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四)宁家惨乱伦,西楼独憔悴(6/10)

,你当年好歹也曾是魔道刀霸,败在李青蓝剑下跌境后在魔窟中闭关二十余年,这刚重出江湖,就给邪教当看门狗来了?扪心自问,若不是月云裳遭了暗算,就凭你们能留得住她?”

张屠户:“嘻嘻,用不了多久我这只看门狗就会让你们母一一跪在身前,让你们一道体验一下母犬是如何合的?”

宁夫也不恼,淡淡说道:“一会儿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在我失手被擒之前,定要先废了你一身修为,当年从六境跌落五境后众叛亲离的可悲境遇,这些年可曾忘却?”

张屠户默默无语,暗自盘算得失,宁家母乃百年难见的极品不假,但再出色的母花,也得有命才能享用,他可没胆子将一位战力未损的六境强者不当一回事。

宁夫转过去:“曹叙,当年你遭尸毒反噬,危在旦夕,我例出手救你命,是你师傅李青蓝求的。”

曹叙闻言,一阵愕然,将信将疑,显然从来未想过这遭。

宁夫:“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他,当年他也在山庄中。”说着便指向最后一:“对吧?宁雁回!”

绿瓦之上的第三位护法,竟是宁夫的师兄,也是她离散多年的夫婿,宁雁回。

宁雁回目无表,微微颔首,算是默认宁夫所说。

曹叙心中五味杂陈,脸色晦暗不明,不知是何滋味,按在剑柄上的手指无形中却松动了几分。

宁夫凝望曾经的夫君,纵有千言万语,再多的话,最后也只是化成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忍心弃我而去?

为什么要为这邪教效命,助纣为虐?

为什么我们的一双儿,会陷这春宫中?

宁雁回冷冷道:“为什么?宁西楼你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苦修多年,始终六境无望?为什么江湖中提起我,只会说那是宁西楼的道侣?为什么师傅唯独将那飞仙自在针法传授与你,对我却三缄其?”

宁夫恬淡的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悲戚,怅然道:“飞仙自在针法,修行秘诀的第一句便是,仙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 行者欲窥 天道,针落窍,气海临渊,以自身容天地,终为元气所噬,修此法者,当慎之。爹当年不将此针法传你,皆因此法每行针一次,轻则折损修为寿元,重则经脉尽断而死,你虽赘我宁家,想我宁家待你,多年来可曾有半分亏欠?想我宁西楼嫁你,多年来可曾有一丝逾越?你要恨我,便只管去恨好了,为什么要牵连兰舟和思愁,她们是我的儿,也是你的儿啊……”

宁雁回久久不语,心中几度 挣扎,终是抬咬牙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与你,都没了退路。”

宁夫:“你我夫妻分,今恩断义绝,即便拼上这条命,我也要把兰舟与思愁带走!”

宁夫手指挑过腰间药囊,末散出,白茫骤起,数十丈内,浓烟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宁雁回急呼:“她使的是醉仙烟,都屏住呼吸,以真气覆体,驱散迷雾,留心她的针术!”

然而三位护法并未迎来想象中的突袭,一道曼妙身姿高高跃过屋檐,八枚光点于半空中绽放,明明是烈,晴空万里,却诡异地落下铺天盖地的鹅毛细雨, 随风飘絮般扬落,折着虹色光影,一如那琉璃幻彩。

有那眼尖的教众,终于察觉不妥,眯眼细看,怪叫一声:“快跑,那是针,是宁夫的心眉!”

清明未至,雨纷纷,邪教众,欲断魂。

教众们作鸟兽散,争先恐后往外跃出,试图逃离这漫天针雨,当初为了多瞧两眼那位风姿绰约的传奇少,个个不要命似的往前挤,如今逃起命来,哪还顾得上温良恭俭,互相推搡踩踏着,杂无章,自危。

针雨所及之处,教众成片瘫倒,却并未断绝生机,只是哭爹喊娘般自顾自地哀嚎惨叫,宁夫懒得多加理会,身形一转,折向西北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路上教众见状,哪还有胆子多加阻拦,纷纷四散而逃,让出一条大道,宁夫长驱直,玉掌震碎门帘,欺身而进,数息间,瓦砾崩裂,飞四周,一袭黄衣搂着两位娇俏少冲天而起,便要就此逸去。

真欲教三位驻守护法虽说慢上一线,终究还是及时赶至,数枚飞针激,分取宁夫各处行气窍,黑剑径直劈下,划出一道笔直黑茫,另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屠刀拦腰砍至,刀锋所向却是那两位如花少

宁夫冷哼一声,双手紧搂腰身,眼中神采一闪而过,仙兵长针心眉回援护主,一阵脆响,击落宁雁回所掷的歹毒银针,抬微张,舌尖吐出一枚细如牛毛的针茫,曹叙大惊失色,顾不得高手风范,转劈为扫,将门户守得密不透风,宁夫玉腿顺势踩下,张屠户眼珠一转,并未躲闪,双手封住要害,仗着一身肥硬扛一击,圆滚肥硕的护法大如流星坠地,远远撞出一个大坑,看上去狼狈不堪,神色震怒,眼底却掠过一丝笑意,这拼命的活计,还是谦让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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