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4/6)

她的道和门都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道和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得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理她,她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一盏汽灯把枱子上施婕大张下体的雪白的体照得通明,郑天雄从枱子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施婕的全身都紧张了起来,被高高吊起的双腿来回地扭动,大声哀求着:“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了他一眼,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唇,牛军长放开施婕的房,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仔细地塞进了姑娘敞着大道。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 挣扎,但牛军长并未停下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道。

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道的竟是黄豆。我的心战慄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会膨胀,会涨大几倍,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得像马上就要生产,难怪她痛不欲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 挣扎和哭号中兴致勃勃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一袋黄豆竟全部塞进了施婕的子宫和道。他们惟恐黄豆塞得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根面杖捅进施婕的道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唇,将她的牢牢地封了起来。

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而红肿变形、大敞着门道:“这里就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向外翻着的鲜红的问:“还要弄?”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唇,毒地一笑道:“不弄她怎么会出水,这里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枱子上,然后把双手在枱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叫声中一条粗大的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跪趴在枱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色的粘粘满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施婕对不停地自己门的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在枱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得挨着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露,不停地在粗糙的枱子上来回蹭着。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枱子来蹂躏她的男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乾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啊……啊……”地叫着,那声音让听着浑身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这娘们看来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另一个匪兵忙说:“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

一个正将在施婕门里抽的匪徒笑道:“我给她点喝的!”说着从红肿的门里拔出,跳下枱子,一下将硬挺的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浓白腥臭的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施婕喉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出的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力地吸吮着在嘴里的。旁边的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枱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笑,命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得惊,竟比她自己怀胎时还大,她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得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乾脆“咚咚”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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