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就寢（10/12）

過一連串的訓練，使孩心理的受虐傾向無限制地開發出來，把一個原本正常的孩，變成「不被虐待會比受到虐待還要痛 苦」的嚴重病態心理，這種孩特別受到一些長期處在高度神壓力的顧客們喜愛，藉由虐待、折磨她們來得到適當的壓力釋放管道，擁有強烈被虐體質的孩甚至 還會充滿感激地渴求更大的刺激…而就算放著不管，看著欲求被虐而痛苦煎熬的孩們，也可以成為他們休閒時間的消遣之一…

群…這聽起來似乎是最平凡的題，在這班級的孩也是四個班級中唯一還能保有一絲的…但是這個題的孩所要面對的，往往是被一間大型企業公司購 買，成為全公司的，供全公司的高級管享用，就連沒被們使用的時間，身上各個可被使用的道也無法真正獲得休息而改以電動陽具進行「充電」…在這 題的孩們，全身上下所有能被開發成器官的身體部位一個都不會被錯過，各種的體位、姿勢、技巧，是未來生命中的唯一課題。「時時刻刻身上不只一處 正在被使用著」，是這題孩們未來的一貫生存模式…

…

「大致上就是這樣。」夢夢學姊說完，沉靜中似乎還透著一點點哭泣聲，我、萱萱、小頭三，早就被學姊這番話給嚇哭了。

「學姊，妳是開玩笑的，對吧？妳是嚇唬我們的，對吧？」努力撐住不哭出來的晴晴，期盼地問學姊，希望學姊能再像前幾次那樣，對我們燦爛笑著，說出「嚇到妳們了吧！」或是「我是逗妳們玩的啦！」之類的話語。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絕對不會氣夢夢學姊竟然敢這樣嚇唬我們。

然而，夢夢學姊沉默了一下，說：「老實說，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而且也不知道題班是不是真的都會做到這種程度…我們在這一年的時間，也只知道這四個班 級，上過這四個班級的門課程，但是進到那些班級之後，會是怎麼樣的況，我們這些學姊們，卻沒有一個可以告訴妳們。」

「為什麼？」

「因為，自從我進到這裡以來，除了前一兩週還可以去觀察學姊們的上課班級外，之後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完全遇不到那些題班的學姊們，她們的作息都被 安排得非常隱密，專長、打工也都是跟我們完全分開，也沒有直屬學妹，甚至連團活動也都被強制禁止參加了。就學校教官們的說法，是『這些閒雜活動會影響她 們學習』，但是前幾屆的學姊流傳下來一個恐怖的傳聞，是說『進到題班，學起那些課程後，就無法像正常…我們…一樣，過著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學姊妳們…妳們呢？」我擔憂地看著夢夢學姊，像是在看著一個悲劇即將發生。

然而，大出我們意料之外，夢夢學姊她的表卻是特別輕鬆與高興。

「我們啊…就自由多了啊！還可以參加團，不過變成要由我們教妳們課了；也可以自由選擇要學習哪些專長，或是要做什麼改造，而且還可以擁有妳們這些可愛的學妹們。」

我們聽著她說的話聽得目瞪呆，完全跟剛才題班的介紹樣子大相逕庭。

「為什麼…學姊妳們…不是都要每個題都要會的…資優生嗎？怎麼反而…」

「妳們是認為學姊每個題都考得不錯，應該每個題都學，不該過得這麼自由輕鬆，是嗎？」夢夢學姊又笑著開我們玩笑。但是開完玩笑後，又到嚴肅的正題上。

「這，就是學校迫我們的一種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時後，也都是以好成績可以換到好工作做為利誘，來讓學生們肯用功爭取名次。這裡也是一樣，可是更狠…學 校讓我們相信，只有每個題班考試都考好、進到特殊班級，才可以過這種愜意的生活。所以，為了不想沉淪在題班裡受苦，每個學生到最後都在比拚起成績，甚 至還不停明爭暗鬥，演變到最後變成勾心鬥角…只因為特殊班級的名額極為有限，而且在沒考完所有的題班考試之前，都沒有有那把握可以進到這特殊班級…」

說到這，夢夢學姊突然嘆了一長氣，繼續說：「坦白講，我當時也很沒有選進這班級的信心，我甚至還想好了，萬一沒上的話，至少也要進『群』題班，我所學的長時間陰道媾專長跟喉，也都是為此準備的…」

「群班…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去那，」小頭說著，「畢竟比起其他可怕的題，在這間學校，這種題班大概是極為平凡了吧！」

「嗯…是的…」夢夢學姊補充，「但是妳們有沒有發現，剩下三個題班，已經不再是以正常的或是服務為軸。事實上，很多買下她們的，本身並沒 有太大的慾，需要對她們宣洩，或者該說，沒必要買下她們來宣洩。只要有錢，長相貌美的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怎麼換都行。那些題，就像是一件珍藏、一 個藝術品一樣，是供觀賞居多，不用花費太多體力，然而，群班卻是完全不同的…根據題班考試時的班級簡介，那裡面的時數，每天起碼十小時起跳，如 果體力不足，在那種班級絕對撐不下去。」

「可是，學姊，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