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65)羊年行大运(2/7)

称是。

「各位同学今天拨空过来,想必是前听了曲某演讲后有想要进一步沟通

了解的地方」我笑道:「各位就不用拘谨,既然来了,想说就说、想问就问,

曲某不才,尽量与各位同学切磋就是了。」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谁该先开

蔡泽膺 年纪较大,率先开问道:「您在演讲中提到中国革命要能成功,

不但要建立民国,更要驱逐帝国义、废除不平等条约,同时平均地权、发达

国家资本,但是您所说的过程中并没有解决生产关係与上层结构的问题,历史

的进程是由生产力引导的,您提到了生产力,却没有解决阶级问题。」

「呵呵呵…」我笑道:「照西洋的看法,历史的进程有认为是唯物的,

也有认为是唯心的──蔡同学你刚才的提问,基本上你应该认为历史是唯物

的。但心在我们的意识里面,物在我们常接处的环境之中。这个世

界不是尼采所说,单纯依靠强者的意志力来推动,也不是马克斯所说纯粹是依

照生产力变动而改变。事实上,当我们感受、认知到世界时,是我们的心

透过感官去认识世界,所以不论我们认为是唯心还是唯物,都是心透

过眼耳鼻心这些物去认识物,所以不是绝对唯心也不是绝对唯物,

而是我们的心所以为的物。我们要从马克思义发展史观,更应该去看看

马克斯早年还没受到恩格斯影想的时代,那是一种会地位上与权力上的不平

等,是唯心的辩证义,而非唯物的辩证义。我承认阶级间有矛盾、生产力

间有矛盾、男别间也有矛盾,但是我们应该从逻辑学上看什么是矛

盾非和现实,从现实中去找出解决阶级问题与生产力问题的方法,才能

除史观的迷咒,真正解决眼前中国的各种问题。」

「……」蔡泽膺陷长考,其他则似乎听得一雾水。

「纯粹才有力量,但现实中未必能见到纯粹,我们必须吸收纯粹的华,

转化为能驱动民共,同迈向里想会的力量…」眼看第一个问题就搞得太複

杂,我多说几句式着打沉闷道。

「那您为什么说平均地权是耕者有其田──然后要透过照价收买、涨

价归公的手段来实现?」周绍山打沉默问道:「直接打阶级剥削、解决异

化问题,让真正的生产者握有生产工具不是更简单吗?」

我答周绍山道:「周同学,如果照你的说法──让真正的生产者握有生

产所需的工具──那一切就简单了,我们根本不用这么麻烦,还要去照价收买

什么的。我们只要画分出新的阶级,让佔中国99%的贫下中农跟地分开,

画分阶级,然后发动斗争、去鼓动贫下中农攻击地。等到把地阶级消灭之

后,简单说就是把地杀光之后,大家再来分田就好了──更重要的是,这样

就可以让最底层的农民手上沾满地阶级的 鲜血,让他们犯罪、永远也不能脱

离我们的掌控──这样我们的革命必然会成功!」

「但要对抗帝国义,中国没有富起来是不行的!所以曲某所张的民生

义,重要的是发展通、提倡技术、增加生产、发达国家资本…」我笑笑续

道:「西方帝国义者的核心力量是民富、民智──有智识才不会愚

昧、不会迷信、才会有秩序有规矩,有理想有国心;有财富民才会健康、

摆脱东亚病夫,才会真正做到国富民强。西方帝国义讲的是 霸道,中国

几千年来讲的是王道。什么是王道?就是民富而好礼,对弱小民族

平等以待,共同促进类繁荣──但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先从让少数富起

来做起,提倡 教育、发展生产、促进繁荣。」

「要救中国,单单靠杀地、抢土地是不够的;西方帝国义者能强大,

是有他内在的价值观,也就是马克斯韦伯所谓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义

…」我解释道:「贫下中农数虽然众多,但却没有掌握发达资本、提高生产

力的要素──就是资本与技术──盲目地斗争资产阶级,只会让中国陷无产

阶级的民政治……。」

我看学生们个个专心聆听接着道:「不流血、让农民透过恩赐取得土地,

当然农民的忠诚度就不会如同透过阶级流血斗争那么高;但是诸君应该

想,我们国民革命的目的就是要追求均富,不管穷每个都要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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