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2/9)

了,不等我回答,他又补了一句:「你还是处吧?」

我一听到就不自禁的在脑里想像了一下那光景,下身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但他后来补那句又让我突然火冒三丈,我恶狠狠地说:「关你事!」

他却突然凑到我耳边说:「你觉得你妈怎么样?」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陆永平补充道:「身材,你觉得你妈身材怎么样?」

陆永平那一米五几的矮胖身材佝偻着背,小眼在路灯下闪闪发光,自问自答

地说道:「!太了,万里,不,几十万,几百万里挑一。」

我推开他,盯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家伙居然公然在我面前对母亲评论足,再说,他说得那么感慨,姨妈无

论身材还是相貌都不必母亲差,他却像是不曾见过似的。

这时候,姨父重新靠近我,小声说:「你想不想搞你妈?」

我一拳挥出去,我姨夫嗷的一下应声倒地。

第二天是周六。

当时还没有双休,大小周休。

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天。

这周恰好是大周。

中午在外面吃了饭,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

所谓山,不过是些黄土坡罢了,坑坑洼洼的,长了些酸枣树和柿子树。

天热得要命,爬到山顶整个都要虚脱了。

喝了点水,有个家伙拿出一盒烟,于是我就抽了生的支烟。

几个在树影下打了会儿扑克,不知说到什么,大家聊起了手

有个二就吹牛说他已经不是处男了,还吹嘘他能多远多远,大伙当然不

信。

这货就势脱裤子,给我们表演了一番。

山顶凉风习习,烈高照,白色的体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藏青色的石

上。

此景时至今我依旧记忆犹新。

青葱岁月,少年心气,那些闪亮的子,也许注定该被永生怀念。

5点多我们才下山,等骑到家天都擦黑了。

刚进院子,母亲就冲了出来,咆哮着问我死哪去了。

我澹澹地说爬山了。

她带着哭腔说:「严林你还小啊,不能打声招呼啊。」

我心里勐然一痛,立在院子里半晌没动。

我才发现,有些事即使自己不想面对,它都实实在在地发生着并影响着。

母亲厉声说:「你发什么愣,快洗洗吃饭。」

姜面条,就着一小碟卤猪,我狼吞虎咽。

真的是饿坏了。

母亲在一旁看电视,也不说话。

当时央视在热播《黑》,万空巷。

但我家当然没有那个氛围。

由于吃得太快,一颗黄豆呛住了气眼,我连连咳嗽了几声。

母亲这才说:「慢点会死啊,又没跟你抢。」

话语间隐隐带着丝笑意。

我抬眼瞥过去,她又绷紧了脸。

从父亲出事起,我再没见她笑过。

一集结束,母亲出去了。

我吃完饭,主动收拾碗筷。

到厨房门时,母亲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抱着晾好的衣物,还有几件床单

被罩,看起来真是个庞然大物。

我没话找话:「怎么洗那么多,床单被罩不是才换过」

话一出我就愣住了,母亲自然不知道我无意间指出的是什么,嗯了一声,

也没说什么。

把碗筷放进洗碗池,我感到飞扬的心又跌落下来。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都在谈论世界杯。

田径队的几个高年级学生说起罗纳尔多和贝克汉姆来唾纷飞。

大家都在打赌是西还是意大利夺冠。

巷尾响起了生命之杯,连早的集合哨都换成了「rwg」。

当然,这一切和我关系不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

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是个盛大节,商贩云集,行接踵,方圆几十里

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热闹。

村子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

外公也蹬个三车带着外婆出来散心。

外婆这时已经老年痴呆了,嘴角不时耷拉着涎,但好歹还认识

见到我,一把抱住,就开始哭,嘴里呜呜啦啦个不停。

有些齿不清,但大概意思无非是后悔将儿推进了这个火坑里。

外公一面骂她,一面也撇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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