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2/3)

该就没事了。”

小丫激动异常,眼眶湿润,连说谢谢。

当下,小丫服侍吃了药,又把姜辣汤煮起。

千恩万谢。

小光送他们出门,小熊又吠了几声,终因天气寒冷,小光制止,缩回去了。

老田知道了家的况后,感叹不已。原来男外出打工,同样因雨雪阻道尚未到家。大儿子又参加了志愿者抢修电网去了。

一种激燃烧的岁月的光辉,照耀着老田。就像阳的光辉照耀着大地一样,他浑身的血管在涨满,身上的细胞在裂变,一时间豪奔放,血沸腾,一种壮阔的遐想在他脑际里驰骋——他已年轻了十岁,身着威武的制服,制服上徽章闪烁,他和他的战友们战斗在抗灾第一线。他登高挥臂,宏亮的声音震动山谷:

“同志们,我们抢修的,不是一条普通的公路,而是一条生命的通道。平时,民养育着我们,而今,民有了困难,我们该怎么办?!”

“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好!同志们,灾就是命令,时间就是生命!我们务必拿出‘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和接连不休息连续作战的神,天黑前必须让雪妖让路,冰魔滚开,有没有决心?!”

“有!”现场欢声雷动,群激昂:“祖国的需要就是我们的目标,灾区的百姓就是我们的亲民的信任就是我们的光荣,保证天黑前让雪妖让路,让冰魔滚开,决不辜负党的重托,民的期盼!”

于是,银锄挥舞,铁锹闪烁,铲雪除冰车轰鸣,好一幅气壮山河,战天斗地的壮阔场面。真个是“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

老田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如鹤立群般奔走于每一个除冰要地。他抄起一把铁铲,狠命地挥动着双臂,恨不能一铲铲出个春天!汗珠不停地从额上冒出,直往下坠。车打滑,他冲上前去,喂满肩,奋力顶推。

一会,他和他的战友们,如箭般进一个小村庄。从坍塌的屋里,背出一个脸划伤的老婆婆,或是一个带腿伤的老大爷。一个伏在家具下的小孩,伸出小小的手臂:“爷爷,救救我。”老田一阵心酸,忙移开断木瓦砾,掀开家俱,救出一个扎着两条羊角辮的孩子。“谢谢爷爷,”小孩说。老田心中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田伯伯,您在想啥?”周小丫看着沉默不语的老田,问。

“我在想,”老田有些神伤的说:“我若再年轻十岁,啊,就十岁,那该多好啊!”

“其实,您并不老,看上去不过是五十来岁的。”小丫说。

“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能,能。”小丫激动而肯定的说。“您的和您的心,一点儿都不老。廉颇当时,该是七十多岁的了,才发出此叹,而您现今只不过是六十冒,还远着呢。”

老田眼中闪烁着异彩,瞪着小丫,似才第一次看到她。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知道得如此之多,天善良而又如此乖巧如此善解意,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国强?!他想到了儿子;小丫?他想若能娶到她做媳,亦算是祖上积德了。马上他又自责:都什么时候了,还尽想私事!为了治水,古有三过家门而不;为了抗冻救灾,已出现了十过家门而不的当代英雄。他为自己的想法而惭愧,在心中作自我检讨。

陡滑的山道,绵延的雪坡,一老一少踽踽而行。小丫折了根木棍递给老田,老田的神色暗淡而犹豫,最后不得不服老地点点

“也罢,这天终归是要来的,只是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老田当年写的一首诗,如今成了他的写照:

生灭正常事,

盛衰自然行。

老骥垂双耳,

无鞭蹄不停。

老田有些自嘲的笑笑,说:

“真如电影里说的,‘老了,弦也调不准了’。不是么,五年前的‘意外’,怎么就一下想不起来呢?”

原来,对王晓凡家孙俩“失踪”一事,他本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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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想起那场“意外”的,可他没有,后来才迟迟想起,故有上述“弦也调不准”之说。

一路上,老田断断续续的对小丫说出了五年前那场“意外”。

那是一个夏季。天似乎下漏了。不尽的雨水一个劲地砸向大地,造成了不少地方山体滑坡,泥石流频频发生。长江中下游抗洪抢险的形势十分严峻。作为黔西北的会水县,也频遭洪水的袭击,尤其是泥石流,更似一匹匹恶狼,一夜间便吞筮了数百万亩良田和上千间民房。当时,田刚为了更好地教改王晓凡,只身冒雨来到小箐村,想力所能及地掌握一些王晓凡最真实的生活档案。不料,刚进门就被其母阻住,说这地方已不能呆,必须尽快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老田半信半疑,可老锁起门便不向地拄着拐杖往前走,老田不解,被迫抱起她一岁多的小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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