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沌无极（22-24）（3/12）

现在应该是一个年岁近百的风烛老才对，眼前的莫一心虽然苍老，但是神奕奕，老当益壮的样子。

“莫老前辈，为何要帮助圣门呢？”欧阳飘云突然问道。即使知道了莫一心真实的身分，欧阳飘云仍是不懂，莫一心这样的，虽说没有大侠大义的事迹，却也应该不是是非不分，会与这些邪之辈为伍的。

“应该说，老夫是帮助楚才一臂之力。”莫一心回答道。

“那有什么不同？难道您看见那些作犯科的行为，难道不会觉得看不过眼吗？”欧阳飘云接著问道。

“老夫早已发过誓，这辈子不再杀。”莫一心彷佛想到了过去的什么事一般，黯然的说著。

“难道您就这样坐视不理吗？”欧阳飘云说道。

“何谓正，何谓邪？正道之，真的没有行强，杀越货之事的吗？

只是你不知道，你没遇过罢了。邪道之，真的没有行事坦，济若扶危之吗？

再说，一开始，又是谁来定义，谁为正，谁又是邪？”

莫一心说道。

“更何况，老夫不过是遵守当的誓言罢了。”莫一心淡淡的说道。

欧阳姐妹被莫一心这段话说的蓦然无语。

“那么，这次聚集圣门中，又是打算做什么？”其实。这问题已经关乎圣门的秘密了，就算莫一心不肯说，欧阳飘云也不会觉得奇怪。

“这次，赤松子跟楚才的赌约时间将至，楚才打算利用这次聚会，宣布圣门中，不得行那些危害善良百姓，掳掠之事。”莫一心竟然也不避讳，直接把这么大的秘密对欧阳姐妹这对外，说了出来。

“我不懂，当初为什么不做这样的决定？”欧阳飘云问道。

“当初与正派之争，也是楚才一时意气用事，话既然都说出，决定袒护那些，自是不好事后改，这次藉由赤松子出关，主要是要以赤松子不喜欢此种行为来作为借，勒令门改正这个习。”莫一心淡淡的说著。

“为什么当初不用莫老您的名为借就好了呢？”欧阳飘云问道。

“因为我当初已经发过誓，不会再使用天莫问这个名号，如果不报名号，一个圣门的医师，所决定的事大于圣主，那不是了套吗？反正已经下令休养十年，也不需要在这十年中做其它的改变。”莫一心说道。

“那么，小妹你有何打算？”沉默了半天，欧阳飘云又问道。

“我不知道，你呢？”欧阳飘雪说道。

“杀了任万剑。”欧阳飘云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有话没有说出，杀了任万剑之后，就是欧阳飘云觅地寻死之时。

“我也是。”姐妹连心，欧阳飘云中未说出的话，欧阳飘雪竟也感应到了，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洛石洪跟著赤松子，离开了圣门的后山禁地，在山林之中晃著。

赤松子好像没有一个目的地，只是四处闲晃著，前进的速度极慢，又好像对世间万物，不论大大小小，都有极大的好奇心一般，有时光是一群蚂蚁搬运食物，就可以让他看上老半天。

洛石洪倒是无所谓，反正此刻他也不想回圣门，虽然心中挂念，却也不知道真的见面之后，要如何面对欧阳飘云，索便跟著这个奇怪的师祖，到处走。

两在林中走了三天，赤松子每次看见什么，都会硬拉著洛石洪来看，也不管他有没有兴趣。

夜空中繁星点点，此刻，在赤松子强之下，两躺在地之中，望著天空点点的繁星，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洛石洪这几，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著陪赤松子做这种事了，早已习惯的他，看着空中的星斗，脑中却想着欧阳飘云，想起那，欧阳飘云那又是痛苦，又是悲愤的脸庞，想着她对自己说出的话语，心中痛苦之又再次升起，心中烦躁不已。

天空中的繁星点点，似乎构成了欧阳飘云的脸，而且不是千篇一律，而是在变化移动著，有时是笑脸，有时是哭脸……等等，移动？洛石洪定了定神，仔细的看着，突然发现，确实，天空中的星斗，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和各种奇怪的轨迹，在移动著。而且，这些轨迹，好象是以某些难以形容，难以猜度的运行方式，彼此间竟然隐隐中互相呼应著。

“发现了？”赤松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什么？”沉浸于那个奇异的世界中，尚未醒来的洛石洪，下意识的回答著赤松子的问话。更多小说 ltxsba.xyz

“天道自然，即武学之道。”赤松子简单的几个字，在洛石洪心中却如轰雷乍响。方才只隐约感觉到的东西，经过赤松子这么一点，豁然开朗。

是阿，原来自己觉得熟悉的感觉，那些星宿的运行道理，竟然和武学中的道理，有相通之处。脑中忽然又浮现，这三之中，被赤松子强所看的各种自然景象，竟然全都可以一一与武学之道，有所印证。

“多谢师祖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