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4.5-4.8)(12/19)

琳儿喜欢粗的。”

“啊!啊啊!啊……相公……”

身下的美叫连声,被得娇躯颤。

完,阮香琳身子就像瘫了一样,伏在地上娇喘不已,她不停抽动着,松开的眼儿彷佛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涂过香脂的红艳欲滴,里面冒出带着玫瑰花香的袅袅热气……程宗扬还未尽兴,索把阮香琳抱起来,放在几上,两手抓住她的,将眼儿拉开,挺着阳具又是一

“相公饶命……”阮香琳连声求饶,“爹爹,饶了琳儿吧……”

好不容易相公停住抽送,阮香琳已经泄了身子。

程宗扬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把玩她湿答答的,一边笑道:“怪不得说都有强幻想。光想像自己被,都会高。”

阮香琳面色红,圆耸的雪不停起伏,身子战栗着,下体早已横流。

************雪亮的银剪探焰中,剪去灯花,渗着龙涎香的烛芯跳了一下,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榻上,吕雉泪痕已乾,那双幽暗而黑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他。

程宗扬放下银剪,在榻旁坐下,先松开她勒的布条,然后解开她手脚的道,“当婢就要有当婢的样子。你现在是我的婢,你的身子就是我的私财产。我让你咬舌了吗?主子的财产是你能随便损坏的吗?”

“是,老爷。”

“明天是老爷我大婚的子。小心伺候,给夫留个好印象。免得夫不高兴,随便指个小厮,把你配了。”

吕雉轻轻笑了起来,“婢是在老爷房内伺候的,即使惹恼了夫,顶多被打发到偏房,不让服侍老爷。总不会配给别。”

程宗扬摸了摸鼻子,“你是非要显摆你有多聪明是吧?”

“不是。”吕雉忽然抱住他的手臂,“我想伺候你。不管你是把我当婢,还是当成玩物,我都不怕。只要你别看不起我,别把我当成傻瓜,别挖空心思防备我……”

吕雉声音颤抖着,无声地恸哭起来。

************晨曦刚至,冬的薄雾还未散开,一列衣饰鲜明,喜气洋洋的车队从焕然一新的舞阳侯府络绎而出。

程宗扬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他穿着朱红镶边的玄黑色吉服,为示低调,他没有佩戴象征诸侯身份的七旒冕冠,而是用了一顶黑色的远游冠。按照汉国的风俗,手上捧着一只作为聘礼的金雁,采飞扬,意气风发。

秦桧、程郑、敖润、冯源、韩玉、郑宾……数十位亲朋好友左右随行,文士气宇轩昂,武者龙虎勐,方士道骨仙风,引得路无不驻足以观。中间是迎亲的车队,但乘车的唯有王蕙和延香——那些侍身份低微,不够迎亲的资格,只好请她们两位充当迎亲的眷。这让老敖脸上大有光彩,甚觉与有荣焉,连胸膛都挺得比平常高了几分,全然不顾自己跟延香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

车队后面,是捧着各色聘礼的婢、僮仆。汉国风俗厚婚丧嫁娶,秦桧和程郑又要借主公的婚礼彰显自家的财力,聘礼更是极尽华美,各色珠玉、宝石、粳米、美酒、丝帛、鹿、羊、钱铢……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两张贵重的白鹿皮,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车队前后各有一班鼓乐,持着琴、瑟、笙、竽,鼓、角、箫、笳的乐师们列队而行,伴随着洛都商贾们邀请来的最顶级歌舞伎,且歌且舞,清音满路。

程氏商会的自己不过数十名,全用上也难以撑起场面,秦桧和程郑不得不选用了大批原府的婢,襄城君当声势煊赫,府中僮仆足有数千。秦桧与程郑经过甄别,挑选出来一批子本分,无甚劣迹的家。让程宗扬意外的是,孙寿的贴身侍婢红玉居然也在其中。她似乎还不知道府中新换的主是谁,此时忐忑地混迹在群中,小心翼翼的捧着礼物,目光丝毫不敢斜视。

张灯结彩的舞阳侯府内,曹季兴正在苦婆心地劝诫,“询哥儿,自家孩子成亲,你咋能这样呢?本来都说好了的,小主子爷临行前过来磕,主子爷给他赐酒,圆圆满满把事给办了。你倒好,躲到湖里摸蛤蟆……这大冷的天,到底哪儿来的蛤蟆?”

朱老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个太监,懂个啥?我刚才要是出面,紫丫将来咋办?云家那丫虽然不坏,可咱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紫丫那是亲的!”

曹季兴绝望的伏在地上,一边拍着地面,一边惨叫道:“我的亲娘咧!主子爷,你是弄岔了吧?是让你给小主子爷当长辈,跟我亲亲的紫妈没关系啊!”

朱老吹着鬍子道:“咋没关系?”

“可不是嘛。”蔡敬仲摸了摸小鬍子,“关系大了去了。”

朱老立马得意起来,“瞧瞧!我说的吧!”

曹季兴眨着昏花的老眼,“一碟儿啊。”

蔡敬仲把茶盏往桉上一墩,“你叫谁一碟儿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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