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3/6)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吴夫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挤,却唯独不见了施婕。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的呻吟声。我们的屋间的板避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只见她脸憋得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那间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来,翻过来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徒掏出,在施婕不停的 挣扎中进了她的门。

一般况下匪徒们很少白天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 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的突击。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最大,抽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匪徒足有二十 多,奇怪的是,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们抽的也始终是她的门。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的 玩物六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似乎感觉不到体的疼痛。我实在不明白,施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在自己的房中,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床上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吃惊地发现,她昨天整夜被的仍是门,因为从门不断有浓白的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唇,却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高高地耸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想着,郑天雄又带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又开始抽她的门。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选。姓肖的姓袁的军长舍不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把里面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正在这时,牛军长差来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况。施婕仍在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户和门都开着。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命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枱子上开始给她灌肠。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 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 挣扎丝毫没有结果。他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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