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1节(22/33)

怕我抱着凤姨撞到了桌子、制造出了碰撞的声音,甚至大白鹤故意用自己的戳了其中几个的脸、伸手握了几下从衣领中溜出来的软胸,她们也都没睁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熟睡。

白铁心笑着,轻车熟路地拉着两个熟就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包厢”——说是包厢,但也不过是用硬纸板和玻璃拉门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我还来不及跟白铁心论叨一下刚刚是不是被他下了药,就被另外的一个保安拉进了另一个包厢里:“小爷们儿,请吧!我是服了你们这些小条子!胆子是真大!我惹乎不起,您和小凤赶紧慢慢享受吧!”保安说完,关上门就走了。

包厢里也是一张卡座、一张比普通单床大一点的餐桌,餐桌上铺着一层薄水床垫,垫子上还确实铺着一张已经加热过的电热毯,还摆了一只荞麦皮小枕,枕的旁边还摆着一盒脸颊避孕套,外皮是纸做的包装那种,旁边还有两瓶矿泉水和一板紧急避孕药。

凤姨见了,猛亲了我一,就自己松开了双臂,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并一坐到了水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光,完美地露出了自己健硕的部和大腿、线条分明的胳膊,坚实的水滴型胸部,柔软如蓝丝绒一般的小腹,凸起的丘,以及那水淋淋的蜜——而且,我这才发现,这位媚骚粗俗的村,竟然是个白虎馒

我顿时受不住身体的躁动,脱了自己的裤子,身上还披着这件黑色羽绒大衣,短暂地冷静了一下后掏出了钱夹里的那枚时常带在身上的安全套——自从和夏雪平在一起之后,她就要我这么做,但是跟她在一起的后半段时光里,我每一次却都没用到这枚东西,此刻却要用在跟她肤色相近的另一个身上,也真是讽刺;而且,自从想到了是大白鹤给我下药让我非得跟一个舞,我这被欲占据的心,也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恐惧:为啥这家伙非要让我在这地方跟一次?莫不是眼前这凤姨会患有这么比如病或者艾滋之类的东西么?所以就算是我如此虫上脑,我也不得不多加小心。

而那凤姨在脱光了衣服后,立刻拿起了那板紧急避孕药,取了一瓶矿泉水后给自己的嘴里送了一粒。

看着我这边自己戴好了安全套,便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胸上猛抓,一手握住了我冲天的炮,往自己拿湿热柔的、似乎许久没经过滋养的壕里面适可而止地戳着,中还发出了依旧如母猫一般的娇吟……但就在我完全卸下防备,把对准了,准备往里挺进的时候,她突然又着那十足的大碴子音说了几句话,就在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我灵魂处的一种明静且柔软的东西,彻底唤醒了,因此,我也停下了已经沾上了她那带着魅惑味道的白浊水的铁茎来。

——让我停下的倒不是她的音,而是我分明听他说道:“哎呦我……秋岩小弟……你这……啊……诶哟我!太大了……啊……跟我儿子的一边硬……但比他的大……你俩的都比我老公的大……赶紧进来……啊……快进来吧……凤姨受不了了……”“你……你还有儿子?”“呵呵,这啥话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咋不能有儿子呢?”凤姨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躺在了桌上,双腿高抬着,握着我的,用朝着轻放了一下,然后又拿出来朝着自己的蒂磨了一番,然后又放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呻吟了几声,然后又说道:“快点吧,秋岩小弟……阿姨不行了……阿姨想被……用点劲儿我……”“您等一下……您刚才说您……您儿子的?”“啊……我看过,摸过……咋啦?”凤姨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绪不对,虽然我的还在挺立,她想了想,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皱着眉对我问了句:“你嫌弃了,秋岩小弟?”“我不是我不是……”我想了想,松开了她的双,有低看了看自己正擎天挺立的茎,随后我一坐在了卡座上。

“那……你是到底还是不喜欢姨么?姨的身材不好?松垮了?水儿少?”“不是不是!都不是……”我面红耳热挠了挠,也拿过了刚才凤姨喝过的那半瓶矿泉水喝了一,试着用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又对她说道,“这么着,凤姨……我想听听你和您儿子的事儿,你咋知道他茎多大的……你还看过摸过……您等会吧。

我不是不喜欢您,您长得不错,真的……这样,您有烟么?给我一根烟行吗?”凤姨见状,立刻变得像她做错了什么事儿一般,想了想从她那短袖西装的里怀中拿出了一盒士薄荷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我一根,自己也拿出来了一根,又帮我点上,然后赤着全身,却还有些舍不得地把我套在自己阳具上的安全套摘了,轻轻地帮我上下撸动着海绵体为我手

——而我为什么会停下,其实我也说不好,可能是刚才大白鹤在舞池旁边的那番话刺激到了我,也可能是我嗅到了些许同样是母子伦禁恋的味道,而不忍心再去继续做什么。

我不能用我现在正经历的心痛去转嫁给别,我也不会让自己不愿意遭遇的灾难去亲手在别家那里再制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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