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命的连锁」#5(5/8)

易举地登上甲板,无预警的战斗直接进白刃战。

那时她正陪蓄势待发的同伴们喝酒,还得忍受其中一个肥不断对她上下其手。

劣酒要灌醉很难,助兴倒是很容易。

因此,当步伐不稳的伊波娜被突然的震动震倒在甲板上,也只是以为自己喝多了点。

白银色的军刀在面前优雅飞舞,鲜血挥洒向空中成了漂亮而短暂的倩影。

宛如合唱般的惨叫声持续响了数秒之后,她才惊觉她们受到了攻击。

儘管如此,她只是不断后退。

脑海里唯一的声音,警告着自己无论如何都必须远离这里。

根本搞不懂状况。

挥舞刀剑叉戟的水手们不断地冲向唯一的侵者,在这愤怒急流中,只有伊波娜在后退。

她的视线无法从冷酷残杀着同胞的侵者身上移开,却怎幺也看不清楚侵者的模样,只能勉强捕捉到那变化多端的身影。

相反地,那些只出现在一瞬间的同伴脸庞,即使没有刻意正视,也能清楚地记下她们死去的面容。

愤怒。

恐惧。

悲怆。

有的甚至连发生什幺事也不明白,就死在那把镶有蓝宝石的军刀之下。

战斗明明才刚开始,最多不超过一分钟,就再也没有冲上前了。

伊波娜不知不觉间流下眼泪,现在甲板上除了眼冰冷的侵者,再也没有站得起来。

那一瞬间,她和侵者对上视线。

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从上一班商船上抢来、裁剪过后的短裤才穿不到一天,就让她猛然想起十七年来最讨厌的回忆。

不要杀我。

伊波娜拼了命地想向侵者求饶,她才不在乎自尊什幺的,然而她的喉咙怎幺也发不出声音。

那把美丽的军刀微微晃动着,刀锋对準了伊波娜。

被溅湿的短裤和写满恐惧的眼眶不断散发出热感,温热的泪水与温热的尿无法控制地流出。

她看着侵者那张面无表的脸庞,体认到自己将死在下一秒。

开火!就在伊波娜胆怯地闭上眼、悲叹自己的命运有多幺不幸之时,洁玛船长的喊叫声窜她耳中,化解了她为自己盖上的黑幕。

然而……当她泪眼迷濛地重新望向侵者,不禁对上天开的大玩笑感到绝望与难过。

蓝宝石军刀依然优雅飞舞,步枪击发而出的子弹纷纷被斩裂或闪避,接连数波击都没能击中宛如跳舞般的侵者。

枪声方落,船长和数名船员才刚露出不可置信的眼,侵者便朝她们冲杀过去。

伊波娜知道,一旦进那把军刀的攻击範围,意味着战斗即将结束。

她不想死。

看着船长的颅被抛向空中的伊波娜,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绝对不想死。

明明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她却得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才能来到最近的船舱。

伊波娜躲进那用作仓库的舱房、将门从里锁上,然后抽出死去的船长给她的手枪,弹药只有一发。

伊波娜的视线仍然移不开,单方面屠杀的景象不停上演。

船长及亲信的摔落在仓库前,和其她船员的尸体一样成为这艘船最后的装点。

那颗又肥又丑的船长上浮现的惊讶,和那晚的好像。

她忽然想起那天,洁玛船长洗劫她们的村子并掳走了一群她这个年龄的孩,孩们被迫接受残忍的测验与磨练,最后成为无恶不作的匪贼。

和同时期的孩们一起被洗脑、训练完毕的伊波娜,在营区的最后一晚受到洁玛船长的传唤。

她们得在陆上和海上各进行一次仪式,才能正式成为海盗。

然而所谓的仪式,不过是船长满足私慾的丑陋行为罢了。

妳漂亮得让我惊讶。

洁玛船长在两个仪式之夜都这幺对体的伊波娜说,然后若无其事地侵犯了她。

那时候洁玛船长肥胖的身躯涂满了某种油,她觉得噁心,但是这与烙印在心中的忠诚可是两码子事。

现在回想起来,那两个夜晚对于伊波娜的意义,就只有这把象徵着正式船员的手枪了。

静了下来。

伊波娜看着默默转身面向这里的侵者,本能地接连后退。

就在她想着对方随时可能会一脚踹开脆弱的门之时,心的预感果然成真。

只不过,那扇门没有如预期中砸向自己,只是顺着正常开门的轨迹奋力甩去。

侵者穿着她从未见过的军队制服,握着军刀走了进来。

虽然她身上处处沾满血迹,却和那张冰冷的十分相衬,毫无不协调之感。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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