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1节（23/33）

事实告诉我，我猜对了，也做对了：我没有趁着自己的欲、和自己此刻的恩客角色来占一个、一个母亲的便宜，而我也确实没有自己去毁掉一个恋上自己母亲的儿子对于自己心上的期望、欲望和感。

用不着凤姨帮我手，几烟下去之后，我的茎自己就瘫软了下去。

凤姨还觉得失落、害臊和有些不知所以，我却让她就这样光着身体，陪我聊天就好，并且再三追问了她和她儿子的事。

凤姨也再三确定了一下，我并不是因为我嫌弃她脏、命贱、子才不跟她，然后才卸下了自己的抵触绪，跟我说了她和她儿子的事。

故事也不复杂，好像很多从农村走出来的单身家庭都这样：凤姨的老公几年前从村子里出来打工，一开始在F市，再后来去了津港和沪港，最后去了粤州，主要的活就是搬砖盖楼，在一此搬砖的时候，大意了没戴安全帽，结果被从二楼掉下来的水泥板砸中了脑袋，当场丧命，粤州山高路远，到现在已经三年，凤姨的前夫的骨灰也没送回家乡；老公出去的时候，凤姨的儿子才11岁，正是该上学的的年纪，家里的地在老公去世的那年被“南岛风电能源集团”收购盖了工厂，虽说得到了一笔购置费，但是那个东西也不是可以靠着坐吃等死的金山银山，而且地里的庄稼其实早荒了好些年，家里之前一直靠着凤姨的老公寄回来的工钱过活，老公一死，凤姨也不能不管自己孩子的学习跟生活，便想着来F市试试。

这三年来，凤姨在F市刷过盘子、洗过厕所、摆过摊、当过服务员，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好。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这家舞厅，她当初还很简单地以为，在城里只靠着陪跳舞就能赚钱，但殊不知这里面还有别的边缘色项目——其实不做那些也行，就像是明区里那几个穿的极其专业的舞，她们就不接任何的被揩油的项目，但是在那里，每天顶多也就能接到五个客，而明区的一支舞才五块钱，一天下来一顿饭的钱都不够。

凤姨在舞厅里观察了三天，最后还是决定花了一部分卖地换的购置费买了这么一套一百块的西装和抹胸、五十块一件的廉价舞裙、三十块一双的舞鞋买了两双，起了一支舞十块、但是可以让随便摸的暗舞，再后来，索五十到一百块一次的“水吧手活”她也上了。

她本身靠着十八岁以前在乡村杂技团给转盘子和跳舞的底子，也得出了名堂，点她陪跳的客越来越多；而钱多了，的心也了，在舞厅的子里凤姨耳濡目染，不跳舞的时候的打扮也逐渐地风骚了起来，那些原先她不好意思穿的黑丝袜、短热裤、露胸装之类的，也没少在自己的衣柜里存着；同时她周围也建立起了一个以舞、按摩和陪酒为主的朋友圈，跟着她们，凤姨也学了不少对付男的招——无论是社上的，还是用手接触上的，而为了练习，也是为了消遣寂寞，凤姨也也买了不少硅胶阳具和按摩放在了家里。

但她却忘了，自己的儿子在这段时间里，也步了青春期。

懵懂的儿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飞机，而且还发现了凤姨衣柜里的那些感前卫又露的衣服，以及藏在床柜和枕下的自慰。

紧接着，凤姨发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越来越不对劲，终于在凤姨老公第四年祭的那天晚上，小孩子接着刚刚跟妈妈一起喝完酒，对妈妈的嘴猛亲一通后，开始上下其手，抓了子后还继续揉硬了凤姨的，又把另一只手探进了凤姨的裙底，直接把手指勾进了凤姨的之中。

“我一下就被吓傻了……我还不知道他都是从哪学到的这些，因为我记得他从小，我都没教过他男的和的之间身子上的差别，但他也可能是误打误撞、也可能是先前他偷看我用那假怼自己眼儿的时候记下了，他一下就找对了地方……完了我就跟他急眼了，可劲儿问他到底要啥，他就说他要跟我‘事儿’，我说不行，我俩是娘俩儿，不能，但他就抱着我苦，我打他他也抱着我哭……他还说，说自个儿我，说这三年里他都看到我在外面受苦了，他还知道了我现在在这旮旯跳舞的事儿；他早前儿有时候跟我任耍驴，也是想故意地让我多关心关心他……他说反正他爸没了，家里也没别的男，我也没有老公了，他就想做我的老公……还说了一大堆什么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然后挣大钱照顾我一辈子，让我成为他一辈子的之类的话……”我仔细想了想凤姨说的故事，又突然联想到了张霁隆对于我和夏雪平关系的定：看来张霁隆说的是对的，任何的母子禁忌关系，发展成恋也好、单纯的体伦也好，最开始大都是当儿子的见色起意。

“那后来呢？”“我也是看不得这孩子哭，他跟我说的话，也确实听得我心坎有点软乎，然后那天晚上我就给他用手打出来了……我还脱光了，让他连亲带摸，玩了一宿，但就没让他我，他想尻我腚眼儿我都没让……”“呵呵，孩子肯定爽到了吧？”我问道。

凤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