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曹孟德借兵破贼（中）（2/4）

余罢了，且皆轻骑，战力应当不是很强，可到底也是一部敌军。

问清了敌况，和自己此前打探得来的报并无变化和出，曹略微放松了心。

那武吏说道：“公在给鄙主的去书中，并无说此战之方略，鄙主令下吏敢问於公，不知此战，公打算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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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笑道：“我在去书中未提，是因为担心我的去书可能会被李乐贼部的兵士截获。这场仗怎么打，我自是已有成算。你回去禀报王府君，就说请王府君，速速把他答应给我的向导，给我派来！”

那武吏应道：“是。”又问曹，说道，“下吏斗胆再敢问明将军，前行百余里即是临汾，我郡重镇也，那里现有贼兵驻守，不知明将军是欲等鄙主向导到后再作进军攻城，还是不等？”

“我准备再前行二十里，就驻营屯下。”

那武吏以为曹是想等向导到后，再作进攻之谋划，也就不再多问，应了声是。

“向导”云云，其实这武吏就能作向导，但曹所说的“向导”，并非是单纯的“向导”之意，实际上，他指的是“足以代表王邑”的“王邑心腹吏”此意。

这个武吏的名字，首先曹没听说过，其次通过其言谈举止也能看出其确如其职，只不过是个有武勇之罢了，王邑所以会派他来迎曹，想来只是用他先来探个路，和曹接触一下而已。既然是这样，具体的进战计划，显然就不能与这个武吏说。故此，曹打发这武吏回去，叫王邑派重量级的代表来。

这武吏或许不明白曹的意思，王邑是明白的。

得了这武吏的回报，王邑亦不再拖拉，便立刻遣了两个心腹吏，令这武吏陪同带路，当天悄悄出了州府、郡治，夜兼程北上，两天后，赶到了曹营中。

时已暮，曹闻报，立刻召见。

这武吏和那两个王邑的心腹吏到帐内，曹打眼去瞧那两。

认得其中一个，是王邑的从弟，早年在洛阳时，曹与他相识。另一个不认识，问过姓名乃知，姓卫，名固，字仲坚，安邑县，是王邑身边最得用的郡吏之一。

安邑卫氏，於后世虽不能与裴、柳、薛这三个河东望族相比，然於此际，也是河东的右姓之一，其族中之士不仅博学者多有，且很有几个擅长书法，名扬於外的。

曹与王邑的从弟旧年相识，了解其，知他不过是个中之姿，并无智谋之才，而另外这个叫卫固的，曹在与王邑此前的书信中，数次曾见王邑提到他的姓名，对其是大为夸赞。曹心知，今来的这两，王邑从弟虽与王邑亲近，可真正能做主的，必是卫固。

如他所料，见礼罢了，卫固等分别落座。

陪着曹叙过当年洛阳后，王邑的从弟就不怎么再开，卫固成为了河东三吏中的主角。

他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向曹道了声路途辛苦，就转正题，与曹说道：“曹公兵行神速，离太原时给鄙主的来书才到鄙郡数，公之兵马已然我河东，不愧用兵如神之名，却不知曹公接下来的进战策略是何？”

曹先不说自己的打算，抚须问卫固，说道：“君是河东之俊杰，王公对君赞不绝，君必是已有计策，我愿闻其详。”

卫固年纪不大，约二三十岁，曹不管是年龄、官职、出身、名声皆远胜於他，但他却丝毫无有畏畏缩之态，也没有什么故作谦虚的作态，听到曹此问，他就痛快作答，说道：“鄙郡南接弘农、西邻左冯翊，此两地而下俱有凉州兵屯驻，而鄙郡北之西河，又是白波黄巾诸贼的老巢，因此与明将军议定共讨李乐诸贼后，鄙主经过与下吏的细细商讨，与下吏一致认为此战亦当速决，不可久拖。如果拖延，则不仅杨奉会自长安驰兵来援李乐诸贼，并弘农、左冯翊之凉州诸部兵可能也会来犯，西河郡的白波诸贼也一定会南下攻我，到得那时，明将军与我部就会三面受敌，莫说攻灭李乐、韩暹、胡才诸贼，河东郡恐亦将会不保！”

曹点了点，说道：“卿言甚是。”

夸赞了卫固两句，曹不动声色，没有对卫固道出，他已经遣夏侯惇等将率兵翻越吕梁山，奔袭西河黄巾去了，只是又问卫固，“确乎当速决也，然该如何才能速决，君有何策教我？”

卫固说道：“明将军与鄙主的暗中联手此事，李乐诸贼至今尚且不知，这对我联军是有利的。来见明将军之前，下吏献给了鄙主一策，鄙主以为然。”

曹说道：“是什么计策？能让王公赞同，一定是高明之策了？君请说於我听。”

卫固说道：“下吏此策即是我部与明将军所部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

卫固说道：“当明将军部兵已到河东郡的消息传开后，料李乐诸贼将必会因为轻视明将军而率部前来迎击，而且他们还必定会令鄙主率部一同出战。当其时也，我河东郡兵就假装服从诸贼之令，却值诸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