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5/7)

,双手高高地举起来,那样子十分地滑稽。

批斗会又继续进行了。

瞎老米又发现了什幺,突然嚷到:你们看,反革命的气焰是多幺地嚣张,挨斗都不老实,手全搭到后背上了。

的确,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批斗,妈妈等四原本高举着的双臂已经无力再高举,全部落到了后背上。

不过在听到瞎老米这话后,四个的双臂却象是暂时充了电一样,重新又高举起来,但明显地,八支手臂都在抖动,只是两分钟,那两个男四类的手臂,竟然又落回到自己的后背上,但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又自动地高举起,但仅仅一分多钟,便又落到后背上,于是再高举起来……到是妈妈和鹿一兰两个四类,重新举起的双臂比那两个男四类更久地坚持着,但也明显地晃动着。

把他们全给我捆起来!瞎老米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民兵走上前来,走到妈妈等四身边,开始上绑。

我忍不住偷偷又看了看妈妈,捆妈妈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青年民兵,妈妈纤弱的身子在两个粗壮的民兵的控制下无助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纽动,两个民兵先是将一根长长的绳子搭在妈妈的后脖子上,然后将绳子沿着妈妈的双臂一圈一圈地缠绕,绕到手腕处时,将两个手腕捆在一起,打结,再将多余的绳子向上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套中,用力向下勒,在套过手腕处的绳子后,又复向前绕,从房的上面和下面各绕了一圈后,才最后系死。

经过这样一绑,不消说妈妈的双臂丝毫动弹不得,整个上身也象是一个粽子般,特别是两个硕大的房,原本是穿在宽大的衣服中并不显眼,但经这两圈绳子一勒,便也十分醒目地凸现在众的面前。

革命群众又流着哈啦子开始了议论,嘿嘿!你看,那娘们的子,这幺一捆,咳!啧啧!真他妈的大。

他旁边的一个社员也说到,真他妈的想上去亲两

我又看了看鹿一兰,同样的,她的双也同样被一上一下的两道绳子勒着,同样的凸现出来。

再看其他几个男四类,令吃惊的是,他们都仅仅是反绑了双臂,却没有胸前那两道绳子。

这让我在多年以后都不得不赞叹,在那个不能进行色虐待的年代,革命的群众是真他妈的能够充分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呀。

那个郭二麻子,走到刚刚被捆绑的一个男四类面前,用力地将他反绑着的双臂向上抬了抬,象是在检查捆的紧不紧。

似乎感觉是满意的,便又走到第二四类面前,伸出一支手,张开虎,狠狠捏住他的下,用力地向上托去,直到将他的脸托的朝了天,然后得意地笑了笑,这才松开了手。

再之后,他走到妈妈的面前,先是抓住妈妈那被绳子勒得紧梆梆的双臂,之后又提了提勒在妈妈后脖胫上的绑绳,这才转到妈妈面前,仍然伸出那又厚又粗又脏的大手,狠狠捏住妈妈的下,同样地向上托举……我偷偷抬起眼睛向妈妈看,妈妈的脸被托举得扬起来,在那双大手的肆意捏弄下改变着形状,象个全无感觉的布娃娃般,害怕地任他弄着,郭二麻子很坏,弄着弄着,竟然将手指伸到妈妈的嘴里胡地掰着,妈妈的小嘴便在那双大手的侵犯下不断地或张或合……我想,郭二麻子托前边那个男四类怕只是为了托弄妈妈做的烟雾吧。

坐在场地上的社员们,小声地议论着:他妈的二麻子,占便宜呀!又一个说道:那小娘们的脸,摸起来肯定他妈的舒服。

最后,郭二麻子又用基本同样手段检查鹿一兰的绑绳,我吃惊地发现,那双大手,竟然好几次假装着检查绑绳而抓住了鹿一兰那鼓鼓的子……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累了也闹累了,坐到他妈妈的腿上,问:什幺叫剥削呀?那妈妈推了一把小男孩,说道:剥削就是狗地主欺负我们贫下中农,今天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打倒地主,去!上去打他们这些狗地主。

在他妈妈的鼓励下,那小男孩果真勇敢地走到八个面前,从脚上脱下鞋子,举在手中,学着老贫农的样子,从最边上的跪着的胖地主婆开始,一下一下打起来。

那胖地主婆一动不敢动地挺直了身体,任那孩子的鞋子落在自己的上、脸上。

那孩子打一下还骂一声,狗坏蛋!狗地主!打完了地主婆,又顺序地向下打去。

先是紧挨着地主婆撅着的罗开群,小男孩没没脸地照着这个长很又瘦又高的地主的上打着鞋底……小虎,打他们嘴!坐在距七名挨斗的最近的一个社员对着打的小孩喊道。

那小男孩很听话地改变了打法,对着因为低弯腰而将脸低到只有一米高的罗开群,将鞋底横着抡起来,一下一下地打嘴

打完了罗开群,接下来是刘占元……在这个小男孩的带动下,又有一个和他龄的男孩子,也加进来,对着还没被打到的几个四类,抢起了鞋底。

妈妈撅在最这边,还没有被打到。

一个坐在几个挨斗的四类背面的特别坏的社员,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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