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矫情之言（2/2）

的形，晚意都和你一起面对。”

张延龄微笑点道：“多谢你，但这些事我自然不能让你们去承受，让你们担惊受怕，那我还是男么？况且，你们只能给我神上的力量，却无法真正的帮我。而我，要想抵挡这些冷枪暗箭，狂风雨，便需要做出一些让我自己都不高兴的事来。这才是我真正的困扰烦闷之处。”

徐晚意道：“我没明白，你指的是什么？”

张延龄苦笑道：“比如，我不得不和刘瑾他们联手。我堂堂建昌候，不得不沦为和阉同流，共同进退，真是悲哀。还有，我还不得不做一些我之前不愿做的事，比如以谋对谋，以力去对抗力，以各种不择手段的手段去杀，去解决对手。这也让我心中感到悲哀。”

徐晚意皱眉沉吟片刻，上前搂住张延龄的，将张延龄的埋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之中，轻声叹道：“可怜的夫君，其实是为道德所困扰啊。”

张延龄叹息不语。

徐晚意轻声道：“其实大可不必困扰。夫君只要坚信做的是正确的事便好。况且，跟恶禽兽争斗，什么手段不能用？难道等着他们将咱们生吞活剥不成？圣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跟禽兽恶不用在乎手段。”

张延龄抬看着徐晚意美丽的脸，轻声道：“夫这话，让我茅塞顿开。圣都这么说了，我还婆婆妈妈作甚？我可真是矫了。”

徐晚意笑道：“夫君可不是矫，夫君是不是等着我说这句话，好让你有个理由开解自己？”

张延龄愣了愣，咬牙道：“太聪明不是好事。我要惩罚你的直白。”

徐晚意惊叫想逃，被张延龄一把掀翻，不久后闺房之中再次春意融融。

……

朝会之后，朝野之中一片安静。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但是，所有其实都明白，这种安静只是风雨之前的宁静。外庭经历了这次挫折之后，定会全力反击。内廷王岳等经历了惊魂一刻，差点露和外庭勾结的事实之后，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勾连布置。勋贵集团的心境最为复杂，他们尚处在一种胆怯的迷茫之中。

各方势力在平静中蠢蠢欲动，大明朝朝野上下暗流涌动，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