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香(公媳)】(9/14)

安,不多时,便会起身请辞,琴姨娘见天色稍晚也不多作挽留。

好在去澜院这几趟,碰到周淮安的次数不多。有时是正巧遇见他从跨院出来,二匆匆打个照面,徐婉规规矩矩问个安。有时是傍晚,她还没回如意苑,能碰到他回澜院,二亦不曾多搭话。

渐渐地,徐婉仿似找到了他的一些习,比如他在辰时前会离开澜院,于申时后回来。

徐婉会依据这些时间点,晚起会儿再去,在天将转暗时寻借离开,因而这段时下来,极少碰见他。

只最近偶有几次,徐婉去时,他竟还在澜院,端坐在内室板足案前,似是在慢慢品茶,不过不多时便会离去。

就这么过了几,徐婉终于寻了个由,称身体不适,不宜外出,并遣丫鬟秉了姨娘。

当天傍晚,琴姨娘派了个嬷嬷来探望,问她可要紧,要不要唤大夫来,她只推说身体微恙,休养一段时便好。后来琴姨娘果叫她安心静养,不方便的话不用来澜院了。

......

晚间,月上梢,夜凉如水。

周淮安回到澜院,甫一进门,见堂前梨花木方桌上只有一只茶盏,杯沿还余留着脂痕迹,正是琴姨娘惯用的浅绛色。

心下疑惑,今徐氏没来么?

怔神了片刻,也没多问,转身进了内室,净面洗手后,琴姨娘自服侍他安置。

又过了半月,周淮安发现这些时路上都没见到徐氏,回屋时,桌上的茶盏还仍旧只有一只。

周淮安随问身侧的琴姨娘,“这些子,怎没见徐氏来陪你?”

姨娘正聚神专心帮他宽衣,冷不丁听到他问,反应了片刻,回话道:“噢,你说阿婉呀,她最近身体不适,在院内静养。”

周淮安没在意她称呼上的变化,听后只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身体不适?

他上次见她时,她面色红润,不像是病了,这才几时间,怎么身体不适了?

真病下了,亦或是不想来澜院同琴姨娘叙话的托词?

他无意去探寻家的心思,但也能大概感知到,徐婉在这儿,很是拘束,尤其是他在的时候,更是拘束。

不过,他也并未多想,只以为他这个儿媳惧生罢了。

印象中,他与她鲜少碰面,更遑论搭话,这几天,可谓是他们这几年碰面最多的时候,不过两也很少搭话。

他碰见她,多是她早上来时,他正巧出门,徐氏低着,欠身行礼,他颔首示意后,便离去了,并无多少言语

亦或是回来得早了,她还在和琴姨娘叙话,见他回来,也是不多时便离去。

失落

至于徐氏怕他,也是他自己品出的。

有一次出门时,他忽记起,放在澜院的游一本记忘了拿回书房了,便打算回去拿。

转身后,他看见徐氏,她已起身,正朝正房走去,肩膀不似二相遇时那般绷着,似是松了一气。

他为商多年,观察力极为敏锐,察觉到他这位儿媳似乎有点惧他,亦或是他让她感觉格外拘谨。他哂笑一声,放弃了回屋拿书的念

后来会有意无意,借着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她,发现的确如此。他在时,她总会坐得格外端正,言语间也很是小心谨慎。

因而为了减少存在感,他早上离开时,与徐氏碰面了,只简单地点示意后便离去。傍晚回来后,也不会在堂前多作停留,而是转身去内室看书。

后来,许是徐氏摸准他早晚来澜院的习规律。总会在他离开后,才来澜院,赶在他回来前,就匆匆离去。

有一段时,他很少碰见徐氏,最多只能在回来时,看见她用过的杯盏还放在桌上。

他只觉好笑,同时也起了逗的心思,比如时而晚走,时而早些来,果然能在澜院碰见她。

亦或是来得太早,她还没离去。他待在澜院内室,透过围屏上的缝隙,借着看书的遮掩,抬看一眼堂前右侧檀木上,端坐着的子,见她双手垂于膝上,多数时候闭聆听,偶而也会搭上一两句话,只觉心很是舒畅。

可最近都没见到她,还听说是病了。

他竟感到微微担忧,忍不住开道:“既如此,可遣去看了。”

琴姨娘说完徐氏病了后,见他久久不语,又知道他对府内事一向漠然,也不好开说自己已差去看过。

眼下见他问,忙开答道;“并无大碍,阿婉说只需静养即可。”

周淮安点了点,示意自己知道了。

......

转眼又过了半月,徐婉的子还是如常进行。琴姨娘偶尔派来送点党参、当归等滋补用品,让她在院内好好歇着,不必外出,还言自己得空会来看她,让她安心静养,徐婉乐得自在,也不必去琴姨娘那儿了。

春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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