他拍着妈妈的大白说：「喂，大壮，九窍里有胳肢窝吗，你就说」颜雪梅被红楼调教后的身体有很高的敏感度，这时已被张子颜的手指得迷，她只是哼哼这说：「嗯，啊，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什么九窍十窍的。

大壮什么都不懂，是个就会装，慕虚荣，贪财势力的臭婊子，爸爸得好舒服，骚死大壮算了！」说完她抽出夹在腋下的雪茄，对准自己的左耳往里用力地旋转，转了几下后带着渣状的耳屎拔出，然后又同

样的方法进了自己的右耳，边转边说：「五通六通狗耳朵，痒得像挠心窝窝；爸爸还想母狗，只须摇铃不用吼」接下来颜雪梅把带着耳屎的雪茄移到面前，竟开始用力地往自己的鼻孔里转。

虽然的鼻孔有弹，但塞那么粗的烟依然有难度，幸好她在兴奋中流出些鼻涕起到了润滑作用。

终于在一番折腾后，颜雪梅把雪茄的一节塞了进去，她尽力上下抽了几下，疼得直哼唧。

最后在拔出时连带了成线状的鼻涕，又把雪茄带着鼻涕塞了另一只鼻孔里。

「哼哼」颜雪梅心随景动，竟发出了猪一样的声音，「哼唧哼唧，猪鼻子葱是装象，狗鼻子烟是大壮；七八窍通鼻涕过，专闻爸的大」颜雪梅抽出鼻孔中的雪茄，终于，她把这根充满了味，水，狐臭，耳屎，鼻屎的雪茄叼在了嘴里。

这所有的味道混合出了一种像海鲜一样的荤腥，颜雪梅只觉得世上所有的靡都倾泻进了自己的嘴里，以至于让她体会到了一次小小的痉挛。

妍姐递上了一只火机，颜雪梅就势点着抽了一。

一浓香混着浓臭在她中炸裂，再加上张子颜在后面不住抽，颜雪梅不禁发出了「啊」的一声长叹，然后浑身不住地发抖，胳臂一软竟瘫在了桌上，她高了。

她侧身躺着，依然叼着那根雪茄，水从嘴角不住地流下。

张子颜走到她面前，抽出雪茄，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皱眉说：「这都什么味啊，大壮你也真抽得下，臭死了」颜雪梅还没从高中回复过来，只能痴痴地说：「爸爸，儿还没说完，这九窍……九窍便是母狗嘴，会嗦和舔腿……通了之后嘴臭，吃了粑粑还挺美……爸爸，这甘就是这么通九窍的，儿说得对不对……」张子颜放声大笑，他感到了有生以来从末有过的快意：「对，大壮说得对，看来你毕竟还懂点，能把中医学成这样，爸爸真替你骄傲」旁边的妍姐津津有味地看着两的表演，不由得兴趣盎然，她也陪着张子颜笑了起来：「颜哥，医术这赢了，看来她终究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