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吟】完（3/7）

从此之后，她似乎因为失婚的打击，整个一下子改变了许多。她不仅思想变得开放，就连私生活也……变得令匪夷所思。

正因为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和我讨论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我犹豫 挣扎了两天后，才将儿子在房间偷偷自慰的事告诉他；当然，我最后还是保留了他竟当着我的面自慰，以及我对儿子的那份禁忌 幻想的私密。

不过这位 生已经迈四十大关的熟，似乎也患了『欧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我只不过起了个话，她就顺着 我的话尾，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起长篇大论。

「欸～～我以前认为，只要 老公能按时回家吃晚饭，放假时多陪陪我们母子俩，一生平平澹澹地过也不错，哪想到男要的不止是这些。淑嫺，劝你一句，男梦想的伴侣呢，不止是出门像贵，在家像主，在床上像那么简单！

他们的内心呢，其实更希望把老婆变成他专属的，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话说回来，男只要有钱，不管多老多丑，总能买到他梦想中的年轻真，可是呢，到了我这个 年纪，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年轻小帅哥的真心，除了我那个刚考上高中的儿子……」

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我听得出她似乎话中有话，可是她既然没有明说，我也懒得追问，毕竟这并不是我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要我继续向她托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实说，我根本提不起这种勇气。

至于 老公嘛……我更不可能对他详吐实。

因为，我的心里其实非常害怕！

我不晓得他听完我的怪异想法后，是否能和我共同坦然面对这个问题，或是提供我正确的解决方法，甚至是心无芥蒂地待我一如从前？

正是儿子那一枪，让我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骤然掀起了令我无法压抑的禁忌狂。

心烦地又点了根菸，旁徨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怎么地，脑海蓦然闪过了一首歌，而我也随着 记忆中的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 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曾经以为我的 生在婚后应趋于平澹，没想到你的那一枪，不仅在我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涟漪，而且在短时间内就形成一禁忌的波涛，瞬间袭卷了我整个心房，让我无从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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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我立即钻出被窝，胡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

第一次看到 妈妈躲在屋顶抽菸，是上个礼拜天的事。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晓得我那年轻貌美，个单纯温顺的 妈妈，竟然也会抽菸！

从那天之后， 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这里， 一个坐在花台的背风处吞云吐雾。

老实说，以前我很讨厌抽菸的。

我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我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嘴里除了叨着菸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恶心模样，才是我对『吸客』如此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抽菸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 妈妈抽菸之后，我彻底改变了对抽菸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菸时，彷佛她夹的不是菸，而是一根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是那么地动，尤其是她身体习惯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我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挤出的邃沟时，我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系吧？」

这是我接受 妈妈会抽菸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我一个小孩，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全都给了我，尤其是母亲对我的疼，更让我受用无比。

尽管我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亲又会对我百般呵护，让我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

正因为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反而比较像懂得如何照顾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的严肃母亲。

尤其是小时候，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的 妈妈的 年纪，几乎都可以当我的或外婆时，我对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 妈妈，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及自豪。

随着 年纪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