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73）意外的旅客（3/6）

事，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故意扳起脸答，不让周绍山太窘迫。

「下午姐姐帮你安排好了，等等就别管你们司令，好好陪陪家姑娘…」

桃香也故意压低声道：「有好的伴侣才能搞好革命，知道吗！敢 一个来南方

的小姑娘，绝对值得你放下一切好好陪她，懂吗？！」

周绍山脸上似懂非懂地点点。

「你唷，搞政治一把罩，遇到就傻了，多用点心！」桃香笑道：「没

让姑娘满意姐姐绝对不饶你！」

「明白…」周绍山看来完全摸不清绪，只能点称是。

「好啦，不吵你们两个了，我去看看九姑準备好了没有，呵呵呵…」带着

银铃般笑声桃香转出房去。

「政学系开始动作了…」周绍山道：「张群、李根源她们昨晚召集滇系和

欧事研究会的老部，研讨对付孙先生的方法。」

「嗯……。」

「之前孙先生到本筹组中华革命党，过程中答应了本许多条件换取

资金，本现在拿这个条件要求承认在山东的特权，同时进一步要求在福建

的权利……。」

「这不是新鲜事了…当初孙先生给本开出的条件，内容比本开给

袁世凯的条件更多、对中国更苛刻…。」

「重点是孙先生现在又拿山东的事来与德国谈，政学系打算拿出来当

新闻题材，阻挠孙先生与德国达成协议…」周绍山续道：「孙先生向辛慈开

的条件包括继续承认德国在山东的特权，换德方援助对北京开战。政学系

这两天就会把之前孙先生跟本的协议公布出来……。」

「好让岑先生与陆老帅和德国达成协议吗？」我笑笑道：「德国不是

傻瓜，德国在亚洲现在更没有能力什么帮助。」

「是这样没错…」周绍山道：「这整件事的重点在谁能取得与德国的公

开协议，谁就可以挟洋公开对抗北京。」

「这样布局太险了吧……。」

「德国现在在亚洲的况连纸老虎都谈不上，但目的不是对外而是对内

…」周绍山解释道：「与德国协议成不成，与对抗北方都没有帮助。但现在

南方自己粮饷不济，谁能抓住德国，在宣传上就先赢了一着。」

「没钱没枪也要抢面子？」

「怕是这样…」周绍山说明道：「陈炯明的动态很值得玩味。他现在能在

福建漳州立足，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之前孙先生答应本的部分包括了承认

本在厦门与福州的特权，所以本不但明着压抑北洋军在福建的力量，同

时也半公开地陈炯明金钱与军火的支援。」

「你的意思是？」

「如果政学系那些真的成功让德国与岑先生达成协议，那孙先生必然

下野…」周绍山分析道：「但就意味着本势必全面支持陈炯明的粤军与桂

军开战……。」

「粤桂开战是必然，但不需要拿与德国达成协议当前提。」

周绍山听到 我的话没出声，但显然非常讶异。

「陈炯明部队虽然是本在养，但对广州局势更敏感的是英国…部队

开拔去九龙比去福建漳州近多了…」我笑笑道：「所以你放心，只要孙先生下

野，就算岑先生在欧战局势中保持中立，英国也会动手的。现在欧战德国

占上风，英国无力东顾，孙先生和德国鬼混，但广州的军队不在孙先生手

里，对英国没有直接的威胁，还可以静观其变，但如果孙先生下也、掌握部

队的桂系上台，要收拾掉港九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英国现在在远东没有能

力对抗桂系，但转让本叫陈炯明动手却很 容易。所以桂粤之战不是机率

问题，是必然。」

「所以？」周绍山能理解我的分析，却一时间还想不到下一步。

「打仗对我们是坏事吗？」我反问道。

「不是坏事，现在粤军不是我部的对手」周绍山不加思答道。

「当然是大坏事…」我提点他道：「开打要出兵、要出钱，对地方上都是

骚扰，对力都是耗损，绝对不是好事，是天大的坏事……。」

「那……？」

「上策是不出兵也不出钱。」

「这…不 容易吧……。」

「那中策呢？」

「出兵不出钱吗？但只要出兵就得要出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