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居残珏院(2/4)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痛苦和极度的焦虑已经让她坐立难安,没和她商量,一切都得她自己做主了……

倏地小麂站起身,走到祺穆跟前,道:“殿下,随婢去个地方吧!”

祺穆一如既往的很乖,乖乖的点点,他哪里知道他一会儿要见的是什么,反倒让已经知道真相的小麂看的极为心疼,还未出门便已经悄悄红了眼眶,把转向另一侧,背着祺穆悄悄拭了拭泪水。

小麂拉着祺穆的手悄悄出了重华宫,一路避着

走了很长一段路,小麂带着祺穆躲在一堵墙后等着,小麂探出半个,看着眼前的道路,很快便出现几个士兵带着容妃从眼前的路上经过,容妃带着枷锁,发蓬,可依然从容大方。

祺穆终于又见到了母妃,并未十分在意母妃的装扮,只知道眼前经过的是他最想的,开心的张想喊,小麂立刻伸手捂住了祺穆的嘴,悄声道:“殿下,莫出声!”

兴许是有对熟悉之的感应,容妃回朝他们二躲藏处看了看。

小麂轻声道:“殿下,跪下磕个!”

小麂跪地,祺穆也跟着跪下朝着容妃的方向磕了个,再抬便看见容妃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笑含着泪走出了他们的视线……她可以安心的走了,圣上果然还是把小麂留给了祺穆,她可以放心了。

小麂早已泪流满面,小小的身躯已经放不下内心的酸涩,从喉溢了出来,从眼眶溢了出来。

祺穆道:“你怎么哭了?父皇什么时候才会让母妃回宫啊?”

小麂再难控制,把祺穆抱在怀里,泣不成声,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肩膀不住的颤抖,嗓子生疼,哭了许久,声音已有些哑,道:“娘娘回不来了……”

一声惊雷炸在祺穆幼小的心里。

皇上只说了一句“母妃犯了错”,他怎么会知道那是要杀母妃的意思,皇上说的太隐晦了,也不知是不是他无颜面对祺穆,不敢说的太过直白。

小麂继续道:“殿下要记住,娘娘是被所害,她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从未做过伤害太后之事……”

祺穆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对他来说小麂说的还是太隐晦,直接道:“你是说母妃要死了吗?”

小麂眼里带着泪花望着祺穆,艰难的点了点

祺穆倏地起身不顾一切的要往容妃消失的地方冲去,奈何还是年纪太小,一把被小麂抓了回来,捂着嘴抱在怀里,小麂看着祺穆这副样子更是心如刀绞:“不要出声,若被坏知道我们偷偷跑出来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小麂还是很清醒的。

祺穆依然在小麂的怀里挣扎着。

小麂也不过十岁出,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禁锢住极力挣脱的祺穆。

又用尽力气抱起祺穆,赶紧往重华宫走,由于祺穆不断地挣扎,她还未大好的伤又渗出了血,浸透了衣服。

祺穆不经意间低看到小麂胸的血迹,渐渐停止了挣扎,他眸子里的光瞬间消失了,一个孩子的天真也瞬间没有了,趴在小麂的肩,流着泪,不再出声,任由小麂把他抱回了重华宫……

容妃躺在蒸屉上悄悄饮下了毒……

容妃已死,家流放,宫尽数逐出皇宫,此案彻底结束了。

祺穆迁居残珏院,小麂随行侍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牵着一个六岁孩子的手来了这个院子,这凄凉景象倘若被任何一个心善的看到都会掉几滴泪,可是宫里就是没有这种……

带他们过来的下送他们进了院子,把带过来的几个木箱往院里一扔,关上门便走了。

残珏院不过是皇宫偏僻角落里的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的杂硬生生从砖缝里挤了出来,许多长的和小麂差不多高了,地砖也被拱的不再平整,院内还有一棵山楂树,看其枝叶繁茂,约莫也有十数年的光景了,宫里不许种大树,可偏偏这里就有一颗漏网之鱼,足见其偏远。

现在不过是初秋,青绿的山楂微微有了些泛红,木还未显衰败,不大的院子被郁郁葱葱的枝枝叶叶填满了,蛐蛐不停的叫,还有几只秋蝉在树间叫个不停,蚊虫在间肆意飞着,上还挂了不少蜘蛛网,他们来之前竟没有为他们打扫一下这个院子,全都狠心给了眼前的这两个小儿。

眼前是灰土脸的两间房屋,屋檐下有一个燕子窝,飞檐下还挂着蜘蛛网,看那失了颜色的残砖瓦怕是到了雨天也会漏雨吧,不过这还需要等到雨天才能知晓!

这两间房间正好他们二一间,再无多余,推开房门,门的横梁上还吊着不少了的蜘蛛网,屋内没有任何饰,光秃秃的白墙上落了很多灰尘,没有挂帷幔,整个房间里全是灰色的,冷的,估计有十几年没来过此处了,一点气都没有!

房里厚厚的灰尘也没有打扫,床上倒是放了一床净被褥,不美的是这床被褥也粘上了床上的灰尘。

整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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