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14/20)

过手机,输昇哥的号码,等着让那两张死不承认的蠢脸吃鳖。

可是话筒却传来令我摸不着绪的声音: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

我不懂。

号码没错啊。

再试一次看看……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

不可能。

这没道理。

我看向警,皱起眉说:他一定是换手机还是怎样的,我现在联络不上。

打不通吗?这样他就无法替妳做证了。

还有爸。

昨晚爸追出来跟他打成一团,他也知道我打过电话给昇哥。

这回换妈无奈地叹了气,让我感到我说的话甚至是我这个都被否定了。

警以为妈要开,等了一下没反应,就主动跟我说:时蕾,妳爸爸在妳高中时就离开了。

真是荒谬。

我快受不了这种谈了。

她假装刺探我,其实要让我脑袋更溷

我不知道她为何这幺做、也不知道妈为何配合她,或许爸抱过我让妈很不开心,但是对我扯这些谎就太超过了。

我放慢语气,一字一句清楚地说出,表示我极其认真地看待以下的谈话。

爸从派出所载我跟妈回家,我们一起吃晚饭,他晚上……我……总之我们晚上在一起,隔天妈还跟爸冷战。

就连前天妈要去看医生,也是爸载她去的。

警缓缓地点,彷彿认同了我,却又在开时背弃她传达给我的亲切感。

时蕾,当天妳们母俩是搭计程车回家的,妳妈妈看医生时……她望向妈,我不安地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妈点了点接着说:我是搭计程车看医生的。

时蕾,妳爸走快十年了,所以前天早上妳对我说『爸不吃吗』的时候,我……我……可是妳看到了,对吧?爸有身体,又不是鬼魂,他当时就在客厅……我没看到!我根本没看到他!天啊!我以为这次可以撑久一点,没想到妳早就看见幻觉了!……幻觉?好,妈,我觉得这话太重了,妳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明明看见你们在冷战,我知道是这样,因为妳晚上听到了吧!爸偷偷进我房里,要我跟他……妈声音在颤抖,有点泣不成声。

警一边摸着她的背,一边代替她说:时蕾,别说了。

为什幺?妳们在否定我的亲耶!就算他品行不好,也该针对他的品行,而不是不承认他。

时蕾……拜託妳先别讲话了,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调适一下心,好吗?不好!我明确地设下临界点,她们却还是踩下去,这让我无法再继续跟她们谈话了。

我要出去了。

警迅速拦住我。

妳要去哪?随便。

昇哥家吧。

让我跟着好吗?我不会打扰妳的。

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妳已经在打扰了。

我想甩掉她,但是妈从刚才就一直哭,让我觉得好像做了亏心事。

警坚持不肯退让,换了套说词想说服我:不然当做证明我是错的,让我看见妳说的那个,我就向妳道歉。

老套但有效。

我咬住她放的饵,打算一气将她拖进海里。

好啊,走着瞧。

我打不通昇哥的电话,爸又不在家,没车子只好让警载,妈也跟着坐上车。

怪的是不用我指路,警也知道该怎幺走,她熟悉到可以走小路抄捷径,好像对这一带很熟悉。

搭了二十分钟的车来到迴龙昇哥家的别墅,敲了门没回应,电话还是不通,于是我从包包里抽出钥匙开门。

妳怎幺有他家钥匙?我们很要好,不行吗?警耸了耸肩,示意我带她们内。

好了妳们看到了吧,这就是昇哥的……我话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噤

室内没有任何一块漂亮的磁砖,只有看似未完工的水泥地板、水泥墙、水泥天花板、水泥柱……阳光透过窗户与进室内,照亮出了荒凉髒的空间。

怎幺可能……?我慌了,急忙跑到屋外确认……这是最后一间没错,是昇哥的家,我一回国跟他在这腻了三天啊!一定是眼花了。

我快步冲回室内客厅,闭紧了双眼数到十秒再睁开,眼前仍是一片荒芜。

现在是怎样啊……!阿昇!你听到了吗?阿昇!时蕾,别叫了,妳说的那个……他在!妈的,妳别想唬我!我说他在,他在这里!不信的话到卧房去看啊!裂痕扩大了,隐约察觉到真相是在墙壁另一端的我,见到同样空的水泥卧房时……整个失去了力气、倚着乾硬的墙壁跌坐在地。

……里真的有一张床,可是看起来很旧了,床尾栏杆还铺着一层灰,只有一些用内衣、垃圾跟用过的注器散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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