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4.5-4.8）（11/19）

羞辱，未免太过分了。

程宗扬越走越快，最后勐地停下脚步，抬望着帷幕上的仙。那仙脚踏云雾，手握星辰，冯虚御风，矫矫不群，凌驾于俗世凡尘之上，根本看不到世间有如此多的混帐东西。

程宗扬抬手撩起帷幕，里面一个丽横卧在紫檀榻上，早已经泪流满面。她手脚的道都被制住，为了防止她咬断舌，还用布条勒住了她的嘴。

看着她的，胡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耳际，“那天之后，娘娘的心就死了……”

哀大莫过于心死。程宗扬原本觉得吕雉对她老公的嫔妃处置太过狠辣，可这会儿倒觉得，吕雉没把她们全部杀光，已经够克制了。至于刘奭，被她抽血活活抽死，只能说活该。

默默看了片刻，程宗扬放下帷帐，然后唤道：“琳儿。”

房门微响，阮香琳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换了一袭轻盈的纱衣，白玉般的胴体时隐时现，重新妆扮过的娇靥犹如桃花，媚态横生。

程宗扬揽住她的腰，笑道：“打扮得这么漂亮，不怕别说你像窑姐？”

阮香琳娇声道：“只要相公喜欢，家才不怕别说。”

“真香。”程宗扬在她耳根下亲了一，笑道：“琳儿喜欢我你前面，还是后面？”

阮香琳声音甜腻得像蜂蜜一样，“相公喜欢哪个，家就喜欢哪个。”

“那我们今晚换换花样，好不好？”

“讨厌，又要弄家的后庭。”阮香琳笑着啐了一，然后道：“相公开心就好。”

“真的吗？”

“家的身子都是相公的，随相公怎么摆弄都好……”阮香琳说着，如水般俯下身子，解开夫君的衣带，张含住阳物，细致地吞吐起来。

片刻后，阮香琳吐出已经含湿的，然后伏下身子，拉起后的轻纱，露出雪滑的圆。她主动用双手掰开，绽露出红的，带着柔媚骨的韵致道：“家的后庭花已经开了，等着相公来采……”

程宗扬揉弄着她白腻的，突然道：“你跟你以前那个老公做过吗？”

阮香琳身体一僵，以有夫之给作妾，一直是她被那些婢嘲讽的痛点，被相公突然提起，尴尬之余还有些狼狈……“闺房之私，裎相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说实话。”

阮香琳声如蚊蚋地说道：“拙夫倒是未曾。只是……被旁占过便宜……都是家的不是，求相公恕罪……”

程宗扬笑道：“我们那时候都不认识，难道谁还能让你去给一个不知道的守身如玉？”

“是家不好，第一次没能留给相公……”

“行啦。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的事。”程宗扬道：“既然收你为妾室，说明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往后给我当好小妾，别去勾三搭四就行。”

“相公……”阮香琳感动几乎要哭出来。

“聊得太久了，”程宗扬指了指下面，“好像有点乾了。怎么办？”

阮香琳展颜笑道：“家专门带了琼芳妙玉脂，请相公赏用。”说着她拿出一只美的细颈瓷瓶。

“什么东西？”

“大内秘制的香脂。净如水，滑如油，妙用无穷。家专门带来，还没来得及用呢。”

阮香琳打开塞子，将里面的东西在手心里倒了少许。那是一种透明的汁，犹如玉髓，但略显黏稠。阮香琳摊开手掌，将脂抹在沟内，用指尖抹匀。透明的油脂涂抹在雪滑的上，肌肤愈发柔润滑腻，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澹澹的玫瑰香气。

“喔……”身下的美低低叫了一声。

那香脂果然不错，经过润滑的眼儿滑软得彷佛一团腻脂，怒涨的阳具带着令战栗的火热挤，除了本身紧致的弹，进时没有半点滞碍，感觉就像丝绸一样顺滑。

“相公……”阮香琳撒娇般嘤咛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论起来，家更喜欢后面。”

“为什么？”

“以前家也不觉得，还是有一回，被相公用了后面……”

“哪一次？”

“那回家和几家相熟的夫、小姐在庭前赏灯，相公喝醉了，让把我叫到房里，不由分说就扯开衣裳舞弄……偏偏相公醉中眼花，不小心弄错了，了家后面。家怕惊动了旁，也不敢作声，只能由着相公尽兴……”

阮香琳娇喘息道：“外面那些都是体面家的小姐、夫，隔着窗子都能听到她们的笑声。家生怕被撞见，紧张得心都要快跳出来了。偏生那天相公力气大得要命，起来还特别粗鲁……得家三魂出世，六魄升天，水流得两腿都是……”

随着美的娇声软语，程宗扬的动作愈发狂起来，粗大的阳具犹如怒龙，毫不怜悯地在她柔的里狂抽勐送。

程宗扬笑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