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4)(4/9)

往两个老才的脸前

桌上摆开餐饮用器。左右上下都被各种木器和链紧紧压制的娜兰喘不过气

来,心里边好不容易才能闷闷的跳动一下,跳一下,疼一下,疼的就像是刀子在

绞。要知道这还只是以为台做出来的第一步,她们可是体验过各种叫欲仙欲

死的玩法。除了使用鞭子把抽到满身满脸开花,要是使用一根竹管,放进一条

小蛇,然后把这东西硬塞进下边身体里去,那时候的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要是请的那个客对朝廷谦和恭谨,不给找别扭,送行的时候就给他摆个

逗趣的喜宴。那时候娜兰隶还年轻几年,皮肤面相没到现在这样让一望之下

心生厌憎。整场宴会里宾在桌面上喝酒,她的蛇就在桌子底下拱她的

要扭是扭不开身体,要喘也喘不出去,一桌的客谈笑风生,偶尔看看

在桌面上摇晃脑,面红耳赤的苦闷嘴脸,十分具有别致的乐趣。

按照怀远花廊多年以来并不成文的惯例,每到使用去撑起台面的时候,

其中必定有一条桌腿要留给对面那个西域来的白。怀远婢们流传有一个说法,

把活当做家具的支架其实是她家前辈的发明。西的父王过去统治着一个城

邦国家,他在西域那片群雄并立的地方也曾经战胜过不少强敌。传说这个城邦之

在宫中制作了一张枷床,枷床也是红漆的宽阔面,两边可以各枷住三个

。被他掳城中的敌就受到了这张枷床的折磨。城把亡国的嫔妃们

脱剥赤身,枷住颈手,让她们跪立在地下用肩膀支撑大床,而在这些床脚母亲眼

前的咫尺以内,就是连续整夜的虐公的演出。城自己,也有时还要加上他

的将军一起在大床面上翻云覆雨,污失败者的儿们。

不幸的母亲都是用铁链锁住脖颈通连到房梁上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可能其

中有一半已经因为力竭昏迷而被勒毙在床枷之中。当然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结局

甚至要算一件好事,因为到下一个晚上没死的母亲就会和儿调换一个位置。赤

儿会在一整夜里肩扛着床,自始至终地观看妈妈在遭受时候身体的

屈从姿态,还有眉目中流露出来的惨痛表

按照传说这座西方的城池最终被大周攻,周朝的官兵们在庆祝胜利之余,

也为这张床的构思所折服。从那以后朝廷的怀远机构才特别增添了这样一座

仿制的餐具。因为请客吃饭是正事,不比胡起来有些摇晃翻滚也没有大碍,

所以工匠在制造餐台的时候,也做出不少能够收压紧固身体的改进。相比于

用的母之床,使用跪立桌已经要算负责任大国应有的严肃态度,而那个

不幸的西域儿每一次都会被分派到这样的角色,当然也会隐寓一些因果循环,

报应不爽的教化意味。

「嘿,嘿!娜兰才,张嘴!张嘴!」

有个男附身下来对她说话,抽她一个嘴,招呼一声嘿字。来挨过几下

她才听清楚了是要她张嘴,然后她就看到那另外一只手里握住一支带把柄的铸

铜钩子。

全身上下泛起来一阵刺骨的寒气。反正就是要给家当完一辈子死囚的,

家要你张嘴也只能给他张开吧。先是紧闭上自己的眼睛,这才大张开嘴

那把尖锋利的钩子直捅进来,在她的腔里连钩带刺的一阵翻转拨弄,最

后到底扎穿了她的舌

平整净的大红桌面上摆放两套银饰青花的瓷碟瓷碗,还有两副象牙筷子。

桌面两孤孤单单的枷住两颗脑袋。两个的两条舌各自拖出嘴唇

以外,舌面上穿进一只铜钩,铜钩尾连系铜链。这两条致的长链伸上屋顶,

绕过挂环,悬置在长案居中的地方,吊住两盏大红的灯笼。

娜兰的隶母亲在那天晚上赤身,吐舌,带宽大红木台枷,带手铐和脚链,

下悬挂名牌和铁铃,挺身跪立在花廊餐厅的铺地瓷砖上撑起一张设宴的桌面。

她听到两个赴宴的男在她体前的长桌两边相对座。那时候两个

是满唇满嘴的淋漓鲜血,全身各处的各种疼痛也使她们流泪不止,昏眼花的娜

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朦胧的影子。可是她是妈妈,如果一个儿子走近到妈妈

的十尺距离之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受大周王朝封侯炎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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