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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爬山虎,密密麻麻地蔓延到成年,将他的前半生裹得严严实实,不堪目。

圣说得对,他是逃不掉的,所以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安全的岛屿,他相信只要漂洋过海,只要在岛上建起堡垒,他就终能隔绝不堪回首的一切。

正如他不停地在红袍子和黑袍子的脚边叩拜,叩拜的目的便是脱胎换骨。

他说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他说不要了,给我一条活路。

他说赐我以伤痕,请你赐我伤痕。

他说我是罪,我是罪。我什么时候才能洗清罪孽,我什么时候——疼,好疼,疼到骨里,疼到他的前半生都支离碎。

圣也醒了,他坐起来抱住颤抖的诗,他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要哭,你先给我说。

不说,于是圣不睡。

那手臂的纹身紧紧地箍着他,力量大得能将他从泥潭中托起。诗压在对方的肩膀上,两的汗水便顺着伤疤与纹路滚下。

圣说,不怕的,每个都有过不想回忆的经历,你能感觉到痛苦,说明现在很幸福。

圣说,你会跑到你想要的目的地,你会有一个房子,有一个家,那是真正的家,你想象中的家。

圣还说,你看我从来就没有过家,我又该跑哪里去。你哭了就会冲垮那房子,没有房子,我到哪里去找你。

圣把手进他的发间,轻柔地捋着湿漉漉的发。诗抱紧了圣,用力地和他在黑夜里接吻。他们应该不曾相过,可为何相互伤害时却如此艰难。

发狠地砸着,直到圣血模糊。

那鲜血飞溅到白色的瓷砖上,白色的床褥上,白色的柜子上,把它们染成鲜红,染得漆黑。

最后他起鲨鱼刀,用刀尖顶上圣的肩颈。鲨鱼刀无比锋利,一进一出很快,是等不到鲜血流到手上的,诗可以做到来个脆。

那他便扫清了针对佩罗阵营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