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3/3)

全死了……”有在警察的掩护下从一楼冲了出来,脸上身上都抹上了斑驳的黑灰,西装扯了两道大,裤挡位置半截变成了色,明显是尿身上了。他边朝着外面跑,边掏出对讲机报告,经受过炸洗礼的耳朵显然已经听不出自己的音量大小:

“……不是我们开的枪,我们还没动手,那王八蛋就把手里的炸弹给扔出来了,直接扔进了我们堆里,等炸完以后马上冲过来杀,也没有用枪,就手里那把刀,一刀下去就是一条命啊,我们好几个同事都被他给杀了……他扔炸弹的时候就把郝老板给掐死了,就掐喉咙,一捏就咔嚓断了,郝老板两子直接就捏死了,我们根本来不及啊……

……谁都不知道他要冲出来!看他朝郝老板的两个儿子扑过来,我们安排的狙击手才开枪,连续四五枪都打中了,天知道他身上居然还带着炸弹呢,看距离差不多就直接引,把整层都给掀了……根本没活得下来,他肯定也死了!

东西保不住啊局长,那时候谁还顾得上拍卖的货啊……”

警方谈判专家的话听得围观的群一阵雀跃,不住的议论,面带色,纷纷为自己有幸旁观这么大的事件而激动不已,根本没在乎其中究竟是谁对谁错,是非恩怨,只为这出热闹而开心。

两个嬉皮后生仔在群中挤进挤出,极大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这才随意踢开一块飞溅出来的展牌碎片,心满意足的骑着车朝回走,准备去黑皮那里讨要自己的注码。

展牌碎片上所印的正是这次拍卖的器物,全部锈迹斑斑古韵十足,只有中间那个古怪的六棱葫芦,毫无线条纹路,和周遭物件格格不,大相径庭。

“轰!”

走到半路,他们又听见了第二声炸声,但这次传来的方向却是棚户区,炸虽然不及拍卖场的威力巨大,却也足以将整栋房屋和其中的全部变成了碎

小渔佬一家,在激动中取出皮箱里那些钞票的时候,终于见到了箱底那一行字,同时引发了藏在夹层的炸弹:

“你们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