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17-19(4/7)

得令恐惧。一尘不染的柜子桌子窗台书架像

是他严重强迫症的诊断书。这样的一个,发现钥匙顺序的变化并不难。而三把

被动过的钥匙里,有一把是开一个抽屉的,抽屉里的秘密能让马正死无葬身之地。

马正应该是过了几天,要打开抽屉时才发现了问题,否则不可能把U盘和光

碟留在抽屉里。他发现时会怎么想?

钥匙离身的机会只有游泳时,谁知悉马正游泳的习惯?谁最想拿到那些视频?

马正录视频不是一年两年,现在突然被知晓,是不是和最近什么事有关?

赵蕙怀孕,之后和马正失联,我又是赵蕙男朋友。恰好我又和马正游过泳。

马正应该花不了几秒钟就能确定是我偷了钥匙。

虽然能确定我偷过钥匙,但我已经拿到视频了么?我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马正

的所有秘密?我是不是也看到了于建平的视频?

马正应该无法确定。

如果不确定,就按最坏的况处理。杀戮的种子,也许在马正一把把仔细翻

看钥匙时就种下了。我记得,那串钥匙闪着寒光,像刀刃一样。

我睁开眼睛,面前是赵蕙疑惑的脸。

我抚摸她的面颊,很凉。

我想了想,笑着对赵蕙说:「你想得太多了,小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咱们今

晚喝多了,说了些胡话。马正溺水,我没救成,真相就是这样简单。」

赵蕙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对我嫣然一笑。

8婚变

「原来离婚证的封皮也是红色的。」这是从民政局走出来之后赵蕙说的

句话,然后她噗嗤笑了出来。

我好像是结束了一次长跑,浑身累得松软,回到西山园就倒在了床上,西服

皱成了一团。陈盈款款走过来,白色的丝绸睡裙扇起一阵香风。

我蜷起身子,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个小红本,仍在床上,然后看它被三根

色的手指撷了起来。

我从床上起身,看见陈盈呆站在床边,大眼睛盯着手里的红本。红本上面写

着中华民共和国,中间是硕大的国徽,下面三个大字:离婚证,宋体,烫银。

陈盈哭了,肩膀颤抖起来。我从后面抱住她,没说话。

陈盈怀孕才一个多月,看不出身体上的变化。晚上我们相拥而眠,我嗅着她

的气息,硬起来。陈盈滑下去,我觉得一团软热包裹住了我的,一吞一

吐。

我扶她上来,说别弄了,快睡吧。她拉着我的手,轻轻探到她胯下。我手指

间湿热的粘像是决堤的河。我们接吻,水沾湿了枕。陈盈疯狂地啃噬我的

嘴,鼻息沉重,发出母兽一样的呻吟。我想她是欲高涨不得排解。

「对不起……对不起……」陈盈吻到处,抽泣着说。我当时只道她是为

拆散一个家庭而道歉,万未想到这道歉背后的凛冽真相。

吻得累了,我从床抽了纸巾,钻到陈盈腿间,帮她擦。淡淡的腥臊

冲击着我的鼻腔,硬得像是要炸开。

我等陈盈睡了,确认了她沉静的鼻息之后,缓步走到卫生间。锁好门,掏出

半硬的茎撸动起来。多少年了,我苦恼于力不济,喂不饱那么多饥渴的体,

现在却要躲到卫生间自渎。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在公司忙得疲力尽,回到西山园倒便睡。一方面

为了发泄力,免得回去饥渴难耐伤害陈盈和她腹中孩子。另一方面是要做

和经营管理权的移。我和赵蕙离婚前,就已经开始和杜成着手于此。杜成是第

一个知道我要离婚的。他表现得很淡然,不置一词,只问工作。

从法律层面上讲,赵蕙只不过开除了一个不称职的经理,换上了杜成。而

我买了自己手里的一点权,黯然退场。

可等到办完了所有的接,结果却令我惊喜。我拿到了数目可观的现金,几

套海淀郊区的房子,还有赵蕙给我的三处店面,我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实现了财

务自由。我感激于赵蕙的慷慨。她却淡然一笑,说好聚好散。我让她和兰心慢慢

解释,她说你这半年回家几次,兰心那里还用解释么?我无话可说,望着窗外。

按道理讲,这时我应该感觉到愧疚,对妻怀有负罪感。但我那时只觉得解

脱,就像十多年前拖着马正的尸体游向岸边那样的解脱。我不愿意再去想赵蕙李

兰心这些名字,她们让我在暗无天的密林里挣扎了十多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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