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17-20）（11/14）

「夜纹，夜淑，夜静……」

碧津木然动着红唇，被念到名字的月在阶前解去衣物，赤体跪伏着爬进后

厅。银翼侯的粗疏大意，避免了一场后果难料的恶斗，专鱼放下心事，他咧开嘴，

露出丑恶骇的笑容。

那些娇媚的月赤着光溜溜的玉体，鱼贯爬进厅内，她们都有着丰挺的

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雪，此时用同样的姿势跪伏在地上，就像一排美丽的

玩偶。

碧月族的战士和月都被制服，碧琴已没有用处。她的尸体被用白布

裹好，封存起来等待运回枭峒。峭魃君虞盘膝坐在席上，腿上伏着一团雪白的物

体。即使月映雪亲临，此刻只怕也认不出这个已经异化的祭司。被司兽巫语诅

咒过的碧韵躯体大半变为兽形。她容貌依然美丽，耳朵却变得尖长。两条白藕似

的手臂化为兽肢，上面生着雪白的绒毛，手掌蜷缩变成兽足的模样。她躯明显

变得短小，皮肤大部分都被柔软的皮毛覆盖，只有那只白的还光溜溜的柔

滑可。她后生出一条毛茸茸的雪白长尾，在间轻轻摆动，整个就像一只

漂亮的白狐。

专鱼番摸弄着月们白滑的美，羡慕地说：「主的法术真厉害，连国

师也不及主。」

峭魃君虞拽起祭司的狐尾，露出她间的血迹，两名失去神智的月立即

爬过来，流舔舐着祭司沾血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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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峭魃君虞窥视心的异能，还是他施展的噬魂血咒，都与翼道所擅长

的诡秘巫术十分相似。这似乎很容易理解，峭魃君虞的国师巫羽，就出身于翼道

最神秘的十羽殿。但只有峭魃君虞知道，巫羽没有传授过他任何法术。他的法术

完全与巫羽无关，甚至连巫羽都不知道他能够施展翼道的巫术。巫羽和峭魃君虞

两的关系，远没有想象中那么融洽。不仅峭魃君虞隐瞒着自己所能施展的力量，

巫羽也没有告诉峭魃君虞他所应该知道的一切。巫羽就从未说过，月映雪是他的

生身母亲。被月舔舐过的美又白又亮，散发着诱的光泽。碧韵已经不会说

话，只能像野兽一样低叫，当峭魃君虞把手指她体内，她发出「呦呦」的叫

声，兴奋地摇着尾。

峭魃君虞手指忽然停住，他回过，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朝城北的王宫投去。

「这是什么？」

一只七彩的凤鸟栖伏在鹤舞面前，它骄傲地昂着，庞大的躯体几乎占据了

整个房间。鹤舞好奇地伸出手，想去触摸它华丽的翎毛，却被它偏啄开。「这

是爰居，能够吞食火的神鸟。」子微先元拉住鹤舞，彬彬有礼地说道：「在下

子微先元，请问凤仙子在吗？」

爰居发出「咕咕」的低叫。

子微先元道：「是这样啊。先元知道了。」

爰居收起羽翼，让出旁边的通道。子微先元施了一礼，带着鹤舞踏上木梯。

鹤舞不信任地看着他，「又在装神弄鬼了！」

子微先元一本正经地说道：「它说凤仙子出门寻药，明才能回来。如果我

们要见大祭司，她在楼上。」

「瞎扯！你能吃后悔药它在说话？」

子微先元谦虚地说道：「禽言兽语之类的，在下正好学过一点。」

「哼！」

鹤舞作梦都想能听懂小鸟小鹤叽叽吱吱的叫声，没想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居然

会懂，让她嫉妒得眼都红了。

房间里垂着一幅纱帐，寂无声息。子微先元小心地挑开纱帐，只见大祭司躺

在帐内，近乎透明的肌肤犹如白雪，鼻呼吸断绝，没有丝毫生命的征兆。

忽然她睫毛一动，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血色，鼻中逸出一缕游丝般的气息。

子微先元心震惊，却没有开，他放下纱帐，退开一步，等月映雪气血恢

复正常，才说起与碧琴等见面的形。

月映雪声音中透出一丝疲倦，「每个出生时，神明都将她一生的脚步预先

划好过。只要月神还在，就不会抛弃它虔诚的子民。」

子微先元本想请大祭司与族会合，一同迁往南荒处的林海。见状他知道

月映雪心意已决，于是不再多言。

月映雪起身拂开纱帐，向鹤舞微笑道：「美丽的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鹤舞红了脸，低声道：「鹤舞见过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