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放牛娃和玲嫂的故事)(01)(5/6)

,正好骑在一块锋利的石上,下身摔了个稀烂…

大军哥被送到了省城医院,生命没有了大碍,家以后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生

龙活虎劲。

子还在流淌,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只有 玲姐和大军知道,一切都已经

改变了,两个曾无数次默默地流眼泪。婆婆是那种脑比较简单,咋咋乎乎、

大嘴没门的农村老妪,但还是知道心疼自己的儿子,怕留不住媳,家里的事

基本不让 玲姐碰。一家在这种客气中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直到 玲姐顺利生下

儿,多少给这个可怜的家带来一点喜气。

要说,家里发生了这么不幸的事,家里的老应该晓得尽力去维护,婆婆

虽然脑袋简单些,但还晓得对媳知冷知热的,做的还是不错的,问题就出在玲

姐的公公身上。

她的公公在我们周围村庄里还真是个物,出了名的老不正经。在我们还是

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很多风流韵事,有些节甚至荒诞离奇。有一次,他

在镇上嫖娼被派出所抓了。 玲姐的婆婆把他领出来的时候,当街就给他左右开工

脸上跺了两个掌印,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遭千刀万剐的东西啊,老娘的x

不得你吗?的东西不都是一样的吗?不要钱的你不!要跑到镇上来金x!

害得老娘罚三千块啊」(那时候的三千块可不得了,婆婆实在,心疼钱)

自从丢了这次脸以后,他的公公收敛了一段时间,直到987年,他台湾

的哥哥来探亲。据说那次给了 玲姐公公一大笔钱,从此这个老花花的风流病便

一发不可收拾了,勾引周围村庄的有夫之、小学民办教师甚至还有政府的

部。

但万万想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把 黑手伸向自己的儿媳!

一次, 玲姐在后院洗澡(我们这里农村一般把浴室建在后院,门挂块布帘

子,里边亮灯就表示里边有),他的公公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玲姐一声尖叫,

公公捂住她的嘴,无耻地对 玲姐说,反正大军已经没有能力,从了他也是肥水

不流外田,烂在锅里。 玲姐气疯了,往后重重磕在老家伙的脸上,听到他

一声惨叫,松开了箍在 玲姐胸前的手, 玲姐又羞又怒不知哪来的气力,转身朝老

家伙的档下猛踢了一脚,老家伙杀猪一般的嚎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再敢来,我也废了你!」

当 玲姐给我转述这个过程的时候,我怎么也想象不出,平常娇小玲珑的 玲姐

凶狠起来的样子,该有多少愤怒才会让一只温顺的绵羊变成狼啊!

第二天,婆婆就找给浴室装上了带锁的门。婆婆也拿这个老花花一点办法

没有。看起来,婆婆很凶悍,但她这一辈子就从来没有真正驾驭过自己的丈夫。

年轻的时候,看中他读过书,长得也帅,不在乎他成分不好的家庭背景,

还有在台湾当兵的大哥的巨大政治风

险,毅然将他招赘到自己家里,这样患难的

夫妻,却一辈子没有得到他的心!

大军哥为了转移注意力,去学开车,跟着跑长途运输的,很少家来。讨厌

的公公并没有死心,象绿苍蝇一样在 玲姐身边挥之不去,可怜的 玲姐每天晚上

睡觉都要在门闩上把刀(这个老畜生曾经半夜来拨 玲姐的门)。这样的子简

直没法过了……

玲姐说,其实她结婚那会就知道了我的大概身世,所以遇到我的时候,首先

对我就充满着同。她说她理解一个十岁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跟着在几个

姑姑家里辗转流的感受。她在读高二那年,父亲出车祸遇难……

后来她发现我是一个比较有理想的,眼界比周围的开阔。跟我聊天慢慢

找到了读书时的快乐。

7月中旬,南方的农村大地进了繁忙的双抢时节(要抢在秋以前割下第

一季的水稻,下第二季的秧苗。)

我们也没有时间专门去放牛了。

帮表姐家收完稻子后,我抽空帮 玲姐家挑了一天的水稻。晚上的时候,

还在她们家喝了点 啤酒,大军哥非常热,我俩聊得特别带劲,互相拍打着肩膀

不停地叫兄。

吃完饭住处的时候,我走路已经开始歪斜,意识有点模糊了。村子到鱼棚

要走将近半个小时,而且都是很窄的田埂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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