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逸史（04）（4/5）

是什么，我全听你的，你千万饶了我这

次罢。”

惊惧之下涕泪横流，竟是什么面子都丢了。

他一个大男抱着个道士当众痛哭失声，在场数全都看了个目瞪呆，一

时也无上前劝说，这哭声传进院里，倒又招得些来，看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

热闹，不免接耳四下问询到底出了何事。便在这般热闹声中，忽听一厉声

斥道：“韦长笑，你抱着我哥发什么癫？”

落韦长笑耳中，只觉一个激灵，回去望，只见一怒气冲冲站在山道上，

不是楚凤吟又是哪个，登时觉得脑子不够使了，结结道：“小……小凤……”

又转过来看看抱着的这个，“你……怎的有两个你……”只听被抱的这个

冷冷道：“贫道楚鹤吟。”

韦长笑一早听楚凤吟说起自己有个一母同胞的兄长，却不料两竟似一个模

子里刻出来般相似，差阳错闹了这般大一个笑话，只羞得一张脸红布也似，忙

不迭放开了手，跑到楚凤吟跟前，一把摸住他手腕，委委屈屈道：“小凤，跟我

回去罢。”楚凤吟念着兄长，早起去临近镇上买了些果品才行回山，是以反倒落

在了韦长笑之后，不料一回来便看了这般一幕，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待看清

兄长脸色，又添些战战兢兢，正要上前解释，便见兄长脸色铁青，“楚凤吟，你

出师下山便结得这般狐朋狗友，还敢带上山来我师门清净。”

拂尘一挥，喝道：“来，把这两给我轰下山去。”一旁看热闹的师兄弟

无不与楚凤吟相熟，但见下任掌门正在气上，谁也不敢求，当即一拥而上，

低声促着楚韦二下了山去。

到得山下，仍旧落脚在那客栈中，楚凤吟一路不曾开，这时仍旧只瞅着韦

长笑冷笑不语。

韦长笑自知今丢脸丢大发了，但见楚凤吟好端端坐在面前，并未出家，不

免又是后怕又是庆幸，摸住了楚凤吟一只手不撒开，“小凤，你那哥哥怎的同你

生得一模一样，害得我出这般大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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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吟方才在山上见他真毕露，虽觉尴尬，却也甚是欢喜，眼下被轰下山

来，也并无多少怒气，暗忖以兄长，过得两再去赔礼道歉也就是了，至于

韦长笑那些胡言语，若非有心，倒也听不出两系，到时胡说八道一番，

那些师兄弟们尽可糊弄得过去，因此现下虽板着个脸，眼睛里却无多少怒色。韦

长笑同他这些年吃住均在一起，哪里看不出他喜怒，当下顺杆子爬上来，又腆着

脸道：“小凤，你看你生了这许久气，我既道了歉，也跪下赔了礼，虽说跪的不

是你，可你哥哥同你也无甚分别不是，你这气便消了罢。”

楚凤吟见他眼睛还是红红的，终究心软下来，眼睛一眯，“要我宽宥你也不

是不行，只是你跟我师门前说后万事听我吩咐，此话可真？”

韦长笑见他露了风，哪里敢说个不字，当即点如捣蒜，“自然是真的，

再真没有。”

正欢喜得心花怒放，却见楚凤吟眸光幽幽一闪，轻轻道：“那后床第之间

需我在上面，这你也能答应不成？”

韦长笑刚刚笑到一半，这一下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张结舌好半晌，终于一

咬牙一跺脚，“只要你高兴，怎么都成。”自两分手后至今，楚凤吟终是心愿

得偿，一只手轻轻拍在韦长笑脸上，“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这便试试罢。”

才过午，房门紧闭，床榻便响了几响。韦长笑赤着身子趴在下方，回道

：“你到底会不会弄，不行还是我来罢。”楚凤吟自他谷道中抽出二指，拍一拍

他，“你若反悔，现下倒还来得及。”

当即唬得韦长笑闭了嘴。

楚凤吟雌伏己久，现下终得扬眉吐气，再不含糊，眼瞅着那谷道己被润泽得

开了，当下挺枪直，因顾忌着韦长笑实乃初次，倒也不敢过于莽撞，回忆着自

己当初那晚，进一分退半分，停停，不出盏茶功夫，倒也尽数埋了进去，不

由舒服得长吁一声，伏在韦长笑背上，叹道：“怪道你总是要在上面，确是快活。”

一面叹一面动作起来。

韦长笑占了数年便宜，今终于被压在下面，有苦也不敢说，只得恨恨咬紧

枕，憋住一呻吟。

楚凤吟心愿得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