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13）（4/20）

两个老客户特意打招呼，明年不会再和周晓荣公司续约。

这两家也都是国企，规模不算太大，但是因为都是走老爹的关系，所以胜在

稳定。但昨天他们在电话里说得明白，他们不是在拿捏什么，不是要好处，单

纯就是因为现在国企的子也不好过。这几年，从上到下卡得都死，国企被盯得

很紧，稍有些规模的国企，连以前再正常不过的「小金库」都忙不迭地撤销。以

前很多睁一眼闭一眼的支出，现在查得都严，动不动就要招投标。对很多企业来

说，实际上并不必要的部培训，就成了务必要砍掉的支出项目。

少了这两个老客户，倒不至于令周晓荣的公司伤筋动骨，但他敏锐意识到，

整个市场态势都不太好，而自己的公司好像已经到了一个十字路。公司现在面

对的就是发展瓶颈，闯过去了，整个公司也许都能往上跳一层；如果闯不过去，

说不定突然间这家公司就完了。

所以这种时候，周晓荣十分谨慎，也十分紧张。他必须要准确判断当前的整

个态势，还要准分析自己公司的优缺点，然后在当下现实的市场状况下，为公

司找到接下去最适的路。

是开发新的课程，是招聘新的讲师，是开辟新的培训领域，还是脱手变

现进另一个行业？

在别无法触及的空间里，周晓荣的大脑整天都在激烈地运转着。

别看周晓荣平时一副不太着调的样子，也别看公司里很多都觉得徐芃比他

更像老总，事实上，周晓荣才是这家公司真正的心骨。

徐芃自己都承认，讲管理，自己行，真的搞经营，他的能耐或许还不及周晓

荣的一半。所以别看徐芃占了公司几乎一半份，但他除了课程业务以外，很少

手经营管理，顶多在招聘面试、团队建设、客户接待的时候发挥一下特长。

公司的大方向，力、财务等最关键的权力，自始至终都掌握在周晓荣手里。

有说，不能和朋友一起做生意。

徐芃和周晓荣都是管理专业出身，他们很清楚这个道理，但既然出于某些原

因，两个现在已经处在一个摊子里了，就得尽自己的力量把一切问题都捋平。

周晓荣很注意维系徐芃在公司里的地位，甚至从来没有在员工面前说过一句

和徐芃的意见相反的话，即便徐芃根本没有任何管理层的衔；而后来的徐

芃，动提出不在管理层任职，仅仅侧身于讲师? href=''/youlng.html'' trget=''_nk''>游椋俨迨种芟偃α煊?BR>的事务。

在最简单的领域里，周晓荣为他组织接风后，徐芃再没单独找过程莎。

这不光是考虑到程莎是周晓荣的禁脔，更重要的一点在于，程莎也是周晓荣一手

提拔起来的心腹，管着对外联络最重要的客服团队。

徐芃也从没把手伸到财务领域，甚至小心地避免了和公司管财务的上床。

许茜是周晓荣公司里少有的，家境不错，在职业领域对老根本无欲无求，但一

点都不介意陪老总上床的欲。但是徐芃却尽可能和她保持距离，顶多也就是在

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偶尔开开玩笑揩揩油，最亲近的一次，是上次在酒吧玩真心

话大冒险时，让许茜在卫生间把自己的的吸了出来，这还是许茜点名到他

上的缘故。

所以，关系到市场判断，道路选择这样的大事，周晓荣不会不和徐芃通气商

量，但真正的意，最后肯定还是由他自己来做。

这种事，听上去好像不难，实际上做起来充满未知的巨大压力。

所以，最近周晓荣的压力极大。可就在他最需要排遣压力的这段时间，能令

他得到最大发泄的眼却一个个地消失。

周晓荣很想念程莎和孔媛的眼，他现在十分需要一个美妙的眼。

十分钟前，孔媛刚从他的办公室离开。周晓荣把她叫进来，试着问问周末她

能不能来自己家中玩一玩，却被她再次拒绝了。

平里，周晓荣看上去脑子里除了，好像也不剩什么。但真要说起来，他

玩的都是自愿爬到他床上的。周晓荣会引诱，但不强迫。孔媛既然摆明

了态度，他虽然郁闷，却也就此作罢。

何况，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周晓荣就能想起一个月前那个晚上，从「雅福

会」出来，孔媛在车上接到男朋友的电话后就匆匆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